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昔同猶豫了一下,剛卯上的字體可以說連他都沒見過,很有可能是考古史上的一個重大發現,可商人畢竟是商人,不是學者,對於所謂的研究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衡量了一下價值後,他最終點了點頭,道:“成交!”
“好!皆大歡喜哈,今天我做東,咱們去王府井的大酒店好好喝一頓,如何?”黃啓凡見雙方已經談好,忙在一旁說道。
“當然好,不過,我還有個疑惑想請楊先生幫着解惑。”葉濤笑了笑,將那包裹中的原玉石拿給了楊昔同後,說道。
楊昔同有些愛不釋手的看着手中這塊無暇的原石,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後,將葉濤指名要的兩件玉器用木盒裝好後,交給了葉濤,道:“葉老弟儘管問,只要楊某知道,絕不隱瞞。”
“楊先生果然快人快語,好,那我就直言不諱了,我想問下,楊先生是否還記得當初賣給你玉器的那人叫什麼,或者長相特徵也行,如何能夠找到他?”葉濤問道。
楊昔同皺了皺眉頭,努力的低頭思索了一下,略微的搖了搖頭,道:“二十多年了,有些模糊了,叫什麼他沒有說,至於長相……”沉默了一會,他忽然擡起頭,道:“我想起來了,他有一個十分明顯的特徵,就是在眼角有一塊紅沙般的胎記,不過他帶着一副眼鏡,若不仔細看,很難發現的。”
“紅沙胎記……”葉濤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仔細的想着黃胖子給自己的那幾個人中,似乎沒有誰的眼角有一塊紅沙胎記,思索一下沒有什麼結果後,葉濤笑了笑,道:“好了,多謝了,走,咱們吃飯去。”
說罷,四個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屋子。
清晨,細雨朦朧,潤物細無聲。
許哲早早的起了牀,一臉睏倦的耷拉着腦袋,有氣無力的刷着牙齒,昨天一夜的酒吧狂歡,讓他和張曉天都交代在了酒吧,若不是葉濤,恐怕他現在還爬在酒吧的包房沙發上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