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沒想到這女孩這麼拗,竟然不害怕他們,還膽大妄爲的想要問他們問題,簡直是笑死人。
“真有意思,一個凡人竟然問我們問題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可是算見識到了。”
善惡道人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大膽的凡人。
“就衝着你這份膽大,我可以允許你問三個問題,若是多問一個就要承受我們的怒火。”
善惡道人這會兒逐漸邪惡化,他的雙魂一直都在交替變幻。
陶義訓一聽立馬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把藥給他收回去就行。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都是從哪裡來?這個世界在你們眼裡是什麼?”
陶醉一直都是思考這些問題,所以聽到可以問三個問題後,立馬把她想知道的說了出來。
秦陽:“…………”
這小女孩還挺聰明,若是回答了這三個問題,他們的底細都要抖落出去了。
“小女娃,你是不是想知道的太多了?”
曲庸有點不高興,一個凡人還想打聽他的底細不成?
可惜陶醉問了這三個問題後一直處於沉默狀態,好在有老好人空空道人在旁邊看不下去了。
“小朋友,有時候問的太多了也不好,不過還是可以給你簡單的說一下的。”
空空道友本來也是這個世界的凡人,就是因爲樊老的原因才走上了修行之路,所以對這個世界的人還是有好感的。
“第一,我們是修士,在你們眼裡是可以打破世界的神人。第二,其他道友都是從諸天萬界來到這裡。第三,這個世界只是一個小小的位面,相比大世界和更廣闊的垣界只是綠豆大小,它在我們眼裡一點價值都沒有,可以說在諸天萬界中這樣的小世界每天都有成千上萬個走向破滅,然後化爲虛無。”
空空道人心裡也明白,他的家鄉早晚也會走向破滅的道路,這不是他可以阻止的,萬物有始有終,就連垣界都避免不了,區別只是時間長短而已。
“怎麼樣,小娃娃,該說的都說了,對你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空空道人也是爲了陶醉好,就算她知道了又能怎樣?還不是要像往常一樣生活在這個星球上。有時候知道了自己生存的情況就會覺得自己活在一個牢籠之中,這未必是有多好。
“知道了。”
陶醉失魂落魄的走了,至於她心裡面如何想的就沒人知道了,就算知道了她的想法也不會過多幹涉,緣分到了自然會有轉機,若是沒有緣分一切努力都是作無用功。
秦陽他們這一等就是十年,這十年間密室中的裂縫每年都要成倍成倍的擴大,如今已經增長到了萬米,好在密室也可以隨着裂縫額的增長而變大。
當初那個陶醉也變成了大姑娘,十年變化越發越漂亮,但是他並沒有因爲當年的事情變得鬱鬱寡歡。
也不知道誰偷偷給了她築基丹藥,現在的她已經離築基境界也不會太遠了,不過在秦陽他們眼裡不到法則境界的都是凡人。
而他的哥哥就比較悲催了,以前還是一個毫無修爲的凡人,不過好在他心境不錯,也沒有在意能不能修行,因爲曲庸曾經給他保證過要是勤勤懇懇就讓他活個萬年不是問題。
“依然不能感知那裡的情況。”
這幾年他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到這裡試圖感知裡面的世界是怎麼樣的,但是遺蹟中好像有什麼東西阻隔他們得神念或者感知力。
“以我爲主,陌塵爲輔,我們第一批進入,等到確認安全,我再讓老陌回來通知你們。”
秦陽爲了大家的安全決定第一個進入,這裡除了他的空間防禦最保險之外,沒有人能比得了他,喊上陌塵和他一起的原因就是可以幫他分析未知敵人的底細。
全空間法則領域開啓,再給陌塵開一個後門,這樣他們就做到能防禦攻擊兩不耽誤。
“和想象的不一樣。”
經過裂縫,秦陽普通通過了一層水一樣纔來到這個遺蹟中。
在秦陽的想象中,遺蹟應該是灰濛濛的天空,破敗不堪纔是遺蹟應該有的樣子。
但是這個遺蹟不僅沒有破敗感,也沒有鬱鬱蔥蔥的景象,但是卻能感知這裡應該是另類的生機勃勃。
因爲這個遺蹟中的天空中漂浮着一種無根靈植,而且高度越高,這種靈植越多,而且那種特別的靈氣就是這些靈植散發出來的。
“嚯,這個遺蹟不小啊。”
秦陽的元神之力散發,都已經到了發揮到了極限還沒有查到遺蹟的盡頭。
“我感覺這不是遺蹟,很像一個完整的世界。”
陌塵散發出去的吞噬之力得到的反饋,這裡的有一種不是法則的“法則”在運轉。
所以遺蹟中是不可能有完整的法則運轉,只要完整的世界纔會這樣。
“完整的世界?不是說那種文明都破滅了嗎?還會有殘留下來的文明?”
秦陽有點不確認的說道,都過去不知多少歲月了,這種文明是怎麼挺過來的?
“誰知道呢?你看這種靈植都能挺過來,說明他們得文明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方。”
陌塵感覺這個世界至少還能存在個百萬年也說不定,若是有轉機,千萬年也是可以的。
“我先穩固空間裂縫,你去接應善惡老兄他們。”
秦陽知道這個空間裂縫是已經到了極限,而且每天還在以每釐米的速度縮小。
爲了以防萬一,秦陽只能用空間之力固定這個裂縫,而且他們還準備多探索幾次才行。
“辛苦秦兄了。”
曲庸特意的感謝了秦陽能冒着危險做前鋒。
秦陽:“客氣了。”
就在他們說話的期間,那些漂浮在空中的靈植突然都朝着他們圍了過來。
“什麼情況?小心戒備。”
突然被密密麻麻的靈植圍着,秦陽雖然能感知沒有任何危險,但是最基本的警戒還是要做的。
“要不一把火燒掉他們。”
善惡道人邪惡的笑了笑,直接出了一個主意。
“慢着,是生死簿,它們是衝着生死簿來的。”
曲庸突然發現生死簿變得很活躍,而且還和這些靈植有了很微弱的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