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時,趙安良帶着滿臉的怒意和藥品過來了。
雷野讓他把自己的傷口處理一下,趙安良邊擦藥邊說:“你是不是瘋了?居然爲了個女人爬樓?有本事就爬牆好了,還爬樓?並且還孬種地讓自己從二樓摔下來,萬一摔個好歹出來,看你怎麼向雷爺爺交待?”
“痛,你輕點!”雷野痛得噝出聲音來。
“裝的,是吧!就你這人會讓自己真摔,那我就白做你的發小了!這二樓的高度算什麼?以你的身手,三樓都摔不死你!人家說禍害遺千年,你這種人連老天都懶得理你!”趙安良更是下狠勁地擦藥。
“喂!算了!你回去吧!”
“見色忘友!趕我走,要下手了?雷子,我告訴你,就你那套追女人方法早過時了!特別象藍之惑這樣的女人。”雷野嫌他羅嗦,兩下子就把他推出去了。
方法過時?錯t因發高燒而泛桃紅色,指尖如絲綢般的觸感令人久久不捨得離開。肩膀鎖骨如兩隻欲飛的蝴蝶,性感而精緻。
雷野怔怔地看着,眸裡的顏色愈發加深。某些地方如拉滿的弓,有種一觸即發的衝動。
“嗯……。”藍之惑無意識地側過身子,秀眉蹙起,似乎身體的不舒服令她在夢裡都覺得難受。
敞開的衣服內,高聳的山峰無比誘人。雷野身子一熱,雞凍起來,鼻下直接噴出兩條血絲:不行!不行!太久沒碰女人了!現在都沒有免疫力了!他沒辦法再直接碰那具殺傷力超強的身體,最後被逼得只好收回那個複習資料的念頭。止住了鼻血之後,開始規規矩矩地給之惑降溫,不停地擦試她的額頭、手心、腳心。
“如果你醒時跟現在這麼乖巧就好了!這樣,我們就可以好好複習以前人體結構交流的事了!”雷野嘆道。
近天亮時,藍之惑的體溫才降下來,聽着她綿長而均勻的鼻息聲,雷野親了親她的臉頰,趴在牀的一邊,也累得睡了過去。
好重!好重!藍之惑在夢裡覺得被人死死抵住胸口,動彈不得,逃也逃不了。漸漸地聽到一把流裡流氣的聲音在耳邊不緊不慢地說:“之惑,你是我的女朋友!你是我的老婆!你想逃哪裡去?你是2o號,我也是2o號!我們是天生一對!天生一對!天生一對……。”
“啊……。”藍之惑沒想到在夢中驚叫,自己會醒過來。這時,天已大亮,睜開雙眼,她看到的是一張沉睡的俊臉,還有一隻手臂橫搭在自己的腰間。這人怎麼這麼無恥?居然跑到牀上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