柳笑杯具了,本來還想解釋一番,可是你讓他怎麼解釋?
不過還好,韓紅娟一方面也是爲了做做樣子給聶蘭她們這些女人看,另一方面也是爲了敲打敲打柳笑,要不然下回指不定什麼時候又會領來一個呢。
柳笑其實也明白老媽的意思,但是這當着一幫自己女人的面挨數落,心裡怎麼也不好受,更要命的是,這還是自己老媽數落自己,連還口的機會都沒有。
好在韓紅娟也知道適可而止,吃飯前停了下來。
一幫女人還是第一次看到柳笑如此狼狽,不過想想也是,你不管再怎麼能耐,自己老媽想要收拾你,那還不是隨時隨地的事情。
一夜溫存,第二天一早,柳笑便接到了丁勇的電話。
柳笑從電話裡很明顯的聽了出來,丁勇的情緒似乎並不怎麼高,而且還有些爲難。
經過一番詢問,這才知道,原來張芸出事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柳笑離開沈城前往長白的當天,一股神秘的勢力潛入了沈城,這股勢力分成若干小隊,分別對柳父柳母還有丁勇和武平以及他們的親人進行了攻擊。
好在整個沈城現在到處都是柳笑的生化犬,尤其是還有那麼多的生化戰士在,所以這些入侵者也沒討到什麼便宜。
但是,就在偷襲張芸一家的時候,張芸爲了保護她的父親,被敵人一擊命中。
雖然當時並未傷及她的要害,但是那些人的武器本身就帶有含量極其豐富的劇毒,因此很快張芸就倒了下去。
好在柳笑的培養槽中的營養液能夠維持住張芸的生命,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情況也逐漸的不樂觀起來。
“爸媽,你們被襲擊了?”柳笑有些奇怪的問道。
柳父柳母一愣,隨後搖了搖頭:“沒有啊,你聽誰說的?”
看來,襲擊柳笑父母的敵人,跟們就沒來得及接近他們,就已經被幹掉了,不過讓柳笑感到不解的是,這次來華暗殺自己親友的,究竟是什麼人?
柳笑不敢耽擱,以最快速度來到了丁勇家。
看着培養槽中的營養液中一塊塊如同黑墨一樣的液塊,柳笑眉頭一皺。
釋放掉所有的營養液,柳笑從營養液中的黑色液塊中提取出一點液體,然後柳笑又從張芸的體內抽了一點血液。
“我馬上趕回實驗室,這個營養液不能用了,馬上換新的營養液,這樣能夠維持的時間會延長一些。”說完,柳笑也不多說,立即帶着東西趕回了實驗室。
回到實驗室,柳笑第一時間培養了黑色液體和血液中的毒素和病菌,很快他發現了一個十分不好的現象。
正如丁勇他之前所言,張芸本身確實中了劇毒,而且這種劇毒竟然是一種由植物提取的精華毒素。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真正的問題是在培養液和毒素的雙重作用下,竟然生成了一種成分十分複雜的病毒。
這種病毒的生存環境本身就是營養液,而提供它成長的,則是毒素。
更讓人糾結的是,這種病毒本身,竟然還能夠溫養毒素,同時還能夠保證張芸的生命。
這中奇異的作用,給柳笑的感覺,就像是本來要害死張芸的毒素,在營養液的幫助下培養出了一種新的更加強大的病毒,而這個病毒爲了持續的繁殖,不但保住了張芸的性命,而且還爲毒素提供了一個有力的生存環境。
很怪異的一種類似於生態循環圈的存在,但是柳笑不得不說,這本身確實很讓人頭痛。
由於毒素和病毒的相互作用,導致一旦打破這種平衡,張芸的生命就會出現極大的危機,所以現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同時將病毒和毒素清除,並且恢復張芸已經極度受損的身體。
唯一讓柳笑暫時安心的是,雖然張芸現在看起來情況很不好,但是其實並無生命危險,這也讓他鬆了一口氣,畢竟研究出解決方案,還是需要時間的,而且這個時間恐怕並不會短。
在實驗室中不停的走動,柳笑的腦海中出現了幾種極端的治療方法,不過隨即他就將這些方案甩出了腦海。
如果真的按照那種方案來的話,雖然能夠救活張芸,但是她和丁勇以後的生活,就會出現很大的危機。
作爲丁勇的兄弟,自然要爲兄弟的美好生活照相,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他是絕對不會出此下策的。
“先試試吧。”柳笑有些無奈的說道,同時將毒素和病毒分別放入兩個試管中,並注入了不同的藥劑,生成了兩種完全不同的新型液體。
這兩種一種是發着熒光的藍色藥劑,一種是散發着熒光的金色藥劑。
然而,經過一番試驗,柳笑鬱悶了,因爲這兩種藥劑本身是由之前的毒素和病毒培養而來,所以他們本身對單獨的病毒和毒素的殺毒效果超強,但是一旦放在一起,就會出現十分詭異的情況,完全無效。
柳笑眉頭一皺,靜靜的做了下來。
說實話,這種情況還是很少會遇到的,但是也絕非沒有。
如果柳笑沒記錯的話,T博士的記憶中,歷史上就發生過這種讓人頭痛的事件。
至於說歷史上的那件事情的解決方法,很對不起,以當今的科技水平而言,根本無法徹底解決。
柳笑搖了搖頭,走進浴室不停的衝着澡。
這是他的……不,應該說是T博士的一個習慣,一旦思維陷入僵局,他就會瘋狂的沖澡,這樣一來就能夠讓自己換一個角度從新思考。
果然,洗了足足一個鐘頭的澡,柳笑的腦海中靈光一閃。
既然解毒本身不行,那能不能通過刺激人體本身的免疫細胞,讓人體自行解決毒素和病毒呢?
這個想法從理論上來說確實可行,然而卻也僅僅限於理論。
不過,這些對於柳笑而言並不算什麼,所以他很快開始動起手來。
柳笑的動作很快,用了不到半個點,就配出了一份顏色血紅的湯劑。
通過儀器進行了一番詳細的檢測,很快柳笑找到了幾個讓人忽視的問題,立即將這些問題進行了改正,不過這樣一來,藥劑的顏色變得更加鮮豔了。
沒敢耽擱,柳笑飛快的開車趕到丁勇家:“大哥,東西我弄來了,先看看有沒有效果。”
說完,將紅色液體裝入培養槽的注射插槽中,隨着液體被真空抽入,一管鮮紅的液體打入了張芸的體內。
“咳咳……咳……”
過了不大一會,原本毫無反應的張芸突然咳嗽了起來,而且越來越劇烈,甚至幾個人都能夠明顯看到,從呼吸器裡咳出了一團團淡綠色的粘稠液體。
與此同時,還有一股如同墨汁一般的液體,從張芸的皮膚上滲了出來。
柳笑眼睛一亮:“有門,趕緊換營養液,保證營養液中的病毒含量最小。”
丁勇和武平不敢耽擱,一個負責控制培養槽,一個負責搬運營養液。
整整換了五十六瓶營養液,張芸的膚色終於好了起來,而且也停止了咳嗽,並且呼吸也均勻了起來。
“看來暫時沒問題了,不過體內臟器中的毒素和病毒很可能進行了混合變異,雖然不至於奪命,但是卻也不容小覷。這樣,我來的時候帶來了納米醫生機械人,看看能不能對嫂子的體內進行全面的檢查。”柳笑說得並不肯定,因爲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玩意究竟好使不好使。
之所以弄出這麼個東西,爲的就是提高T科技的實力,當然這些也是來自於T博士的記憶,不過這種納米機器人在他的那個時代,其實早已經成爲了小孩子玩的一種納米級組裝玩具了,其簡易程度就跟當今的四驅玩具車一個程度。
不過,丁勇和武平可不知道這些,一臉震驚的看着柳笑拿出來的還沒有黃豆粒大小的一個膠囊,問道:“這……這裡面就是納米機械人?”
柳笑點點頭:“這裡面一共是數百萬個一立方納米的機械人,其作用是對人體內的器官和各個組織進行分析檢測,以及簡單的治療。”
丁勇和武平聽得有些頭暈,一立方納米,現在世界上好像還沒這技術吧。
柳笑將膠囊交給丁勇,由丁勇給張芸餵了下去。
趁這個機會,柳笑將自己的筆記本拿了出來,直接打開,切換到納米機械人監控界面。
從畫面上來看,信號非常的不錯,反饋回來的納米機械人拍攝的視頻,也十分的清晰,而且更爲重要的,還是彩色的。
不過,對體內的檢查是一項十分龐大的工程,不過好在柳笑的電腦中有着正常人體器官和組織的數據,所以只要靜等分析,也就可以了。
三兄弟輪番看着筆記本的檢查數據,甚至於第二天聽到消息的聶蘭幾個女人,也來到了丁勇家,但是這個檢查依然沒有檢測完成。
“滴……”
進行了足足三天三夜,檢測終於完成了,看着各種數據,柳笑點了點頭,果然有變異病毒駐留在了張芸的體內,雖然現在看不出來什麼,但是一旦爆發,將會是致命的一擊。
同時,張芸的胃部和小腸的部分,多多少少還有點炎症,甚至於納米機械人順便的還將張芸的血管清理了一遍,從中弄出了不少的沉積物。
當然,這些不是柳笑關心的,他真正關心的,是那些通過張芸嘴裡出來,攜帶着變異病毒的納米機械人。
柳笑可不敢用手去接這些帶着大量病毒的納米機械人,所以拿出一個容器,將這些機械人裝好,連夜趕回了實驗室。
走之前,還特別交代了一下丁勇,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別大嫂救過來了,他在累垮了,倒是自己這個做弟弟的,也沒法交代。
丁勇猶豫了一番,最後看了看幾柳笑的幾個女人,終於同意好好的補個覺。
回到實驗,柳笑立即從容器中的納米機械人中提取出適量的變異病毒,並對其進行了初步分析。
這種病毒很奇怪,並不會破壞人體,但是它們卻會不斷的吸收人體中的營養,給人的感覺並不太像病毒,反而更加接近寄生蟲。
而最讓柳笑糾結的是,這些變異病毒十分的詭異,它們似乎出現了初級智慧一般,竟然能夠分辨出體內那些對於他們有害的成分,並選擇性的將這些有害成分忽略掉。
這對於柳笑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了,能夠識別成分的病毒,充滿了智慧的病毒,這對於他而言,不得不放棄藥物治療,因爲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藥物對於這種病毒而言,恐怕是最爲不適合的。
“不對啊,這玩意怎麼感覺在什麼地方見過呢?”柳笑兩眼發直的盯着屏幕上的病毒體,喃喃自語道。
突然,柳笑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懊惱的說道:“我靠,怎麼把它給忘了。”
原來,在未來的發展中,爲了對付塔爾星人,人類研究出了一種很特別的病毒,叫做寄生病毒,這種寄生病毒的特性與柳笑眼前的這個病毒很像,但是它們對人類絲毫無害,甚至不能夠在人體內駐留超過三秒鐘。
但是,它們卻可以駐留在塔爾星人的體內,並且進行大肆的傳播。
更爲可怕的是,這種病毒一旦駐留在塔爾星人的身上,就會對其體內的智慧體進行不可逆的大規模破壞,嚴重的甚至能夠直接導致智慧體的死亡。
當然了,柳笑眼前的這個,並不是T博士記憶中的那個寄生病毒,不過可以這麼說,這絕對是世上第一個寄生病毒。
有了這些資料,柳笑自然知道如何治療了,他很快尋來幾種很常見的生化藥劑,在經過一番複雜的工藝加工之後,製作成了一種鬆鬆軟軟的膏體。
這種膏體必須塗抹在病患的身體上,以此來隔絕體內和外界的聯繫,同時這種膏體一旦滲透到人體內部,會如同磁鐵一般的,將那些變異病毒完全的吸附出來,而這些廢棄物,便會隨着人體的排泄,完全排出體外、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在丁勇按照柳笑所說的方法塗抹了一遍之後,張芸便在昏迷狀態下排除了一種油膩膩灰褐色的排泄物。
再次通過納米機械人的檢測,很快衆人欣喜的發現,張芸的各項數據,以及完全恢復了健康標準,而唯一導致昏迷的原因,就是體能消耗過大。
本來,按照丁勇的意思,是想讓張芸服用柳笑配置的恢復體力的藥劑,但是柳笑則將他攔了下來。
用柳笑的話說,無論什麼藥劑,也不如人體自然恢復效果來得好,所以他建議多等一段時間,讓張芸自然恢復,這樣對於她的身體而言,纔是最好的方法。
丁勇點了點頭,隨後給張芸的父母去了個電話,將這個消息告訴給了兩人。
張芸的事情處理完畢之後,柳笑這纔來得及問起關於那些殺手的情況。
丁勇將他所知道的簡單的說了一下,除了被捉住的幾個殺手當場自殺之外,幾乎可以說是一無所獲。
柳笑很納悶,無論是自己手下的那些特種兵,還是大哥丁勇手下的兵,都不可能眼見着這種事情發生纔對啊。
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很快他便得到了答案。
對方並不是服毒而死的,而是直接爆體而亡的,根據當時到場的老道士的說法,是一種可以自控的爆炸符籙,所起到的作用。
柳笑的眉頭一皺,給老道士打了個電話:“喂,老道士,我想問一下關於那個爆炸符籙的事情。”
老道士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關於這個事情,我只能說我知道的也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些符籙既像是符籙門出的東西,又有些不同。”
“嗯?這話什麼意思?”柳笑有些懵,什麼叫做即像又不像的,這不糊弄人呢嗎。
老道士耐心的解釋道:“符籙這種東西,其實很多門派都能夠自己製作,但是如果是這樣,我們符籙門又豈能留存至今?究其原因,還不是因爲我們的符籙威力強大,比普通的符籙效果更佳?
而那些殺手自爆時候所採用的符籙,從特點上來看,十分的像是我們符籙門的東西,但是從符籙爆炸後產生的一些波動上來看,卻相差甚遠,甚至連普通符籙也比不上。
不過這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明明他們的手藝達不到那個程度,但是它們的威力爲什會有如此之強,這也是我的疑惑。”
柳笑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那你那邊有什麼頭緒沒有?”
老道士猶豫了一下,隨後說道:“在海外,其實還有一個也是通過符籙修煉的門派,叫做靈符門,他們是我們符籙門昔日修煉不果的一個叛徒所創,我們一直未加理會,我倒是認爲這個幫派比較可疑一些。”
柳笑一愣,隨即答應了下來,並詢問了一番這個靈符門的所在地,以及整體實力。
不得不說,龍組的效率就是夠快,大概幾分鐘後,柳笑要的資料就已經上傳到了他的電腦上。
柳笑快速的瀏覽了一遍龍組傳遞過來的資料,發現一個很讓人感到氣結的事情,這個靈符門,居然在印度。
“不會吧?印度阿三也趕來華夏搞三搞四?”柳笑不太相信,要知道印度的修行界,其實早在他們歷史斷檔的那個時期,就已經銷聲匿跡了。
如今印度所留下的那些所謂的修行界,要麼是一些其他國家叛逃去的判讀,要麼就是一些不入流的三流修士,所以一般情況下印度也就是嘴皮子上得瑟得瑟,要真是真刀*的幹,借他們幾個膽子,也絕對不敢。
“不對啊?不會是塔爾星人背後支持的吧?”本來不大相信的柳笑,突然間反應過來,如果說是他們自己,他們自然不敢,但這背後要是有什麼實力強大的國家或是組織在支持他們,那保不住這幫印度阿三就一個個抽了風似地往前衝呢。
越想,柳笑越覺得有這種可能,尤其是這件事發生在自己的身邊,看起來更加的像是猜測的那般。
柳笑霍然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停的踱步,突然間停了下來給牛仁去了個電話:“牛人大哥,那些逃跑的殺手你能夠確定他們離開沈城了嗎?”
“這個不好說,不過我個人認爲還在沈城的機率比較大,畢竟沈城如今就像鐵桶一般,進來容易,出去難啊。”牛仁其實很鬱悶,就因爲沈城發生的這個破事,好不容易的來的休假,也徹底泡湯了。
柳笑當然不知道這個情況,他掛了電話之後,立即發動手下所有的生化犬進行全面搜索。
別看柳笑手下這些生化犬一般都像野狗一樣在沈城四處遊蕩,一旦有事情的時候,絕對比軍隊的速度都迅速。
數百上千的生化犬分批的向整個城市的各個角落涌去,搜索這每一個肯能隱藏敵人的地方,同時注視着每一個可疑的人物。
不得不說,生化犬的這種行爲還真是讓沈城的政府人員以及公安人員來了個措手不及,不過好在很快得到了國安的答覆,這是一次對於軍犬的整體訓練,公安系統和政府人員不必驚慌。
這話說的,說實話,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十個人就知道是在扯謊,可是知道又怎麼樣,你敢跟國安的人頂着幹?
正是這樣,一場詭異異常的羣犬大搜索在悄然間進行着,很快一直被改造的半機械生化犬發現了一個情況,在市東郊的一個農家院外,發現了一堆燒焦的,帶着濃烈血腥氣味的殘渣。
柳笑一得到這個信息,立即帶領幾名生化戰士趕了過去。
“大爺,打聽一下,這院子裡,住的是哪一家?”說着,柳笑將自己手裡的證件拿出來給路過的大爺看了一眼。
其實老大爺也不知道這證件上寫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大爺倒是很痛快的回答道:“老劉家的房子,去年就搬到市裡去了,現在是租住的住客,一天到晚的也不出屋子,陰森森很是怕人啊。”
大爺一邊說,還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看來這村子裡的人,對這家的住戶,並不滿意。
柳笑眼睛一動,問道:“大爺,他們是什麼時候租的房子,什麼時候住進來的,能和我們詳細聊聊嗎?”
老大爺顯然很願意配合政府工作,而且似乎也確實覺得這家人不是好人,所以點了點頭:“我想想啊……如果我們記錯的話,房子好像是三個月前租的,住進來好像是兩個多月前吧,那個時候他們還天天出去。
不過後來就不是這樣了,半個多月前回來的時候,好像看見有人受傷了,這些人至此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柳笑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大爺了,這裡有盒煙您拿着。”
說着,柳笑掏了盒煙遞了過去,老漢樂呵呵的接了過去。
柳笑打了個手勢,一條生化犬知機的順勢翻過牆頭,汪汪的叫了兩聲。
“我靠,究竟還讓不讓人活了,我就說不能住這種向下,你們就是不聽,看看吧,又來了。”屋子裡響起一陣英語,不過聽腔調,似乎更加接近印度人。
“別他媽的廢話,能躲過這一劫就算不錯了,現在那輪得到我們挑三揀四的。”一個聲音略顯兇悍的印度人低聲道說道。
“布倫,你去看看,實在不行究竟那條破狗給宰了,反正再過幾天我們就能出去了。”
“媽的,又是指使我,你就不能自己去看看?”
雖然這麼說,但是很明顯這傢伙還是自己開門走了出來。
“媽的,一天到晚就會指使人,也不知道收斂一下。”
“噗……”
就在對方罵罵咧咧的走出來的時候,輕輕的一聲響動,布倫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便失去了意識。
生化犬直接將布倫拖了出來,隨後柳笑等人紛紛翻牆進入宅院,向屋子裡面摸了過去。
生化戰士悄悄的打開門的一角,將一個遠遠的筒狀物輕輕的扔了進去。
“布倫,你他媽的死哪去了,快點給我滾回來。”
然而,話音剛落,突然間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不好,催眠瓦……”
不等他說完,“噗通”一聲倒了下去。
“哼,催眠瓦斯,你也太小看生化催眠筒了。”說完,柳笑等人魚貫而入,將昏迷的衆人紛紛擒拿了起來。
老道士接到電話,以最快速度趕到了現場,看着這些人胸口畫着的符籙,說道:“這些俘虜就是普通的符籙,而且確實是靈符門的手法,不過染料有些不對,似乎威力巨大的問題,就出在這裡。”
在這方面老道士是專家,所以柳笑等人一聲不響的看着,只見老道士用一根小竹片輕輕的將染料颳了下來,並且放入小瓶子中,滴入一滴液體。
老道士看着瓶子裡的變化,瞳孔驟然一凝,最後嘆了口氣說道:“果然如此,看來這些人身上所畫的符籙,都是摻有他們自己的血液的,這是一種血符籙,是符籙門最大的禁忌。”
“禁忌?怎麼回事?”柳笑眉頭一皺,禁忌這個詞,對於任何一個門派或是個人而言,絕不會是一件好事情。
老道士想了想,嘆了口氣將事情娓娓道來:“事情的起源大概是我師爺那一輩的事情了,當時符籙門的一位前輩,偶然間發現,將自己的血液摻入製作符籙的墨汁之中,能夠讓自己使用的時候,威力大增。
這個方法一經發明,立即被符籙門中的諸多弟子所推崇,然而好景不長,很多使用此法的弟子,甚至那發明此法的長老,紛紛實力倒退,甚至有甚至癲狂的現象。
最後還是當時身爲掌門的師爺出手,將這些人制止了下來,並使其清醒。
然而發明了血禁之法的那位長老,雖然最終清醒了過來,但是卻因爲自身精血耗盡,導致魂飛魄散。
在彌留之際,那位長老發動了長老令,將血禁之法徹底封印,並且引以爲我符籙門的禁忌。
這件事一直到我師傅做上掌門之時,血禁之法已經漸漸的淡出了符籙門的記憶,只有悲憤相對老一些的,或是權力比較大的符籙門弟子才知曉此事。
然而,我的一位師兄,在清末的時候,竟然偷偷的開啓了血禁之法的封印,將其盜出後,逃得無影無蹤。
但是不久之後,境外便傳來了消息,我的這位師兄,竟然依仗着自己所學,在海外成立了一個靈符門,並生成他們纔是符籙最強的門派。
對此,我符籙門並未予以還擊,因爲當時國內動盪,哪裡還有人有心思去管那些海外的事情,而這也給了靈符門發展的空間。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我們符籙門根本也沒想怎麼對待靈符門,我的那位師兄,根本就是一個一瓶子不滿半瓶子逛蕩的主,甚至連我們符籙門的三大絕學之一都沒學會,就跑到了外面瞎顯擺去了。
而建國之後,我們也隱約聽到消息,說是靈符門似乎是在和什麼一個組織合作,好像是一個隸屬於某個國家的殺手組織,不過這些我們從來沒有關心過,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敢幫助外人來華夏搗亂,這就據對不是我符籙門能夠忍受得了的了。”
柳笑很明顯感覺到,老道士說這話的時候雖然聲音平穩,但是雙眼中卻冒着一股顯而易見的火氣。
這也不怪老道士生氣,這就好比放出去的狗,見到舊主人,怎麼的你也得搖兩下尾巴吧,可是你倒好,直接上來就是一口,絲毫不顧念舊情,這不是打人的臉嗎?
符籙門其實在修行界那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基本上和任何人都不爭奪些什麼,而且和各門各派之間的關係也十分的融洽,所以很難見到符籙門的人發火生氣。
可是,脾氣好不等於沒脾氣,這回的事情,已發生之後,老道士就覺得事情不簡單,於是將消息傳遞迴了門派,門派中的長老立即決定,讓老道士全力調查,如果一旦發現此事真是靈符門所謂,一定要將其一舉剷除。
而得到這一命令的老道士,自然一直在搜尋這些傢伙,只不過他的速度遠沒有柳笑來的快而已。
不過老道士本身其實也是抱着一種僥倖心理,希望這次的事件和靈符門不要有什麼關係爲好。
再怎麼說,兩邊都是一家人,雖然靈符門的祖師爺,也就是他的師兄偷走了血禁之法,但也沒對符籙門做出什麼壞事,所以能夠不打,其實還是不打的好。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次的事情偏偏還就和靈符門有關,畢竟血禁之法不是誰都能用的,必須要修煉有符籙門修真功法的人,才能夠製作這種血符籙,當然了,這種符籙製作之後,也完全可以讓別人使用,只要用那人的鮮血就好了。
柳笑得到了答案,很快在這些殺手的腦海中搜索相關情報,不過很可惜,除了一個小小的店面之外,完全沒有其他任何的信息。
“你打算怎麼辦?”柳笑就知道,老道士必然會有所行動,所以出聲詢問。
老道士嘆了口氣:“沒辦法,去趟印度吧,不過那裡的環境比較複雜,而且惡道宗和邪佛門都在那裡,恐怕要有些危險。”
現在柳笑也不是修行界的小白了,對惡道宗和邪佛門還是有所瞭解的,據說這個惡道宗便是以人性本惡,須引以向更惡爲宗旨的教派。
而邪佛門更是恐怖,他們自稱爲血佛,認爲想要成佛,不能夠擁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仁慈,必須要有屠盡百萬方爲佛的信念。
據說,這兩個門派的某些看法十分一致,在他們看來,無論是佛和道,都是至高無上的,所以天下人皆爲螻蟻,自然可以殺伐屠戮,任其宰割。
而這兩個門派,在印度最爲著名的,就是仇視一切華夏修行門派,只要有華夏修行門派踏入印度一步,他們就會出動所有力量,盡一切手段將其殺滅。
不過柳笑並不在乎這些,他現在的實力,雖然不能說修行界再無敵手,但是卻也可以橫行無忌了。
老道士雖然實力不如柳笑,但是別忘了人家符籙多啊,你們再強架不住消耗戰啊。
正因爲如此,兩人一合計,乾脆趕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得了。
於是乎,兩人給國內的人打了個招呼,直接飛往了印度。
這件事,飛刀和水女以及牛仁都不能去,這也是兩人考慮之後的明確想法。
老道士本身有遁術,千里之行眨眼即到,逃跑完全不是問題。
而柳笑本身精神力絕強,而且恢復迅速,根本就不懼任何挑戰。
所以兩人去相對而言很是安全,但是牛仁和水女還有飛刀不行,因爲他們相對缺乏自保能力,因此他們兩個也就打了個招呼,便直接飛往了印度。
牛仁等人也明白柳笑他們兩人的想法,而且也確實認爲他們的想法是正確的,所以也沒抱怨什麼,只是說了聲小心而已。
“印度現在歧視婦女還這麼嚴重?”柳笑看着大街上的情景,低聲的向老道士詢問道。
老道士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已經好多了,這要是以前,呵呵……”
柳笑冷冷一笑:“你說,就他們這態度,得損失多少人才?”
劉曉這話絕非無的放矢,女人能頂半邊天這話絕非空言,要知道從古自今,哪怕是封建社會,可是也出現過許許多多的傑出女性的。
再看看當今的歐美各國,以及開放後的華夏等國家,雖然也有一部分的歧視存在,但是在大環境下,許許多多的女人做出了男人都無法想象的偉業。
而事實和如此之多的例子擺在眼前,印度居然將自己國家的女人藏着掖着,甚至阻止着他們發展自己,這豈不等於是自掘墳墓之舉?也難怪近些年來,他們的發展如此不盡如人意。
老道士笑了笑:“算了,那是他們的事,我們管那麼多幹嘛。”
說話之間,一名枯瘦的僧人緩緩而行,走過了兩人的身邊。
柳笑心神一動,精神力瞬間掃了過去,回頭看了一眼那僧人,冷笑一聲,用精神力警告那僧人:“回去告訴你們邪佛門,我們是來找叛徒麻煩的,和你們無關,識趣的別出來搗亂。”
枯僧神色一眼,一股血色上涌,隨即恢復了過來,之後扭過頭看了柳笑和老道士一眼,這才繼續緩緩而行。
“你出手了?”老道士雖然沒感覺到柳笑的精神力波動,但是枯僧的能量波動還是感覺到了。
柳笑微微一笑:“出手了,誰讓他閒的沒事想往我們身上做標記的。”
“哦?”老道士眉頭一挑,別看他平時老好人一個,但是任誰也不能欺負上門。
“沒事,沒事。讓我一個精神力給掃回去了,估計得受點暗傷之類的,反正給了個教訓就是了。”柳笑哈哈笑道。
“呃……”老道士被打擊到了,不過他也挺佩服這小夥子的。
其實在修行界像柳笑這樣晉升很快的人並不是沒有,而且也不是很少,但是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九都因爲晉升太快,導致心性不穩,反而成爲了平庸之輩。
不過柳笑顯然是那百分之一,完全沒有心性不穩的狀況。
其實想想也知道,那T博士本身就是一個活了五百多歲的老妖精,而且還是個科學家,你說這樣的人,心性可能不穩嗎。
不過老道士可不知道這些,所以他既感到爲柳笑高興,也感到有些不解。
柳笑當然不知道老道士在想些什麼,他和老道士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下之後,便來到了一家小餐廳。
柳笑他麼二人此行的目的,在於尋找一間名爲“冥河”的小店面,這個店面出售的東西十分雜亂,五金用品、糧食美酒甚至包括爲*拉皮*條,可以說是無所不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