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的尋覓,卻不如今日與嚴教授的一席之話,邪瞳鬼玉、秦王陵、噩夢、神秘的刻畫以及石板,這些,都像是一團團無法捋清的亂麻,究竟它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聯,師父讓自己尋覓那邪瞳鬼玉又做什麼?這一切的迷團,讓葉濤也開始漸漸的陷入了深思之中。
嚴教授侃侃而談,將那玉後的故事講完後,卻苦笑道:“可誰都沒有想到,當我們恍然在那海市蜃樓般中的迷霧中醒來後,卻發現自己已經置身在了縣裡下榻的賓館中,當問起別人我們什麼時候回來的時候,卻有人說,我們是開着車回來的,而且言語舉止都很古怪,時笑時哭,搞的誰都沒敢接近我們。”
“這聽起來倒像是夢遊。”葉濤愣了愣,說道。
“沒錯啊!可自那之後,我們所有回來的人,都開始做起了噩夢,一個一直循環不息,找心裡專家,催眠師都無法消除的噩夢。”嚴教授苦悶的樣子,彷彿蒼老了許多,無奈、痛苦、迷茫,讓葉濤不難理解,那究竟有多痛苦。
“不知道,您做的什麼夢。”葉濤問道。
“我夜夜都夢到自己是那些苦工中的一員,挨着鞭子的疼痛甚至在夢中都能清晰的感覺到,撕心裂肺,卻無法醒來,每天晚上睡覺後,都會夢到自己搬運着那些石塊,修建着皇陵,可卻彷彿永遠無法休止一樣,不斷的修啊,建啊,卻始終是那個樣子,無法修建完成。”嚴教授苦澀的說道:“這個噩夢我已經習慣了,現在即使睡覺,也能適應下來了。”
葉濤恍然的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那具殭屍的呻吟聲再次出現,葉濤猛的警覺了起來,隨手拿起軍刀,警惕的四下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