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終於是張開雙眼,長出一口氣,“此刻這傷勢倒是差不多了,經過這半個多月的時間,體內所受到的創傷終於是徹底修復,甚至經過這一次,被那隋乾坤以奪命境強者的靈力煉化,我這經脈還有丹田這韌性好像比之前更加的堅韌了幾分,這也算是意外之喜吧。雖然如此,但是裡徹底恢復到還有個幾日。”寧奕低聲呢喃着說道,露出一抹喜色,但是轉念又露出一抹凌厲之色,“嘿嘿,隋乾坤,這事絕對不算完,你的小命,小爺我早晚要收!”
不過就是瞬間,那厲之色徹底消失,臉色之上不復任何感情,緊閉雙眼,片刻之間便是進入了物我兩忘的空明之境,運轉起無極四象來周身又是形成了一個碩大的靈力旋渦,甚至比之前還要龐大的多,似若饕餮吞天,一切皆是不放過,將周圍百丈空間之中的靈力盡數吸納到身體之中,而且這個趨勢還在不斷的擴大,那叫一個駭然。
任誰也想不到這居然是一個不過化意境境界的小子所能迸發出來的威勢,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也不怕如此之多的靈力將自己的肉身給撐爆了。
此刻寧奕所要做的就是如此,他雖然身上的傷勢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卻依然空虛,仍需要時間條理,就像是一處大壩,此刻這大壩到算是修好了,但是這湖中無水,而現在寧奕所要做的就是引江河之水入與這大壩水庫之中,這樣纔可真正的復原。
一晃這時間便是過了三日時間,三日之後,寧奕此刻差不多已經堪稱痊癒,莫說下地走,就是運氣飛上數十丈的高空也不成任何問題。
想到此,寧奕心中更加意動,相信着自己到底何時才能徹底進入化象境,若要是進入化象境之中自己這又該是怎樣一種光景?
自己此刻雖然可以凌空飛行,但是決計無法長時間的御空而行,而且此刻的凌空飛行所耗費的靈力着實令人咋舌,就是自己在化意境之中絕對堪稱的上是無比深厚的靈力都決計維持不了多長時間。
所以心中自然是渴望着那種場景,究竟,究竟是如何的!
清晨初上,遙望天邊,看着那初生的太陽,雙拳緊握,這種渾身之中滿是力量的感覺有重新出現到了自己身上,這可是極爲少見,甚至可以說是極爲渴望的,終於在此刻再一次的出現了。
徑直的走到院子之中,迎着朝陽旭日開始打起了拳法,此刻光景暮冬已過,初春已放光華,終於這天色不再是那麼冷了,而且院子之中那些原本的枯光的樹枝在此刻也冒出了些新芽,蘊藏着碩大的片葉或許不日就將綻放,成爲那茂密的樹木,而院子之中一排排擺放的盆栽鮮花,此刻也開始活動了起來,周身綠蔭,含苞待放,煞是羞人。
就在此刻,寧奕在這院落之中不斷的扭動着身軀,盡力的打着拳,這拳法倒也很普通,乃是血甲軍最爲基礎的淬身之法,此刻在寧奕的手中竟然顯的這般具有張力,而且極具侵略性,虎虎生風,有一種堪稱是爆炸一般的衝擊力,簡直是太過於震撼。
或許是寧奕太長時間不活動了,憋着些勁頭,在此刻終於開始爆發了,一時間倒也是忘記了時間,沉浸在了其中,也不知道打了多少遍,身體似乎陷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之中,似乎是有人在冥冥之中指引着自己一般,隨心所欲,似乎有在這天地之中。
陡然之間,腦海之中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出現了一道拳譜,這拳譜他倒是知道,乃是自己之前所習的凌風拳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身體按照這拳譜開始移動起來,身形越來越快,越來越飄逸在這在這院子之中,大開大合,卷蕩起磅礴的威勢。
若要是有另一人習着凌風拳的人再次便會知道,此刻寧奕着渾身上下這般動作,好像已經超脫於着凌風拳拳譜之中,好像比之間更加的精妙幾分,更加的合理。
最後身形一動,猛然爆喝一聲,“拳破山河!”陡然之間,原本縈繞在周身的靈力在此刻匯聚於雙拳之上,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開來,地動山搖,在這小院的中央那厚重的青瓦巨石都是萬分均勻的龜裂開來,這一圈威力竟至如此。
倒也不復着山河之名,寧奕收拳,體內此刻終於是酣暢淋漓,這一番拳法倒是將體內所積鬱許久的火氣釋放了些許,心中自然是痛快的多。
望着自己的拳頭,又看了看那中央青瓦巨石之上萬分均勻向着四周蔓延的裂縫,“剛纔不過就是催動了一絲靈力,這一擊就能造成如此的威勢,我若全力催動當超越六階堪堪邁入七階之中,怎麼也沒有想到,我這在這無疑之中將這凌風拳臻至圓滿之中,怎麼我之前施展着凌風拳之是便好像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是殘本,此刻倒是圓滿了。”然後收拳,心中頗爲滿意之色然後便是離開。
“你這臭小子!還未給我見面便先將我這院子毀了!”在此刻一聲笑罵的聲音傳了出來。
這聲音頗爲響亮,中氣十足,此刻這語氣之中倒是沒有任何責怪之色,反而有着一抹讚賞喜愛甚至是震驚之色。
寧奕轉身,心中一驚,只想到剛在自己太過於專注,一時間倒也爲察覺,一人居然立在自己不遠處許久,然後擡頭看着,寧奕此刻只見到這人中年模樣,龍行虎步,中氣十足,好一位威武的漢子,但是寧奕卻好像能夠看出來,這漢子雖然如此,看似雄壯至極,但是卻好像有些不一樣,但是好像有着一絲虛弱。
雖然看似很矛盾,但是就這樣矛盾而又合理的同時出現在一人身上,寧奕頓時之中心中浮現起一抹疑惑之色。
此刻這中年壯漢雖然是笑罵着,但是卻毫無責備之色,然後又轉念一想,想到剛纔這男子所說的言語,哪裡還想不到這人男人就是是誰?
此刻腦袋一機靈,三步並作兩步,直接走到這中年男子身前,“爹!”連忙叫了起來,熱切極了。
無疑這位衝着自己而來的中年男子便是王蓮魚的父親,自然也就是自己的父親,這般叫好像也沒毛病。
“爹啊,實在是不好意思,小婿我這在這裡住了半個多月也不曾先見過爹你,結果還是讓爹你先過來看我,實在虧不難當,無地自容啊!”寧奕大言不慚的說道。
做來的男子此刻就在寧奕喊出口那一個字的那一刻,腦袋之中直覺五雷轟頂,一時間倒是沒了知覺,望着一臉獻媚的望着自己的這小子,心中不由一陣無語,嘴角都是列了列,抽了抽,“這小子當真也不怕雷死我!還無地自容,你小子有半點無地自容的模樣嗎?!”心裡唯有閃過這麼一句話,咆哮着。
“爹啊,近來身體可好?可一定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啊,畢竟您的身體好了,就是我們這些子女的最大的財富啊,對不對!”
“不光是爹你,還有娘也是這樣啊!”
就這樣寧奕附在這中年男子身旁猶如滔滔江海,長篇大論,那叫一個真摯。
中年男子由最開始的震驚之中反應了過來,意識漸漸清晰了,但是滔滔不絕的言語便是灌輸到自己的耳朵之中,什麼注意身體,什麼練功要當心,什麼出門在外要多加小心…之類的一股腦的全部涌現了進來,在這一瞬間腦瓜子都快要炸了。
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着女婿會是這樣一個絕品,我那寶貝閨女不是說這小子乃是絕世的好男兒嗎?重情重義,義薄雲天,足智多謀,而且天縱之姿,絕世天才,剛纔看着練拳那一會好像有點那個模樣,但是眼前這貨,哪裡有那般模樣?甚至敢剛纔練拳那樣瀟灑飄逸的身影是一個人嗎?這就是一個活脫脫的二傻子啊。
閨女這眼光不會是看錯了吧?心中不由疑惑。
這小子這模樣看着還不錯,該不會像是她娘當初被我這外表給迷惑了吧?心中頭然冒出來了這個想法,越想越有可能,隨後就是篤定了,事實就是如此,想到此,好像也不怎麼生氣,反而這心中有着一絲絲舒坦。
若要是王蓮魚的娘再此知道這人心中想的是什麼,定然會招呼着巴掌拍倒這比城牆還厚的臉皮之上,然後在狠狠的踩上幾腳,老孃當初看上你?不是你個老混蛋仗着自己武功厲害,把握強擼了過來,老孃能看上你個長得跟二五眼似的貨?
老孃還是看上了你的模樣?你也不好好撒泡尿找照照你自己!
當時這一切不過皆是臆測罷了…
“咳咳咳!”
雖然心中有那麼一絲舒坦,但是卻不能絲毫表露出來,畢竟岳父泰山的威嚴和架子還是要擺足擺正的。
“你小子,先把我的手給我撒開!”眼神一瞪,衝着寧奕說到。
寧奕心中一緊,連忙將自己的手給鬆開,然後又是獻媚一笑,“嘿嘿!爹!”甜甜的叫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