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十分順利,不過和來時通過正常渠道不同,由於日本戒嚴,所以柳笑等人通過軍方特派潛艇回到國內的。
回到國內的柳笑,剛剛坐下來不久,就收到了T能源方面傳來的喜訊,能源壓縮機,研製成功了。
當柳笑感到能源研究所時,主席和總理同樣聞訊而至,而且據說郝*也想前來,只不過被公務纏身,這纔沒有如願。
能源壓縮機的第一款完全型,是用來壓縮家用電池的。
機器並不算大,一人高,兩人長,半米寬的雙生產線壓縮機,看上起十分的小巧。
在壓縮機的轉換箱後面,連接的是能源輸入管,此時實驗室所用的,正是最爲普通的電能源。
當然,爲了應對不同的能源,研究所製作了多能源轉換器,非常的使用。
不過根據柳笑的說法,隨着這種能源的發展,以及可持續生態循環能源的發明,能源的種類會越來越少,並且逐漸變得單一起來。
工程師看了一眼主席,主席笑道:“開始吧,讓大家看看,這固態能源,怎麼樣。”
得到命令,負責試驗的工程師按下按鈕,頓時衆人聽到一陣電流劃過的聲響,緊接着兩塊一釐米大小的,暗金色半透明的正方體,從機器的出口處不斷的被輸送出來。
柳笑上前,拿出一臺巴掌大小的儀器,將其放在一塊能量塊上,頓時顯示出了所有數據。
“這是按照常用的五號電池製作的1.5V電池的代替固態能源,其能量計量達到十五安,而是用的能源壓縮相當於以前一千五百毫安,不過大家不用驚奇,因爲壓縮技術的損耗率極其的低,所以在高利用率的對比下,就會有這種驚人的差距。”說着,柳笑拿出一隻手電筒。
柳笑的實驗很成功,畢竟在T博士的記憶裡,這東西早就已經成爲了小孩子游戲的玩具。
主席也拿起一塊能量塊進行了試用,給予肯定後,問道:“這種能量塊如果使用不完,會不會照成污染?”
柳笑搖了搖頭:“怎麼可能,這是純能量形態的東西,即使是被埋在地下,也只會慢慢被分解成最原始的能量。”
“哦,這樣我們就更加能夠放心了。”主席對於柳笑的答案顯然是滿意的,畢竟國內的環境問題日益嚴重,讓作爲首長的他也是頗費心力。
緊接着,總理問了些關於工業上的問題,同時帶來的軍官也詢問了一些軍事上應用的問題,工程師們耐心的給衆人進行了解答,最終告訴大家,能源壓縮技術已經成功,國家完全可以突入生產,進行下一步的能源計劃。
“怎麼了?阿笑,似乎你有心事啊。”聶蘭見回到家的柳笑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不由得問道。
柳笑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感覺塔爾星人離我們越來越近,我現在反而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些,究竟是對還是錯。”
聶蘭輕輕的趴在他的胸口,說道:“對與錯,誰有能說的清楚呢,同一件事,有人認爲是對,就必然有人會認爲是錯的。
所以啊,你根本不必在乎別人的看法,只要不停的前進就好。”
“是啊,蘭姐說的沒錯,你只管前進就好,這是你選擇的道路,作爲你的女人,我們自然無條件跟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霍青青站在一邊說道。
柳笑吃了一驚:“青青,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嗎?這可是我老公家,怎麼作爲你的女人,就不能來這了?”霍青青雖然臉上通紅,但是說起話來還是那麼有氣勢。
柳笑一臉尷尬的看着聶蘭,不停的“呵呵”傻笑。
聶蘭白了他一眼:“行了,我都同意了,是我讓青青過來的。”
聽了這話,柳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問道:“青青,這事你還得跟霍老好好商量商量,如果霍老不同意,我們是說什麼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其實從柳笑的心理面來講,他是不大願意接受霍青青的。
怎麼說的,倒不是說霍青青不好,而是柳笑覺得,自己既然已經有了三個女人,那麼就不應該在招惹更多,否則豈不是越來越麻煩?
正是基於這種想法,他纔想辦法拒絕霍青青。
可是,顯然他低估了霍青青的決心。聽了柳笑的話,她說道:“爺爺同意了,他還說你是個難得的好男人,讓我好好珍惜呢。”
柳笑先是不解,緊接着這纔想到,霍老本身就是江湖兒女,對這方面看得並不重,所以這樣的答案,反而更加的合情合理。
聶蘭爲柳笑倒了杯茶,問道:“笑哥,對於塔爾星人這件,其實你無所謂對錯的。不過就我們姐妹的看法,認爲你這樣做反而十分正確。
不管如何,你這麼最大限度的避免了那段黑暗史的產生,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正確的。
當然,也不排除其他看法,畢竟瞭解實情的,只有少數人,所以捱罵或是抱怨的人,也一定會有的。
可是,那又能如何呢?”
“沒錯,我們有我們自己的生活,根本不必在意別人的看法。”雖然詳情知道的並不多,但是卻並不妨礙霍青青發表看法。
最終,還是最後回到家的丁霞徹底打消了柳笑的顧慮,用她的話說:“不管別人怎麼看待笑哥,可是笑哥你該做的事情不是早就已經決定了嗎,那麼何必還要想這麼多呢,儘管向前走,不就是了。”
柳笑的煩惱解決了,可是美國的煩惱卻越來越讓人糾結。
X組織近來的態度十分的曖昧,雖然近來給了兩款科研成果,可是對於美國的整體發展,似乎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而更讓美國擔心的是,日本方面的動向。
日本失去了忍者,這在世界範圍內已經算不得秘密了,然而真正讓美國擔心的是,日本的陰陽師和僧侶也紛紛離開日本,這就導致了日本政府失去了所有可以依靠的力量,而這個時候的X組織,就會成爲日本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所以他們擔心X組織會因此徹底放棄和美國的同盟,轉而與日本聯盟。
雖然現如今只是猜測,但是X組織的動向,無不表明瞭這種意圖。
但是,美國政府卻很無奈,因爲X組織是在太過什麼,和他們合作了這麼久,可是依然無法知道他們的大本營,以及X組織高層的人員組成。
正是由於種種,讓美國政要開始第一次懷疑起X這個神秘的組織,並且秘密的進行了第一次關於X的深入討論。
“我想各位都很疑惑,爲何會有這次的秘密會議,不過我想各位一定會爲接下來的東西,感到震驚的。”
話音剛落,大熒幕上閃過了一組畫面,那是一條最寬達到一百餘米,身長達到五百多米的巨大藍鯨。
最重要的,是這條藍鯨身旁的*號航母,如同一艘伴航的普通船隻一般,隨着那巨大的身軀一同前進。
“這……這是什麼,總統先生難道是讓我們來看科幻片的?”
“沒錯,總統先生,我們需要一個解釋。”
質疑聲此起彼伏,不過這也難怪,任誰也無法想象,世上會有這麼大的藍鯨。
羅姆總統並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着畫面。
而這時,*上走出了一名身穿西服的人,正是羅姆總統本人。
而更加讓人震驚的是,藍鯨的身上竟然開啓了一道閘門,一名身披斗篷,將自己緊緊裹在其中的怪人,從中走了出來,並且在一名西方紳士的陪同下,與羅姆總統見了面。
見面的時間很短,但是卻讓在場的人感到很震驚,那就是對方表現出的傲慢無禮,以及羅姆總統的謙虛卑微。
“總統先生,這究竟怎麼回事,我們需要你立即解釋,爲什麼身爲美國總統的你,竟然會這樣做。”
羅姆總統示意秘書將幻燈關掉,這才說道:“大家一定以爲看錯了,可是我告訴大家,這既不是科幻電影,也不是宣傳視頻。
而且我羅姆作爲美國總統,並沒有出賣美國利益,而是遵照這歷屆總統的囑託而這樣做的。
這些人,自稱爲X組織,他們的存在究竟從何時存在,我們根本無從查起,不過我可以負責人的告訴大家,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及第二次世界大戰,都有着這個組織在背後推動的影子。
而他們和我們美國的第一次接觸,就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末期。
這個X組織的實力如何,我想各位看到那巨大的藍鯨,就應該心中隱隱有了一個結論了吧。
沒錯,那隻藍鯨就是生化戰艦,根據我當時參觀時所看到的景象,這樣的一隻藍鯨鉅艦,完全可以在二十分鐘內擊敗我們美國的大型航母戰鬥羣。
鐳射光線,冰凍射線,以及讓人感到無從琢磨的空氣壓力炮,這些都不是我們能夠企及的軍事技術。
不過一直以來讓人放心的是,這個組織只和我們美國進行合作,而這位作爲代言人的X先生,一直就住在五十一區的綠房子中。”
“五十一區的綠房子?那可是最什麼的所在之一。”
“難道說,這五十一區的存在,就是保護美國和X組織聯盟的這個秘密?”
“總統先生,如今你盡然說出了這個秘密,難道說我們之間的聯盟關係,出現了危機?”
各種各樣的問題,但是也有人清醒的意識到,這個會議存在的本身,似乎就意味着一個危險的信號。
羅姆總統點了點頭:“日本忍者裡全軍覆滅,我想衆位應該都已經知道了吧,而且這幾家酒廠的突然着火,以及老闆的神秘失蹤,諸位也應該知道吧?”
“可是,這與X組織有什麼關係呢?”
“是啊,這些明顯就是華夏國的報復行爲,怎麼突然和X組織發生了聯繫呢。”
羅姆總統搖了搖頭:“呵呵,沒關係?怎麼可能沒關係。這麼說吧,對於華夏的那塊大陸,X組織可是垂涎已久,他們曾經試圖武力威脅,也同樣試圖政治誘惑。
可惜的是,武力方面華夏有着修真者和古武者的存在,讓他們根本無法施展拳腳,政治方面爲什麼沒有成功,這點我雖然不知道,但是卻也知道他們抱持了極度的失望。
就在前不久,日本方面請來了南洋的蟲師,在數家酒廠出口華夏的酒中加入了特殊的原材料,試圖一舉將華夏人滅種。
可惜的是,華夏國人才輩出,他們的計劃剛一實施,就被華夏的龍組一舉破壞。
至於說後面的事,大家都知道,我就不說了,不過我要特別提到的一點事,那些酒中所家的特殊材料,就是一種變異植物的種子。
說到這裡,我想各位也應該知道答案了吧。”
沒錯,說道這個份上,在場的人哪裡還會不明白,只不過他們實在不明白,這個X組織究竟想要些什麼,不但在世界到處搞風搞雨,而且還這麼神秘。
“很奇怪是不是?其實諸位的疑惑,也是我們歷代總統的疑惑,我們很想知道這些傢伙究竟想做些什麼。
不過很可惜,我們只是知道他們似乎是在建造某種特殊的東西,至於說他們要做些什麼,我們就不得而知了。”羅姆總統十分遺憾的說道。
衆人一陣沉默,他們很同意總統的觀點,可是此時卻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最終,這次會議帶着懸念結束了,但是一種不安卻在所有人的心中種下了一顆種子。
幾乎是同一時間,五十一區綠房子中,X先生正通過筆記本與X組織的高層進行着聯繫。
“美國似乎有所察覺,最近的動作頻繁,不過對我的態度倒是沒什麼變化,也並沒有爲難我。”X先生恭敬的說道。
計算機傳來一陣金屬摩擦般的聲音:“繼續觀察,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繼續呆在五十一區,現在我們還需要美國的幫助。”
X先生鞠了一躬:“好的。可是我不明白,我們不是和日本方面展開了全面合作嗎?難道,那只是假象?”
“不,很快我們就要拋棄美國,但是現在不行,我們還需要一點時間。日本無法全面牽制華夏,只有美國的存在,才能夠抑制華夏的發展,最重要的是,我們需要美國來誘導世界的科技走向。”難聽的聲音再次說道,不過這次似乎帶着某種干擾,讓信息傳遞的並不清晰。
X先生一皺眉:“先生,最近的信號似乎越來越不好了。”
金屬摩擦聲再次響起:“沒關係,不要緊張。我們新一座星際之門即將完工,對接工作有些麻煩,所以纔會引起了輕微的空間震動而已。”
與此同時,華夏國內,柳笑突然間從實驗室中跑了出來,手中拿着一個形狀有些像金龜子似地儀器,衝着四周不斷的掃描着。
見柳笑突然間從地下試驗室跑了出來,幾個正在打麻將的女人立即跑了過來。
“怎麼了,阿笑,怎麼突然這麼緊張?”聶蘭從來沒看過這麼緊張的柳笑,不由得有些擔心。
丁姐姐沒也擔心的看着柳笑,但是卻靜靜的沒有說話。
霍青青則上前看了看柳笑手裡的古怪玩意,不過愣是沒看出是什麼,不過憑藉刑偵經驗,多少也能猜出他是在偵察着某種特定的頻率。
“別擔心,沒什麼,只不過是發現了些東西。先不要打攪我,馬上就好。”說完,柳笑拿着儀器繼續搜尋起來。
很快,一陣基礎的蜂鳴聲,伴隨着不斷閃爍的紅光,柳笑開始在儀器上不斷的調試,直到紅燈變成綠色,柳笑這才急忙的從懷裡拿出一個小本子,記錄這方位和距離,並在自己所站的位置做好了標記。
同一時間,遠在美洲的一座地下基地內,卻顯得空前的緊張。
“報告長官,發現不明波長探測到我方空間震源,請長官立即下達命令。”
“什麼?有人在捕捉我方空間震源?確認是否自然現象。”
……
“報告長官,經確認爲人爲現象,並且不可捕捉,對方採取的是生物信號,短時間內無法解析。”
“報告長官,對方已經確認我方確切位置,並且停止探測。”
這座地下的如同蟲巢一般的基地,便是X組織的生產基地之一,此時正在將一座完成的空間之門進行着對接準備。
然而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就在這關鍵的一刻,居然有人探查到了他們的具體位置,這對於他們而言,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星際之門進行空間對接時產生的空間震動,是不可避免的,只不過這次由於某些特別的原因,出現了一些故障,所以導致震動加大。
原本塔爾星並不在意這些,畢竟在地球上尚未出現能夠偵測空間震源的儀器,所以他們根本爲對這種情況多加防護。
然而現在,最不應該發生的意外發生了,有人偵測到了他們的空間震源,而且是在短時間內進行的信號捕捉。
這就意味着,在這個星球上,存在着一股在科技實力上,並不遜色於自己的勢力,而這個勢力似乎對己方存在着敵意。
當然,這也是塔爾星人根據之前發生的一系列事件,從中分析到的,只不過這些傢伙沒有想到,和他們對着幹的,一開始並非一個組織,而是單獨的一個人。
X組織的基地內,數名如同蚱蜢一樣的人類在基地內不停的走動。
“塔蒙西,別晃來晃去,眼暈。”戈洛戈洛不滿的說道。
塔蒙西停下腳步,用長達四個關節的手指指着戈洛戈洛:“我和你不一樣,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混賬玩意兒,現在敵人都已經發現了我們的生產基地,你居然還這麼優哉遊哉的?”
戈洛戈洛搖了搖頭,額前的一對觸角相互摩擦了幾下:“我說你就是大驚小怪,不就是發現了一座星際之門嗎?那種步兵傳送用空間之門,我們至少還有五座,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戈洛戈洛說的沒錯,要我說,我們還要感謝這次的失敗,否則日後的損失,恐怕會更加的巨大。”另一名塔爾星人撫摸着自己的觸角說道。
“嗯?你這話時什麼意思?洛爾嘉澤斯,不要以爲你皇族沾邊,就可以胡說八道。”塔蒙西看着說話的塔爾星人眼神不善的說道。
洛爾嘉澤斯冷哼一聲:“要不然怎麼說你的腦袋是實心的呢,連這種簡單的問題都想不到。
我來問你,我們接下來要建造的,是什麼?”
“這還用說,當然是戰艦通過的大中型星際之門,難道是你的腦袋?”塔蒙西很反感洛爾嘉澤斯的話,但依然回答道。
洛爾嘉澤斯兩條觸角向兩邊一擺,說道:“要不然怎麼說你的腦袋是實心的呢,大中型星際之門所產生的空間波動,即使是不出意外,恐怕也會有這麼大的波動,如果那個時候我們毫無防備,被人探查到了地點,敵人直接將我們辛辛苦苦建造好的大中型星際之門摧毀,我們的損失豈不是更大?”
“啊,果然如此。”塔蒙西恍然大悟,顯然洛爾嘉澤斯所說的事情一旦發生,絕不是他們所能夠承受的損失。
“立即下達命令,所有正在建造的星際之門,以及即將建設的星際之門,必須給我加裝空間震動干擾設備,否則一律不許開工。
另外,第六號星際之門生產基地的人員立即撤出,柳笑暗中的觀察人員,一個月後如果敵人沒有動靜,允許返回,否則放棄基地。”塔蒙西以最快速度給手下下達了命令。
探測到星際之門所在的柳笑十分興奮,立即將牛仁找了過來。
“怎麼了?我正和你嫂子在敘舊呢,你小子怎麼就這麼沖沖忙忙的把我叫過來了?”牛仁十分的不滿,自己好不容易把仙鶴搞定,正在準備從溫舊夢的時候,這位柳大少爺就毫不留情的將自己找了過來。
柳笑根本不理會他,直接在電腦上點開一張電子地圖,並且標記好自己設定的位置,沿探測方向畫出距離線,然後說道:“看到這裡沒有,一座剛剛建立完成的星際之門。”
“你確定?”牛仁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對於華夏而言,這次的生化改革,其實是冒着極大的風險的,不過這一切是否值得,在高層看來只有一點能夠決定,就是這些塔爾星人是否存在,他們所謂的星際之門,時候真的是聯通宇宙兩點的空間科技。
一直以來,包括主席和總理在內,其實心中或多或少的都有些疑問,如果這次柳笑說的是真的,能夠捕獲對方的星際之門,那麼一切的疑惑將不復存在,前進的路將更加明確。
所以,牛仁一聽找到了星際之門的確切位置,立即如同充電,立即給主席打了個電話。
雖然主席聽到這個消息同樣高興,但是主席也明確的告訴牛仁,因爲發現的星際之門的位置處於美洲,國家是不能夠派遣部隊前往的,只能靠他們這些龍組成員暗中進行。
不過主席同時也表示,由於這些外星人是在暗中行事,所以壓力會相對的小上許多。
柳笑知道這個結果之後,則笑着說:“根本用不着大張旗鼓,這次連生化戰士都不用帶,就我們五個人去,就一切OK了。”
牛仁挺奇怪:“不會吧,對付忍者裡你帶那麼多人,這對付外星人就我們五個,夠用嗎?”
“哈哈,正因爲是外星人,所以纔不需要那麼多。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應該僅僅是一個生產基地。
啊,忘記說了,根據他們留下的文字記載,他們的每一個星際之門,都會建立一個生產基地進行建造。
而且他們的人數應該本來就不多,建造這麼秘密的東西,想來不會用外人,所以我們五個人去,完全沒問題。”柳笑並沒有說實話,實際上歷史記載的,塔爾星在建設星際之門時,不但從來不用外人,而且必須是塔爾星人中不適合戰鬥的專門的建築人才,才能夠完成的。
正是因爲如此,生產基地內的塔爾星人必然不會太多,而且依着兩邊的實力對比,五個人完全能夠應付大部分的情況。
剛回來沒多久,柳笑就又告別了家人,和牛仁他們一起,乘坐飛機趕往了位於美國的莫哈維沙漠。
五人沒有做任何停留,準備了足夠的物資後,便急衝衝的進入了大沙漠中。
“哦,上帝,真是勇敢的東方人,居然就這麼衝進了沙漠。”
“天啊,你看到他們背的揹包了嗎?好大,好沉啊。”
“功夫,話下功夫啊,一定是這樣的,否則怎麼會如此大膽。”
“哦,我的天,剛剛有人似乎跟上去了,我們要不要也去看看。”
酒吧裡吵吵嚷嚷,談論的對象都是路過買酒水的柳笑五人。
即將進入沙漠,牛仁放下背上的巨型揹包,牛過身用流利的美語衝着後面喊道:“我說你們幾要跟到什麼時候。”
“將錢和東西留下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從後面的岩石出陸陸續續的走出了三十多人,爲首的光頭佬眼冒兇光的說道。
“你說我們不惹事,怎麼老有人想着找我們的麻煩呢?”飛刀在一邊低聲嘀咕道。
水女一撇嘴:“誰讓我們做的事都是容易讓人找麻煩的事,你也不看看咱們多少東西,再加上付款的時候你看看,就你那大大咧咧的樣,卡上的錢早就讓人看得眼紅了,不找我們麻煩,難道讓這些白癡去找乞丐麻煩?”
“呃……這個,好像是這麼回事,哈哈……疏忽,絕對的疏忽。”說着,飛刀趕緊跑到牛仁身邊,躲開水女那充滿了鄙視的眼光。
“飛刀,你小子惹出的禍,自己解決,我們先走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背起包裹和柳笑他們繼續前行。
劫匪們自然不滿牛仁的反應,但是很快便被飛刀攔了下來:“我說你們幾個小子,年紀輕輕的不學好,非得學人家打家劫舍。
這回好了,遇到了爺爺,直接打發你們回老家,省的爲你們爹媽丟臉。”
飛刀對付這麼幾個劫匪,根本沒什麼難度,但是一時間玩心大起,不停的都這這些匪徒,直到見柳笑他們走得實在太遠,這才施展了一個漫天花雨的手法,將三十多名劫匪全部釘死在岩石之上。
就在飛刀離開不久,一幫從酒吧出來的醉醺醺的酒鬼走了過來。
“哦,天啊,這不是光頭馬克西嗎?這傢伙終於死在自己的貪婪之下了。”
“我就說那些人會華夏功夫的,真是太帥了。”
“趕緊報警吧,否則會有麻煩的。”
“這個我知道,我聽同學說過,這好像叫姓李家的飛刀,很厲害的。”
……
沙漠對於常人而言很難走,但是對於柳笑等人卻並不困難,但是風沙給他們帶來的阻力,還是難以想象的。
“比想象的要好走,我想再走個五六天,大概就到了。”柳笑拿着生化定位儀,輕鬆的說道。
牛仁皺着眉頭,問道:“爲什麼不用我們能力快些走,這樣慢吞吞的,不會耽誤事嗎?”
柳笑無奈的聳了聳肩:“沒辦法,塔爾星人對於能量的波動極其敏感,若是我們動用異能或是道術之類的,他們很快就會發現,如果他們只是逃跑還好說,要是將星際之門給摧毀了,那我們這趟,可就白來了。”
老道士點了點頭:“這話說的在理,忍個五六天吧,反正這對於我們來說,也沒什麼。”
“啊,還要五六天啊,我最討厭這種乾燥的氣候了,太討厭了。”水女雖然看不出什麼狀況,但是她那水屬性的異能,註定她討厭沙漠這種地方。
“前面有塊巨大的岩石,我們在那裡休息,今天就走到這裡吧。”牛仁望着遠處的巨大岩石羣說道。
隨着夜色的降臨,溫度急速的下降,柳笑等人吃着用岩石煎熟的肉排,就着美酒美滋滋的吃着。
五人就這樣,白天行進,夜晚休息,整整又徒步走了七天,終於到達目的地。
“就是這?怎麼看也不像啊?”水女望着四周一望無際的大沙漠,很是糾結的說道。
柳笑撓了撓頭,說道:“是這裡不會錯的,只不過我想可能會是更下面。”
牛仁望着四周:“這麼說這附近應該有秘密入口才對,可是這麼大的沙漠,怎麼找?”
確實,這個範圍太大了點,要想不動用異能尋找,確實是困難不小。
柳笑拿出數個定位儀,分給其他四人,說道:“我們五人分別向不同方向搜尋,如果發現目標,就按這個按鈕,在定位儀上做出標記,隨後按這個按鈕向其他定位儀發射目標。如果五天之後還沒找到,我們就在這裡碰頭,再研究其他的方法。”
“靠,這不跟大海撈針似地?”飛刀結果定位儀抱怨道。
水女直接給了飛刀一打脖溜:“抱怨什麼,要是你有意見就說出來,沒意見就趕緊幹活。”
隨後五人分頭尋找,柳笑一路向東南方而去,路上不停的蹲下來查看地上的沙礫的變化。
分頭行動的第五天晚上,柳笑坐在一塊突起的岩石上,有些懊惱的看着手上的儀器,其他人似乎和他一樣,同樣是一無所獲。
沒辦法,只能明天一早按照計劃返回了。
可是第二天一早,柳笑拿出定位儀,剛想要按照原路返回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上面多出一個標記,而且這個標記的所示方向,正是水女所在的方向。
柳笑興奮的背起揹包,快速的向標記所在方向跑去。
三天,五人再次聚集在了一起,而這個地方,竟然是一片沙漠綠洲。
“找到?”柳笑一見面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其他人也抱着同樣的疑問看向水女,只見她點了點頭:“找到了,本來我來找到這裡時,已經是第五天的晚上了。
當時並沒有發現什麼,所以只是進入湖泊裡面向泡泡身子。
可是沒想到,就在我剛進入湖裡不久,突然在湖底發現了一個奇怪的膜狀物。
當時一個穿着奇怪的人,從膜裡面滲透出來,緩緩的向水面游去。
本來我是想直接進去的,但是後來想想就沒有輕舉妄動,而是給你們發去了信號。”
柳笑興奮了,點頭道:“沒錯,那一定就是入口,塔爾星人最拿手的,就是植物系的生化技術,你看到的那個,一定就是單向生化膜。”
“單向?這麼說拿東西只能出,不能進?”飛刀有些疑惑。
柳笑點點頭:“沒錯,那個是出口,不能夠進人的。不過大家別沮喪,既然找到了出口,那麼入口一定就在這附近。不過按照這裡的情況來看,多半是不會在水裡。”
第二天一早,衆人開始在湖泊附近尋找入口,這回用的時間不大,老道士突然喊道:“大家快過來看看,看是這玩意不?”
聽到喊聲,衆人趕緊跑了過去,柳笑看着眼前如同一塊巨大紅色肉塊的東西,說道:“沒錯,這東西就是門。
你們別以爲這是肉,其實這事一種植物變異體。”
話音剛落,看着要鑽進去的飛刀,柳笑趕緊一把將他拉了回來:“你不要命了,就這麼往裡鑽。”
“啊?這東西不是門嗎?難道有危險?”飛刀驚訝的扭過頭問道。
柳笑無奈的嘆了口氣:“危險?不是危險不危險的問題,是你要是真敢往裡鑽,鐵定沒命。
這東西在外面碰一碰什麼事都不會有,感覺就像是一塊軟乎乎的肉*團,可是你要真敢往裡面鑽,你就知道這東西其實是食肉的。
忘記告訴你們了,塔爾星人是一種類似於蝗蟲的蟲子進化而來的,所以他們身體上覆蓋着一層厚厚的甲殼,因此這東西對他們是無效的。
可要是我們地球人這麼一鑽,那就等着被腐蝕成一灘血水,成爲這棵樹的肥料吧。”
“我靠,這麼厲害?”飛刀一邊感嘆,一邊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不過大家彆着急,有辦法進去的,不過得等我一會。”說完,柳笑跑到湖邊,一頭紮了進去。
潛入湖底,柳笑很快找到了單向膜,用小刀在上面挖了一塊下來。
很快柳笑返回了那顆樹下,搖了搖手裡面一大塊半透明的果凍狀的東西。
“啊,這不就是我在水底看到的那個什麼膜嗎?”水女第一眼就發現了這東西的來歷,於是驚叫了起來。
“嘿嘿,這東西的性質很特別,是這種肉狀物的剋星,只要這樣做,我們就能安全的進去了。”說完,柳笑用一根樹枝插着果凍,硬是塞入了肉狀物之中。
只見肉狀物抽動了幾下,隨即停了下來,緊接着,開始不斷的往外滲出紅色的液體,而伴隨着大量液體流出,紅色肉狀物不斷的枯萎,最終變成了一塊褐色的,薄薄的膜。
飛刀按照柳笑的說法,用樹枝將洞口清理乾淨,同時問道:“我說,我們這麼幹,難道塔爾星人發現不了?這東西上面,就沒什麼預警機制?”
“你想的太多了,這東西就像是咱們城市裡面的馬葫蘆蓋子,你說那個部門會閒的沒事在井蓋上加裝預警機制?”柳笑說完,第一個鑽了進去。
“呃,這倒也是。”說完,飛刀第二個鑽了進去。
隧道很狹窄,剛夠一個人向下滑行的,不過距離確實不算長,也就兩百多米,而且坡度不算陡,很快就到底了。
底部是一條完全由金屬鑄造的隧道,這種金屬和柳笑在海底見到的基地用使用的金屬,如出一轍。
“這不就是你從海底弄回來的那個金屬?看來是沒錯了。”牛仁用手輕輕的撫摸着金屬牆壁說道。
柳笑一邊走,一邊說:“沒錯,就是這個。”
“停,前面好像有東西。”話音剛落,就見前面一條腦袋半米寬,身子粗如成人環抱一般的巨蛇緩緩的遊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