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爺我今天要不打的你從我褲襠下爬着回去,我就他媽的不叫琅四。”琅四頓時大怒,猛的將自己的襯衣都給撕開了,露出了一身精壯的肌肉。
張曉天勾了勾嘴角,嘿嘿一笑,道:“那你就叫羊四吧!”
許哲坐車來到菜市場,將幾個品牌的糯米和黃酒通通買了個乾淨,然後提着一大包裹的黃酒和糯米,坐車趕回了旅店,氣喘呼呼的正往車下搬運東西的時候,卻發現在不遠處的一個衚衕裡傳來了打鬥的聲音,聽起來,兩個人都十分的疲憊,喘息的聲音都格外的粗獷。
“呀呵,難不成還有好戲看?”隨手把車錢給了司機後,許哲將買來的東西放在了旅店的門口,興致勃勃的跑到了衚衕裡,畢竟,看熱鬧是國人的本性,無論是誰都難免的,更何況許哲是一個天生就喜歡跟人耍勇鬥狠的傢伙,要是碰到打架的,自然沒有不看的道理。
可當許哲剛走進衚衕的時候,卻頓時呆在了那裡,只見張曉天一身是血,滿臉淤青的擦着鼻子上的血,喘着粗氣,臉上卻掛着一副傲然的笑意,雙手插在腰間,得意的看着蹲在地上,雙手捂着肚子的琅四。
再看琅四,簡直狼狽的讓人有些不敢相信,原本還是一本正經,梳的油光發亮的頭髮上粘滿了泥土,鼻角的肉已經翻了出來,眼睛也是一青一紫,身上更是慘不忍睹,兩塊結實的胸肌竟然佈滿了淤痕。
顯然,這一場架是張曉天打贏了琅四,而琅四卻沒有倒下,眼神中充斥着惡毒,死死的盯着張曉天。
“怎麼回事?這,你們幹什麼?”許哲被眼前這副光景弄的一頭霧水,雖說他們看不慣琅四,但是還不至於和琅四到了動手的地步,畢竟,葉濤對他說的也只是小心而已,只提防不動手,想不到,一向看起來很是平靜的張曉天動起手來,竟然力壓琅四。
張曉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仰天大口喘息着,一邊冷笑着,一邊對許哲問道:“哎,帶着煙沒,給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