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遠處一輛自行車騎到,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身着母雞和漫畫豬T恤的送餐大學生。再見到林奇葩的時候大學生一臉疑惑:“雞肉飯是你叫的?”
林奇葩點點頭。
大學生悟道:“我說怎麼還會有人叫多雞屁股的雞肉飯呢,原來真是你們。”
林奇葩瞪了月老一眼,意思是說:你看吧,我們都出名了。
只見月老接過雞肉飯道:“小夥子,麻煩你把她帶出去吧。”
大學生疑惑道:“帶她出去?”
林奇葩這才明白,原來月老是不但叫了午餐還叫了免費的車子啊。
月老道:“她今天身體不適,走到公交車站要五十分鐘,所以請你順道捎她一程。”
大學生指了指自己的自行車道:“不是我不送,可是我的車子沒地方坐啊。”
只見大學生的自行車後座是一隻印着廣告的保溫箱,根本沒有多餘的位置給林奇葩。
“那前面不是有地方麼?”月老指着自行車前面的橫樑道。
林奇葩跺腳道:“那裡怎麼行?”若是林奇葩坐在橫樑上被別人看見還以爲是有劇組在拍八十年代的愛情劇呢。
大學生憨笑道:“如果奇葩姐不介意,我倒是可以載她。”
“奇葩姐?”林奇葩心中一暖。
大學生繼續憨笑,月老拽了拽林奇葩:“有人願意載你就不錯了,別挑三揀四的,你要是自己走出去,這鞋能行?”月老看了看林奇葩的高跟鞋,林奇葩也一臉爲難,最後神秘兮兮的問:“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身體不適?”
月老大叫着退後一步:“還真是?我就是隨那麼便一說。”
林奇葩:“……”
就這樣林奇葩坐在自行車的橫樑上,大學生弓着腰,儘量和林奇葩的身體保持距離,但是再怎麼保持,林奇葩那長長的頭髮總愛招惹大學生的臉,以至於大學生騎到公車站的時候臉紅了一片。
林奇葩看着大學生的臉道:“不好意思,讓你難爲情了。”
大學生摸了摸被林奇葩頭髮拍得發紅的臉道:“沒事,客戶至上嘛。”
“你放心,我一定會打電話告訴你們老闆你是個好員工。”林奇葩其實也就那麼一說,轉頭間她便將這件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
終黎莫言騎車去了金海岸大酒店,只見酒店員工無不面
露驚慌之色。終黎莫言跑去辦公室,卻見惠子正在給徐長手臂上藥,見終黎來了便把藥扔給終黎莫言冷冷道:“你給他擦,我回金鼎了。”
終黎莫言拿着藥膏看着惠子走出門去,此時徐長突然叫道:“惠子。”
惠子站住腳步,卻並不轉頭,徐長繼續道:“謝謝你。”
惠子扶了扶墨鏡輕輕的聳聳肩,便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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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黎莫言看看徐長,依然有汗流下面頰,爲了打破尷尬的氣氛,終黎莫言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徐長手臂還在流血,而且對於會功夫的他,能把他傷成這樣的絕對不是善類。
徐長道:“可能還是去金鼎那夥人,只是這次他們是想在酒店放蛇,被我看到了,看來他們並不想跟我交手。他們見了我就跑,我緊追不捨,想把他們抓住給袁董、徐高一個說法,但是他們人多勢衆,還是沒打過他們。”
“到底是一羣什麼樣的人?”終黎莫言問道。
只見徐長按了一下身邊的遙控,電視上便放了畫面,黑白的畫面裡徐長一個對付五個,還有一個動了刀子,五個人都蒙着面,戴着墨鏡似乎和在金鼎把徐高打殘的人很像。
終黎莫言看完監控道:“看得出,他們並不想傷害你,要不是你緊追不捨,相信他們不會動你。”
“其實我也懷疑這點,所以我只給你看了監控,我不想讓惠子和袁董覺得我跟他們有什麼瓜葛,到底是些什麼人呢?”徐長納悶的看着自己的傷口,那傷口雖然流血,但是在監控上看行兇者完全可以捅在徐長的要害之處,但動手的時候還猶豫了一下,只是淺淺的劃過了徐長的手臂。
可是讓終黎莫言和徐長都說不出口的就是,爲什麼這些人對徐長手下留情卻對徐高恨之入骨呢?
終黎莫言還是得出了一個結論:“如果你們真認識的話,恐怕這人跟徐高有很大的過節,而跟你應該沒有過節,而且還不想對你下手,所以他們才用了偷偷放蛇的辦法,但是卻被你發現,還緊追不捨。”
徐長點點頭:“原來你也這麼看,那麼這些人的範圍應該是我跟徐高都認識的,我會盡量去查。”
“徐寬的酒店叫什麼?”終黎莫言只知道自己的酒店叫金鼎,徐長的酒店叫金海岸,而徐寬的酒店卻一直沒有打聽過。
“江潮大酒店。”徐長道。
“什麼?”終黎莫言驚奇道,似乎沒想
到徐寬的酒店會叫這個名字:“可是金鼎、金海岸都有‘金’字,爲什麼……”
徐長笑道:“袁董找人算過,這三家酒店要有兩金兩水,就乾脆把水都集中在一家,所以按照旁人的思路可能也應該叫金什麼吧!”
終黎莫言唸叨:“江潮大酒店?!”
“怎麼?想去看看麼?只是我受傷了,我得找人開車。”徐長剛要播電話,只見終黎莫言忙按下徐長的手道:“不用,以後會有機會的。”
終黎莫言心事重重的走出徐長的辦公室,他手裡捏了剛纔徐長放給自己看的錄像,終黎莫言說自己還想研究研究這些人,所以徐長也就沒有多問。
可是終黎莫言要了錄像並不止是爲了研究之用,他是發現了一個秘密,這個秘密現在還不能說,因爲這關係到的不止是金海岸一家的事情……
“回來了?”惠子見終黎莫言心事重重的進了辦公室,剛要走出去,終黎莫言問道:“上次來鬧事的錄像還有麼?”
惠子疑惑的看了看終黎莫言:“那些帶子是三天刪除的。”
“三天?那就是沒有了?”
惠子搖頭:“因爲是重要的事件,所以我們都有拷貝。”
“拷貝是什麼?”
“就是還有。”惠子冷汗道。
終黎莫言道:“能拿給我看看麼?”
“你要那些帶子做什麼?那些人又來了?”惠子警覺的看着終黎莫言,他手中似乎也掐着一盤帶子。
“我就是想看看,能給我麼?”
“當然,你纔是金鼎的總經理。”說着從書架上抽出一隻文件夾,從裡面拿出一張光碟遞給終黎莫言。
終黎莫言道:“能叫一個會放這個的服務員過來麼?”終黎莫言現在還不會操作播放器。
惠子道:“我來吧。”說着,惠子便把帶子放入VCD機中,畫面是當日‘頭髮事件’的監控。
雖然終黎莫言沒說什麼,但是惠子卻把幾個按鍵告訴了終黎莫言:“這個是重播,這個是選區回放,這個是定格放大畫面。”
終黎莫言感激的看看惠子,惠子並不多問便轉身關門走了。
而終黎莫言卻手按遙控器死死得盯着畫面上的人,只有那麼一瞬間畫面拍到了那個禿頂的日本男人,在他掏手絹出來的一剎那,終黎莫言發現了他要找的線索——一條印着江潮大酒店的手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