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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碼字一向不快,特別是還要工作,所以這一段時間碼字太瘋狂,要休息幾天,暫定一週吧,這周每天更一章,下週看情況恢復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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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這幾天登陸起點很痛苦啊,經常要花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
大多數情況下,與人類生活相關的設計都會有一些共同點,這就叫人性化設計。所以葉知秋很容易就找到房間裡的照明開關,並且立刻就打開了燈。
他剛從有燈光的外面進來,突然亮起的光線對他的影響不大,但是房間裡的人卻已經在這裡坐了很長時間,對着不算很強的光線明顯很不適應,她立刻閉上了眼睛。
葉知秋這時纔看清房間裡的人,頓時吃驚的脫口叫道:“吉爾?”
既然是吉爾,葉知秋回手就把房門關上了,這房間從前不知道是什麼人的,位置很好,也很安靜的,但是葉知秋仍然得小心有人經過。
吉爾適應了光線的變化,睜開眼睛,看到葉知秋吃驚的向她走過來,也慢慢的站起身。葉知秋髮現她換了一身衣服,但是臉色仍然很蒼白,顯然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看着吉爾很難得的如此安靜,葉知秋居然有些不習慣,笑道:“我以爲你睡了,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說完才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臉色頓時變了,他們的房間是伊莎貝爾安排的,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一直都是瘋瘋顛顛、神神秘秘。明明能夠看穿盧克的政策不能持久,卻又組織人手反對阿什福德的軍事化管治,這是大事,除此之外,這人好像還有很多矛盾不堪的例子,實在讓人放心不下。她不會是看到自己勇救吉爾,以爲他們兩個人有什麼姦情,直接把他們安排到一個房間裡了吧?
吉爾發現葉知秋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啊。”葉知秋拿不定問題要不要拒絕和吉爾同房,(作者按:這個詞怎麼看着這麼彆扭?)看了看她的臉,皺眉道:“你的臉色很差,要不要喝點東西?”
吉爾摸了摸臉,和圍牆上的民兵不一樣,她那時可是真正的四面楚歌,心裡的壓力當然也不可同日而語,再加上進了控制區後一直沒什麼事做,胡思亂想下來,當然越來越難過,聽到葉知秋的話,想了想點頭道:“好吧。”
葉知秋進屋的時候就注意到牆邊有一個很大的酒櫃,走過去看了看,居然擺放了很多酒瓶。他隨便挑了一瓶杜松子酒,又刷了兩個杯子,放到酒櫃的平臺上,開始倒酒,看着淡黃色的液體跳動起來,他突然覺得一陣疲倦。
吉爾輕輕走到他的身邊,看到他因爲走神而倒滿的酒杯,吃吃笑道:“你想讓我喝醉嗎?”
葉知秋笑了一下,把自己的一杯也倒滿,裝作不經意的問:“那麼你的房間在哪裡?如果你喝醉了,我好送你回去。”
吉爾側頭想了一下,不確定的指了指外面:“左面隔一間、、、、、、或者右面?”
葉知秋頓時鬆了一口氣,有些啼笑皆非的想,右面隔一間是公用洗手間,她肯定不能住在那裡。
吉爾沒注意他的表情,端起杯子大大的喝了一口,結果被烈酒嗆得咳了起來,葉知秋一面輕輕的拍着她的背,一面笑道:“我看你喝伏特加也沒什麼事啊。”
吉爾瞪了他一眼,怒道:“不是都說金酒很柔和嗎?我怎麼知道這麼辣。”
葉知秋笑了笑:“所有的酒都是辣的,只有程度不同,沒有本質的區別。”他看着吉爾不知是因爲酒精還是咳嗽的作用而開始變得紅潤的臉頰,笑道:“恢復正常了?老實說,你剛纔像小貓的樣子太讓人難以適應了。
吉爾瞪了他一眼,抿了抿嘴,發現這酒果然有一種很美妙的清香味,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然後轉過頭來問葉知秋:“你們是不是都認爲我沒有妮可溫柔可愛?”
葉知秋真想抽自己一個耳光,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妮可就算很生氣,也總會注意不給別人難堪,吉爾即使只有一點小幽怨,也可能會發脾氣,特別是對葉知秋,好像她就沒有溫柔的時候,就連昨天在小鎮上吻他,都是很強勢的一方,讓葉知秋每次回想起來都有一種挫敗感。現在面對吉爾的問題,葉知秋知道自己一個回答得不好,迎來的可能就是暴風驟雨。
於是葉知秋很認真的對她說道:“其實,你和妮可不一樣,很多男人都沒有你做得好,你是很特殊的。”
吉爾看着葉知秋的眼睛,半天才輕聲說道:“對不起。”
“啊?”葉知秋被這沒頭沒腦的話弄得愣住了,呆頭呆腦的問道:“什麼?”
“我把大家帶到了危險當中。”這是一直困擾着吉爾的念頭,偏偏還沒有人可以傾訴,最好的人選是妮可,可是現在妮可正在忙着處理傷員,沒時間給她做心理輔導,所以她才跑到葉知秋的房間裡來等他。
葉知秋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沒有人怪你。我們總是需要做出決定,或者是要不要向喪屍開槍,或者是要不要橫穿馬路,沒有人能知道決定的後果是什麼,所以大多數時候,只要當時認爲自己做得對就行了。”
吉爾定定的看着葉知秋,直到葉知秋感到有些不自在的時候,她才突然抱住了他,就像約好一樣,兩個人開始熱烈的擁吻。過了好一會,葉知秋才擡起頭來,低聲道:“我好像看到有一張大牀。”
“是。”吉爾喃喃說道:“這是阿什福德的房間。”
葉知秋一愣,立刻恢復了神智,剛纔他還對伊莎貝爾給他安排了個單間心存感激,現在卻感到不是那麼回事了,她把他安排到阿什福德的房間是什麼意思?
吉爾卻對葉知秋的表現會錯了意,悠悠的說道:“你想知道我爲什麼知道這個嗎?”
葉知秋想了一下,重新低頭吻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吉爾側躺在牀上,對着葉知秋低聲說道:“你說如果妮可回到房間,發現我不在,她會不會到處找我?”
“唔。”葉知秋氣還沒喘均勻,大口吸着氣問道:“你們在一個房間?”
“是啊。”吉爾笑道:“你以爲每個人都能像你一樣自己住這麼大的屋子?”
聽到這個,葉知秋又開始思考伊莎貝爾的意圖,怪不得小馬克思對自己的態度那麼奇怪,在他走神的時候,吉爾又笑道:“我一直以爲自己很強,所以從來看不起男人,沒想到你好像什麼都能做得很好,比我強得不是一點半點。”
葉知秋笑了一下,把伊莎貝爾這個名字扔到了九宵雲外,很感慨的說道:“是啊,剛纔之前,我的確以爲自己什麼都是最強的。”
吉爾吃吃笑道:“你想投降嗎?”
“呃。在我的信條裡,只有屢敗屢戰,沒有投降這個方法。”葉知秋說着,翻了個身,在吉爾的驚叫聲中又開始不老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