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總等人能猜到羅納耳朵是在郭泰來這裡很正常,畢竟之前羅納耳朵的傷勢驚動了世界,然後又突然的恢復,除了郭泰來誰還能辦到?
雖然對公衆宣稱,是法國的那家運動醫學中心診斷錯誤,但丁總這些知情人,肯定是知道的。現在羅納耳朵一反常態的來了華夏,除了找郭泰來,還能是誰?
“人是在我這兒,但他是來護理的,未必會樂意接受採訪啊!”郭泰來委婉的拒絕着,雖然丁總沒說找羅納耳朵做什麼,但央視的人,還能幹什麼?和羅納耳朵打牌嗎?有那個交情嗎?
“行,知道在你這裡就行了。”丁總可沒有大包大攬的習慣,也沒答應她的朋友一定要如何,只是打聽個消息而已:“他們想採訪,讓他們去找羅納耳朵的經紀人去預約。”
“阿姨,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郭泰來納悶的問道,貌似自己的客戶關係當中,還沒有央視的人吧?
“央視嘛,聽到消息,他們直接從出入境管理辦公室查到了羅納耳朵的入境信息。”丁總笑着解釋道:“至於你這邊的消息,央視的臺長還是有門路能打聽到的。”
好吧,都出動臺長了,這個級別也足夠高了。能知道郭泰來也不算奇怪,不過既然丁總都沒提要幫忙的事情,郭泰來肯定不會給自己找事。
龍飛和郭泰來汽車工作室的利茲先生全程負責接待羅納耳朵,當然,行程是提前安排好的,郭泰來已經幫大羅計劃好了,治好他的甲狀腺功能減退之後,會帶大羅進行爲期一週的旅遊,讓他看看華夏的大好山河。在悄無聲息之間推廣國家形象,也是郭泰來不經意做的事情。
今年的聯賽後半程,大羅簡直就如同開了掛一般。巔峰期的球技,外加更豐富的經驗,更聰明的踢球方法,在意甲聯賽中橫衝直撞,甚至於後期連一次能稱得上受傷的失誤都沒有。
“那次受傷後,我當時腦子裡唯一的想法就是完了。”晚餐招待大羅吃蘇式大餐的時候,大羅吃的滿嘴流油,讚不絕口。說起踢球的事情,他也是頗有感慨:“感謝這次受傷,讓我知道該怎麼更聰明的踢球,也讓我能認識了你,G,這次受傷可不是我的災難,而是我的幸運!”
“一切都會好的。”郭泰來舉起啤酒和大羅碰了一杯:“不過你今年爆發的太厲害,導致我喜歡的AC米蘭隊只能屈居聯賽第二,太不爽了!”
一說起這個,旁邊的龍飛就肆無忌憚的狂笑。作爲國米球迷,今年真幸福,今天更幸福,和自己的偶像一起吃飯聊天,順便還能看着一個AC米蘭的球迷不爽,雙倍的幸福啊!
倒時差,休息,欣賞姑蘇美景,用了三天時間,羅納耳朵才習慣這邊的節奏。等到身體狀況OK的時候,郭泰來纔在第三天晚上吃過晚飯後把他帶到了美容院當中。這是姑蘇的美容院啓用以來第一次正式使用,羅納耳朵是第一個正式的客人。
這次羅納耳朵要護理的是甲狀腺,外加整體運動系統的護理以及減脂。甲狀腺機能減退郭泰來很輕鬆,只要刺激羅納耳朵的甲狀腺細胞恢復正常就可以,整體運動系統護理雖然聽起來範圍很大,但今年以來羅納耳朵可沒受過傷,所以只是把全身肌肉當中的一些輕微損傷恢復一下,也不是很昂貴,至於減脂,因爲大羅的不自律外加甲狀腺功能減退,所以一停止運動,他的體重就會上升。
只用了四個小時的時間,一切就全都解決。大羅從操作牀上下來,仔細的感受着身體當中蓬勃的生命力,原地做了幾個動作,說不出的舒暢。他有種感覺,如果現在還是在賽場上,他能進更多的球。
在姑蘇呆了整整三天,郭泰來的安保團隊也封鎖消息很成功,一直沒有人發現這個每天在龍飛帶領下各個景點逛的老外是大羅。不過外星人在華夏的新聞已經炒作了好幾天,越來越熱,幾乎已經形成了一股全國上下都在尋找羅納耳朵的風潮。
郭泰來的安保團隊相當的厲害,三天之內,已經擋下了至少七八次同樣的兩夥人試圖接近羅納耳朵的企圖。其中的一夥就是央視的攝製團隊,另一夥很奇怪,居然是號稱是華夏足協的工作人員,讓人無言以對。
一開始安保團隊還很客氣,只是不讓他們拍攝而已。先來的是央視的團隊,比較守規矩,只是守在路上和一些景點,拍到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畫面。被勸阻後也很客氣,並沒有多堅持,雙方也算是互有默契,一方不得寸進尺,一方也不會風雨不漏。但這個情況在足協的人到來之後就有了變化。
他們竟然如同狗仔隊一般的直接追到了郭泰來的住所,甚至試圖要趾高氣揚衝進單元樓裡想要和羅納耳朵溝通。被安保人員禮貌的阻止過幾次之後,這幾個人竟然惱羞成怒,擺出一副官架子,不僅破口大罵,威脅安保人員,甚至還試圖直接衝進去,理所應當的被幾個安保人員輕鬆的制伏。
“各位自重。”郭泰來很不爽,面對那個打官腔的領頭的中年人:“想合作自己去和他的經紀人交流,他在度假,你們不要騷擾我的客戶。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報警?”帶頭的中年人直接冷笑了起來:“你報一個我看看?小同志,真說起來,是你在妨礙我們的工作!”
“好吧!”郭泰來無語的點了點頭:“成全你們。”
說完,郭泰來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衝着裡面直接說道:“有人冒充國家工作人員,以不正當的方式想要衝進我的住所。”說完之後,直接掛掉了電話。
“不對呀!”中年人看着這一切,笑着提醒郭泰來道:“你報警都忘記了說地址了,你應該告訴警方你的住所地址啊!你不說,警方怎麼知道你住哪裡?”
郭泰來搖着頭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十分鐘後,幾輛看起來很平常的車子開進了小區樓下,車子裡下來十幾個人,下來都沒問什麼,看了看現場的衆人分辨了一下身份,徑直走到了中年人面前,衝着對方亮了一個證件說道:“我是國安的,跟我們走一趟吧!”
“你是國安的?”中年人冷笑一聲:“我還是申花的呢!切,嚇唬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