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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不用打聽也知道這又是一出骨肉情深的戲碼,這時也沒有時間陪着一起感動,忙着和王彪等人組織大家都回到小樓裡,就在樓門處等候外面保不準什麼時候就有流彈,還是躲進樓裡保險,一些在剛纔受傷的人也被擡了進來,草坪上只留下幾具屍體沸在血泊當中
知秋眼光一轉,就看到那個被他打暈的哨兵躺在地上,身子居然在微微的抖動他擡腳踢了他一下,罵道:“起來,別裝死了”
哨兵的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驚恐的叫到:“別殺我”
知秋啼笑皆非,又踢了他一腳,笑道:“放心,要殺你早就殺了,留着你當儲備糧食嗎?你又不是雞肉味”
他說的是事實,本來的計劃的確是殺死這個傢伙,然後用他的屍體掩護救人行動,但是王彪的突然出現拯救了他,葉知秋不在乎殺人,但是除非必要,他並不喜歡這麼做,所以當時只是把他打暈了事
哨兵想了想,也覺得葉知秋說得沒錯,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心驚膽戰的看着身邊的幾個華人青年,當然多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他們的槍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總覺得這些人的步槍有意無意的在自己的身上來回比劃
華人們陸續聚集了過來,王彪不停的跑前跑後,組織防禦安排車輛,轉頭看到這個畏畏縮縮的哨兵,想起剛剛搶救下來的傷員和戰死的同胞,頓時怒從從心頭起,他倒是知道葉知秋留着這個人也許有用,所以並沒有想殺死他,只是掄起步槍想揍他一頓葉知秋眼疾手快,伸手攔住了他,哨兵已經嚇得尖叫起來
知秋向王彪說道:“你不能這麼做”
“是的”哨兵這回反應倒是挺快,聽到葉知秋的話,他立刻大叫起來:“要遵守日內瓦公約”
感謝發達的媒體,王彪倒是知道這個什麼瓦公約不是數學概念,事實上美國人中知道這個協議的還沒有中國人多,說起來倒像咱們是戰敗國一樣
這回連葉知秋都差點忍不住也踹他一腳,這又關日內瓦什麼事了,他們又不是國家間的戰爭,戰俘待遇還是留着跟普世精英們說他放開王彪的手,推了他一下,說道:“快去安排她們上車,車不夠的話就去後面的車庫找”王彪開來的車有好幾輛都被打翻了,本來他的打算是用那輛重型貨車接人,但是現在滿地的傷員,顯然需要多的運輸空間,海耶斯擄掠華人的時候不可能拋下汽車只要人,所以運送她們的校車應該還在莊園裡,他們要帶走這些人就必須找到足夠的車輛王彪也知道現在不是泄憤的時候,他瞪了哨兵一眼,轉身跑開了
知秋看了看驚魂未定的哨兵,問道:“你們的家屬都在什麼地方?”
哨兵愣了一下,警惕的看着他,沒有回答他雖然怕死,但是也不是天生的帶路黨,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還是很清楚的,當然知道葉知秋這個問題的險惡之處海耶斯捉別人的家屬時捉得興高采烈,輪到自己的家屬被人捉走的時候,不知道能不能有氣度學劉備揮一揮手,說聲妻子如衣服
知秋看到他遲疑的樣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個動作嚇得哨兵激烈的哆嗦了一下這個莊園的佔地面積很大,王彪的人找到救援的目標後就開始向小樓靠攏,並沒有精力搜索整個莊園,但是葉知秋可以從莊園內各處的反應情況判斷出人員數量和防禦強度,在他看來,整個莊園內唯一稱得上激烈抵抗的地方就是主樓了,所以他判斷海耶斯手下衆人的家屬都集中在主樓裡,向哨兵詢問也不過是確定一下自己的猜測
到哨兵的反應,葉知秋倒是放下心來,他接下來的計劃需要冒一點險,以這小子剛纔的怕死表現,一鬆手多半就要學肉包子打狗,沒指望再能撿回來現在發現他能夠意識到家屬的重要性,那麼計劃成功的可能性就還是很大的,無論如何,帶路黨的智商和節操都值得懷疑,任何一個有頭腦的指揮官都不會相信他們如果找對方法,一個有所堅持的人顯然值得相信
所以葉知秋指了指正在猛烈開火的主樓:“現在我需要你做一件事,過去告訴他們停火”
哨兵的臉頓時白了,莊園裡的照明設施在交火後已經被切斷了,這一片漆黑當中接近正在瘋狂射擊的主樓,多半直接被守衛當成敵人突突了,但是葉知秋接着說出的話卻讓他無法拒絕,葉知秋說道:“我們只是來救回我們的人,但是如果把我們惹急了,就一把火把這裡燒了”他指了指漆黑的天空:“你覺得到時候會不會有喪屍來撿便宜?”
哨兵瞪大了眼睛,臉色蒼白的看着他:“你不能這麼做”
“很遺憾”葉知秋說道:“是你們挑起了戰爭,在沒有結束之前,我們可以做任何事情”
哨兵想了想,覺得葉知秋的話不像是威脅,說實話他覺得放一把火對於已經掌握了處圍的華人們不算什麼難事,很顯然他並不瞭解放火也是一件技術活,現在葉和秋不但沒有那份心思,也沒有那個時間然後他再想想樓裡那些絕不應該就這麼死去的人,他咬牙說道:“好,我去”
把哨兵送進主樓的過程並不容易,在槍聲中叫喊聲沒辦法讓守衛們聽到,但是葉知秋用那輛重型貨車做掩護,成功把哨兵送到了主樓附近,至於然後發生的事情他就不關心了,事實上他這樣做的用意只是想讓槍聲平息下來,主樓的守衛已經無法阻止他們離開,但是以自動武器的射程,他們想大搖大擺的離開也不可能,爲了減少不必要的傷亡,葉知秋需要守衛們安靜下來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不知道山上駐紮的軍人們會不會趕來增援這裡,以及會花多少時間到達這裡,所以如果槍聲平息下來的話,也許可以給那裡的指揮官帶來一些錯覺,多給他一點時間離開這裡
着哨兵和那輛重型卡車在主樓附近停了下來,葉知秋就轉身向車庫跑去,結果意外的發現那裡居然出現了一些爭執,先到的賀容一夥開了一輛房車出來,看起來像是他們從前擁有的財產,但是及時趕到的王彪根本不可能白白放過這麼大型的車輛,所以把車攔了下來,賀容和他的人雖然沒有武器,只能看着華人們登上房車,但是似乎對於王彪徵用這輛車很不滿意,在一邊指手劃腳的說着什麼,看到葉知秋過來,就像白區人民看到了解放軍,飛跑着過來要他給評理
知秋一時哪有那個興致來做法官,而且他也的確覺得賀容有些小題大做,他的人加起來只有七八個,隨便找輛SUV就能擠下了,何必非要這輛房車?但是他也知道老外對於個人財產通常有一些偏執,也許他覺得華人們看起來是可以講理的,所以要主張一下自己的權利要說個人喜好,葉知秋當然是要偏向自己的同胞的,但是總不好爲了這麼點事就幹掉賀容,只好和稀泥讓他們先開車搭載華人們離開這裡這個要求算不上無理,賀容聽說離開這裡後就把房車還給他,也就不再吭聲,開始配合着組織婦女和孩子們登車
王彪對於這件事沒什麼說的,要不是看在葉知秋的份上,他多半直接一槍幹掉面前這個老頭了,從前的他可能還有些優柔寡斷,但是這一天來連續經歷了血於火的考驗,往日的親人紛紛在面前失去生命,還能堅持下來不崩潰,早已經將殺人當成了常態幸好跟他過來的那個華人婦女提醒他,葉知秋原本是來救賀容的,王彪猜不出葉知秋和這幫奇形怪狀的人有什麼關係,這才耐着性子聽賀容對他噴口水,只不過聽歸聽,他的動作一點都不慢,等葉知秋出現和完稀泥,他已經把人員都組織到了一起,連大概的隊形都安排好了
知秋對於華人們的能力兩眼一摸黑,當然不可能參與指揮撤退行動聽着主樓那邊的槍聲已經停息下來,估計讓哨兵帶去的話發揮了作用,立刻向王彪叫道:“撤退,快”
他並不擔心海耶斯的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回來,但是很擔心那些軍人出現,沒人知道那些傢伙現在在做什麼,無法掌握戰場事態讓他的感覺非常糟糕
王彪不明白葉知秋爲什麼這麼急,但是他對葉知秋的判斷還是非常信任的,立刻命令已經就位的車隊出發,可能是要哨兵傳達的話起了作用,主樓裡的人安靜的看着車隊離開莊園,並沒有開槍射擊,直到車隊完全開出莊園,才擁出一羣人拿着各種臨時拆卸下來的材料去堵破損的大門,疫情發生後七個月,所有的倖存者都明白,白天防備人類,夜晚則要抵禦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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