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氏接了果德的單子,一直爲其忙碌着,三人對小漁的思念也被繁忙的工作日程給隱藏了起來。果德的單子數目巨大,可謂是空前絕後的大單子。
接下單子後,發現這批貨並沒有像之前預計的那麼利益微薄,漁價上臺,使得石氏這個單子的利益一下子往上翻,石監可謂了笑彎了腰。
而亞斯科也因爲石監的得意忘形而心情大好,雖然這次果德的單子給石氏的盈利造成了很大的幫助,可亞斯科卻完全沒有危機感,甚至是一切盡在掌握的態度。相比之下,他對自己的未婚妻反到是比對石氏的運營有興趣的多。
在斯科集團的日子,小漁打給十二分的心,一直注意着斯科的資金問題。那些表格上面的數據和斯科的後備資金存在着很大的漏洞。似乎一直都有神秘資金源源不斷往斯科裡面進駐。
小漁不得不聯想起來那晚亞斯科手裡的槍械,她越是揣測就越後怕,莫非亞斯科出了斯科集團這個見光的企業,還有不爲人知的地下產業?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石氏集團的人豈不知一直都在槍口上?小漁也因對一點一點窺察出的秘密更加擔心石家人的處境。
亞斯科一直都不懂聲色,他也觀察到自己的未婚妻對斯科集團似乎很有興趣,加上對她神神秘秘的改變,他開始懷疑這場對自己有利益的訂婚是否已經背道而馳。
他決定,好好的從這個女人身上下手。亞斯科的辦公室裡,此刻盡是詭異的氣氛,亞斯科臉上的邪魅笑意,比驚悚片更加更人恐懼。
……
思蔓的電話響了,思蔓正在工作,她漫不經心的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熟悉的聲音讓思蔓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
思蔓的聲音都因爲急切和京東變得有些發抖:“小漁?小漁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很低很低的聲音,似乎在控制要哭出來的情緒:“是我!”
“你在哪裡啊?你玩消失了那麼久,你知道不知道石野一直很想你啊,石野爲了你連生命都可
以不要,你怎麼能這麼殘忍的走掉?”
停頓了幾秒,電話那頭的小漁才慢慢的開口:“思蔓,對不起,待我跟石野他們說聲抱歉,我現在在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讓他們不要擔心,過段時間,我會回來的。”
思蔓一顆心都砰砰直跳,自從小漁走後,她變得很孤單,就連找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思蔓的聲音裡面都是慢慢的擔心:“小漁,你到底在哪啊?你別說的那麼神秘,我怎麼又種不好的預感啊?”
“我沒事,我就是打個電話來給你們報平安的。”
思蔓還有千言萬語要說,看是小漁卻很急切的掛斷了電話:“小漁……小漁……喂喂……喂……”
石傲從後面慢慢的走出來,見思蔓慌慌張張的樣子趕緊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思蔓還是沒從激動中緩解過來,她看着石傲結結巴巴的說:“小……小漁來電話了!”
石傲的眼睛立刻瞪得滾圓,他修長的雙手大力的握住思蔓的肩膀,大聲的問:“你說誰來電話了?”
思蔓頓了頓身,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重複了一遍自己剛纔說的話:“小漁!是小漁給我打電話了!”
石傲看向思蔓手中的手機,很不禮貌的一把奪了過去:“給我看看!”
一個屬於這個城市的號碼映入石傲眼中,他立刻回撥了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石傲馬上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小孫,立刻幫我查一下這個電話的聯繫記錄。馬上給我回過來。”
石傲掛掉了電話,臉上的神色已經深深的出賣了他,思蔓咬了咬嘴脣問:“對於小漁,你爲什麼會這麼緊張,真的只是幫石野這麼簡單嗎?”
石傲頭一撇,自然的說道:“現在是上班時間,我不想和你談論這個。”
思蔓悲催的點了點頭,略帶着自嘲味道的說:“好,那我等你下班。”
“我下班了也沒空,還要
去見客戶。”
思蔓的語氣有些加重:“那明天下班了我等你,我必須和你談談!”
“明天下班了我還是沒空,我也要見客戶!”
思蔓的步子跌撞了一下,有些站不穩的感覺,她冷笑:“呵呵,這些恐怕都只是你的藉口吧,我不管,我必須要和你談談!”
石傲似乎很不耐煩,俊臉上面的不屑劃過,眼神也沒有正視這個問題的意思:“我是真的沒空,難道你不知道最近公司忙的熱火朝天的嗎?”
思蔓調整了站立的位置,她走了一小步,將自己的身體正對着石傲的臉:“我不管,我已經忍了太久了。我不想再忍下去了。今天晚上10天,我們約在長島公園。”
此時,部門裡面的員工已經抱着看好戲的態度在看着思蔓和石傲,在背後指指點點議論着。石傲察覺到了這些,他的聲音更加堅定:“我沒空,不會去的。”
“不見不散,如果你不來,你會後悔的。”
石傲根本就沒有理會思蔓眼中欲奪眶而出的淚水,不以爲然的從她身邊跨步走開。
……
從石傲走後,思蔓好似行屍走肉,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丑一樣,赤裸裸的活着心愛男人的面前。眼淚,終於流了下來。滾熱的溫度燙傷了一個女孩的自尊。
秋風,絲絲入扣。相對於春的繁麗,夏的浮華,冬的沉悶,秋是一位洞明世態炎涼,身又還未至垂垂老去的年華偉女。秋草有情,徑自凋敝,黃花無意,引領南山遠眺。阡陌相交,炊煙裊裊,那是秋天裡寫不盡的詩情。這句話似乎也印證了思蔓和石傲的感情。
夜——死寂
有種失望叫做沒有希望,思蔓孤零零的站在秋風之中,她渴望奇蹟,可是卻又沒有自信。甚至她連去撥通石傲電話的勇氣都不復存在。
遙望着遠處,她的眼神已經感到了酸澀和幹痛。進進出出的男男女女,他們幸福的笑就像是最狠惡的嘲笑聲,嘲笑着這個從不被感情眷顧的花樣女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