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賢弟過來坐,我們這一別要有一段時間不見,我們坐下來再聊聊。”譚英見我收了禮物,笑着拉上我的手把我引到桌旁坐下。
譚雅和譚嬌也跟着走過來,飄然坐在一旁,兩個小美女過來,立刻一股黯然處子體香襲來,讓我神情爲之一震,頓時這裡的氣息如同淡雅的蘭花開滿身旁,優雅而不失高貴,這感覺別提有多舒暢。
我是第一次與兩位大小姐坐得這麼近,這兩個小美女不擔幽香撩人,漂亮得更是勾人魂魄,讓人不敢直視,我只得把眼睛死盯向譚英的方向,纔不會讓自己無意間冒犯了這兩位天真可愛美麗靈動的大小姐。
“*賢弟節後什麼時候會回來?”譚英隨意與我聊起了家常。
“節後大約一個月左右吧。”
我家離這裡有兩天的水路和一天的路上路程,路上稍有耽擱就會延誤,所以我說了個大概的數字。
“*賢弟今年已經有16歲了,也到了立業的年紀,不知你今後在仕途上有什麼打算,是準備從軍,還是從政?”譚英又用輕鬆的語氣像似隨意的向我問道。
“這個……”
聽到譚英的這個問題,我很是突然,還真沒想過這件事兒,我想着是以後自己走個人強者的路線,從軍和從政恐怕都會從某種程度限制我的自由,況且我剛剛只有14歲,只是在譚英這裡多報了兩歲,所以纔會讓他們以爲我已經成年,我這麼顯老嗎?我這老臉是不是也該吃顆千香玉露丸,該美化一下了。
見我糾結的反應,譚英顯然也看出了我之前沒想過這個問題,於是他乾脆給我詳細介紹了起來:
“如果*兄弟想從軍,這個簡單,我的家裡自然就會幫助你,入伍就可以從士衛長做起,相信以凌賢的聰明、品行及過人的天資,要不了幾年,就會成爲一方的領軍人物。”
“而如果*兄弟想從政,現在我和我父親都已經加入了‘同明黨’,現在同明黨在我盛華民權帝國已經有過百萬的會員,以後盛華帝國的總統、總理之職必會在我們黨內的成員中選出,所以你想入黨,我們也可以介紹你加入。”
“同明黨?”
這名字我聽着有些熟悉,於是忙問道:“這同明黨與逸仙孫領導的同明會是什麼關係?”
“這同明黨就是之前的同明會,現在皇權退位,盛華民權帝國內,可以自由成立黨派,所以同明會就順利的轉變成爲了現在的同明黨。”
譚英介紹完後又很是自豪的補充道:
“別看現在同明黨有成員只有百萬,但現在加入同明黨的成員全部是社會各層面的上流人士,所以現在同明黨在國內的影響力是非常巨大的。”
我聽得出來,譚英明顯是在說,我如果現在想加入同明黨,是不夠資格的,因爲現在我根本就不算是社會的上流人士,只有破格才能錄取。
但是我的志向並不在於此,況且我真實的年齡不便向譚英說起,想了下後,我只得笑着說道:“慚愧,小弟認爲自己現在學識淺薄,想再讀幾年書,漲了些學識後再考慮是從軍還是從政的問題。”
“你也要上學?”
突然旁邊譚雅瞪圓了美麗的杏眼,驚喜的脆聲聲接上一句問我道。
我注意到譚雅問話中把‘也’字說得很重,於是好奇的我反問道:“怎麼,大小姐也要去讀書嗎?”
“呵呵,是的。”
不等譚雅回答,譚英就接上一句道:“我父親也想讓她出去走動走動,經歷下學生的生活,今年過節後就會讓她去到……”
“不要說!不要說我在哪個學校!”
譚雅立刻插嘴,急急的喝止了哥哥的話,然後臉上紅紅的嘟着粉粉的小嘴,還狠狠的翻着譚英的白眼,那意思是,如果哥哥再說下去,她就要和哥哥生氣。
“哈哈哈,有什麼難爲情的?”
譚英只是笑笑,然後也不再提起這個話題,扭頭看向我道:“好,既然*賢弟想讀書,這更是好事,盛華民權帝國以後需要的就是凌賢弟這樣有學識有能力的人才。”
我鬆了口氣,知道譚英有急於拉我入夥的意思,可我不能急。
雖然他說的兩條路對於普通人來說,那都是讓人羨慕得不得了的差事,可以立刻就依附上權貴,以後升遷也不是問題。
但現在我的身份還真不適合張揚,14歲的三星斗者,在現在看來依舊是個小怪物,等過幾年後再說吧,利用這段時間我再磨練幾年,過早的進入上層,過早的進入溫柔鄉會讓自己磨練之路束手束腳,等自己實力再強些,到時再想飛黃騰達的事情也不晚。
又簡單與譚英兄妹聊了會,閒聊了些話題,然後再次謝過譚英送的禮物,我從譚府中告辭出來。
在回來的路上,我順路又在街上選了些好吃好玩的東西及布料等,反正現在有儲物護腕,拿着方便,現在我就要準備回家了。
在要離開長盛沙的前一天,我再次來到香南藏書館內。
手中拿着一份譚英送給我的點心和糖果,走到依然還在看書的潤東哥面前,把點心放在他的桌前。
猛擡起頭,看到是我,又低頭看了眼那些精緻的點心,這精美靚麗的點心與藏書館這幽寞的氛圍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那精緻的包裝美得讓人心驚,盯着那禮物看了好一會兒,當潤東哥再次擡頭看我時,眼神變得很是複雜,嘴脣微抿了抿,可他卻什麼也沒說。
“我明天就要回家了,你要不要和我……”
我低聲的把話說到一半時就停了下來,我當然希望潤東哥此刻能改變決定,與我一起回村。
怔了下後,潤東哥忙又低頭向自己的兜裡摸去,在找着他的信,但在我看來,他只是想躲開我的目光,找了陣後,他終於找到了就在他上衣口袋中的信封,之後頓了頓,當他再次擡頭看向我時,已經是一張彆扭的笑臉:
“*,麻煩你把這封信帶給我家人,你一路上要多加小心。”
知道潤東哥已經不會再改變決定,我無奈的只得點點頭,沉聲說道:“你自己在這裡好好過節,注意身體。”
說完我又從身上掏出兩枚銀幣放在桌上道:“我身上還有點多餘的錢,你留着過節吧,回家後我也用不上了。”
說完我轉身直接離開。
只不過是一個月不見而已,就讓他自己一個人在這裡過節吧,希望他一個月後會有自己的答案,讓他冷靜的想想,他未來的路到底怎麼走,就讓他孤孤單單冷冷清清的好好想一想。
當然在我看來,這都是他自找的,選一條路,選一個職業,真的就那麼費事嗎?他已經報了四五個了,還是沒確定下來未來打算做點兒什麼,我真是想不通。
第二天清晨,我和肖升、肖豐兄弟走出學校,是的,肖升他們學校也會放假,所以他來到這裡與我們一起回家。
我們提前三天離開了學校,因爲我們路上還要耽誤三天時間。
肖升和肖豐兄弟身上揹着滿滿兩大袋的東西,那些都是他們買來要拿回家的禮物,我身上也有一個小包裹,裡面裝着簡單的禮物,出門在外如果手中什麼也不拿的人,太過引人注目,這樣的人要麼是一貧如洗,要麼就是身上有儲物器物的人,而我屬於是後者,但我不想太張揚,所以扮成一個輕裝簡行的回家人。
圍着四周看了一圈,嘆了口氣,然後招呼一個車伕的出租馬車過來,當然向四周掃看時,我已經留意到,潤東哥沒有出現。
“沒有來送別,看來他是不想面對這麼尷尬的場面,這樣也好,說明他有壓力,希望這樣的壓力能促使他儘快想清楚自己未來的路該怎麼走吧。”
我從容的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