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美女們需不需要工作,郭泰來自己都要開始工作了。
燕莎商場這點比較好,因爲消費價格高,所以來這裡修表的人其實並不是很多。就算是修,也是名貴的表,一般大家都是比計較愛護的,很少有壞。大部分郭泰來要做的其實並不是修表,而是給一些客人換個錶帶,拆幾個錶鏈或者換個電池什麼的,簡單的很。
這些普通的零部件郭泰來買的修表工具套餐中基本上就有帶,郭泰來不用特別準備。有時候有些錶鏈尺寸比較彆扭,郭泰來也能在和客人談笑間趁着客人不注意,直接用現有的鋼材加工一兩節。反倒是要做成非鏡面的表面,還得故意的降低一些表面粗糙度才行。
連着幾天,郭泰來每天都會看上來逛商場的幾個美女,然後飛快的按照美女的模板先臨摹雕塑一個橡皮泥雕像,隨後根據自己的想法,對美女身上不滿意的地方進行修改。
讓郭泰來有些意外的是,在燕莎商場裡他還能看到不少俊男,這下好了,不用到電影學院門口蹲點了,只要在這邊坐着就能完成男女雕像作業了。
平均每天郭泰來能完成三組到四組對比雕像,一週之後,郭泰來拿着先完成的部分去了中央美院,拿給劉教授看,先交一部分作業。
劉教授很負責任,雖然郭泰來學雕塑的目的和追求藝術無關,但劉教授對於郭泰來的作業指點的卻十分的認真。
郭泰來自己在某些方面覺得自己已經思考的很到位了,但是有時候拿着對比雕像,劉教授稍稍的給他修改那麼一點點,卻總是能夠多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出來。
顯然,這就是專業的美學教授和郭泰來的區別了。郭泰來也不氣餒,很虛心的請教,他託丁總找到劉教授就是爲了學習的,難道還怕劉教授指點的更多?
每一組雕像郭泰來都有編號,劉教授也是按照編號的先後順序來指點的。他也看的出來,郭泰來從最開始的作品到後來的作品,也是有一個變化提高的過程。
有時候劉教授也不馬上說出自己的意見,而是先讓郭泰來對自己開始的作品點評一下,郭泰來說出來的有些東西,有時候也的確是能說在點子上。
這個時候劉教授再針對性的指點那麼一兩下,郭泰來覺得每一組雕塑上自己都能學到一點更成熟更有氣質更有韻味的東西,用句通俗的話來說,這就是高端大氣上檔次,比簡簡單單的修改一些缺陷更高明許多。甚至於有些缺陷不變,改一下旁邊的東西,竟然還能配合的國色天香,讓郭泰來大開眼界。
教授就是教授,教學上太厲害了。只是這麼一次三個多小時的上課點評作業,郭泰來就覺得自己好像對於人體美的認知層次又高了一截。
劉教授也是很滿意,雖然郭泰來不是他真正的學生,但是郭泰來這兩個月顯然並沒有白過,學的很認真。而且郭泰來知道他自己要什麼,針對性很強,比起他很多還在迷惘的學生來說,指點郭泰來可比指點那些學生要更有成就感。
第二週,郭泰來繼續每天做作業,但這次他可不止是一個人做兩個雕像來對比了,而是回到家裡之後,每天還要多做一個前面的對比雕像,把自己理解到的想到更多的補充上去。
等到第十天的時候,郭泰來正在看着一個首飾櫃檯前彎着腰拗出完美曲線的美女低頭看櫃檯裡的首飾,手裡飛快的雕着橡皮泥,忽的手邊的愛立信響了起來。
郭泰來轉頭一看,液晶屏幕上居然沒有顯示來電。郭泰來心中一動,趕忙放下手裡的活,接起了電話。
“師姐!”拿起電話,郭泰來下意識的就叫了一聲,他已經從聽筒中聽到了熟悉的呼吸聲,雖然看不到趙晏晏的美麗面孔,但郭泰來依舊還是露出了笑臉。
“胖子。”趙晏晏的聲音也很開心:“你在做什麼呢?”
“我聽師姐的話,在燕莎商場裡看美女呢!”郭泰來一點都不隱瞞,臉上的笑意越盛,聲音卻充滿了喜悅的回答道。
“加油!”趙晏晏也在笑。她知道郭泰來爲什麼會看美女,趙向北已經把郭泰來要做的事情告訴過她了,以她的智慧,怎麼可能會因爲郭泰來在看美女而不開心?
“我會的!”郭泰來依舊還是笑着回答道。這兩句話,讓兩人彷彿又回到了上次分別的時候,哪怕只能在電話裡說幾句話,也感覺分外的甜蜜。
“你做的作戰靴我收到了。”郭泰來知道趙晏晏所在部隊的特殊,所以也很懂規矩的一句沒有問趙晏晏在幹什麼,只能是趙晏晏說:“還有,你設計的模塊化通用單兵攜具我們也收到了,已經在訓練中使用了一週時間。”
“靴子還舒服吧?”郭泰來纔不會管單兵攜具呢,不過是點小包而已,重要的是自己親手給趙晏晏做的作戰靴她穿的是不是舒服。
“很舒服!”趙向北告訴了趙晏晏作戰靴是郭泰來親手做的,趙晏晏也很喜歡:“給我的那雙特別的合腳,謝謝你胖子。”
郭泰來沒說話,只是靜靜的聽着。
“不光是我一個人覺得舒服,我們整個排都覺得很好。”關於作戰靴方面的,趙晏晏說的很具體:“比以前舒服多了。和另一個還穿膠鞋的排對比過,作戰靴能有效保護腳底腳踝,還能減輕震動,緩解疲勞,除了比膠鞋稍微重一點之外,其他方面全面超越膠鞋。你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在眼饞我們排的靴子。”
“前天一次叢林越野訓練的時候,一個穿膠鞋的戰友被木刺刺穿了腳底。”趙晏晏繼續的說道:“但踩在同一個地方的我們班的戰友卻一點事情都沒有。我們大隊長已經發了火,要軍區出面找爸爸公司給所有人都配發作戰靴,這下恐怕我爸爸要頭疼了,哈哈哈!”
“對了,戰術背心也非常好用。”趙晏晏知道郭泰來不能問,所以只是她揀能說的說:“這下不用揹着小挎包和晃來晃去的水壺了,東西和水壺都有專門的地方裝,訓練中很舒服。”
“師姐,我想你了!”郭泰來忽的衝着電話裡說了一句。
“我也是!”趙晏晏在那邊停頓了一下,然後帶着喜悅回答了郭泰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