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客房裡,葉濤一邊吃着那個女殺手送上來的餐點,一邊看着電視節目,樣子悠閒愜意,沒過多久,那個女殺手緩緩的醒了過來,她猛的掙扎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的四肢都被捆綁的十分牢固,於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坐在那看電視的葉濤,壓着聲音問道:“你想怎麼樣?”
葉濤顯得有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回頭看着那個女子,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纔對吧,怎麼還反過來問我了?我不想怎樣,等我看完了這檔娛樂節目,就打電話讓公安局的人帶你走嘍。”
那女子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神中閃着一絲怨毒,道:“你……你不想知道是誰要殺你麼?”
葉濤挖了挖耳朵,喝了一口鮮美的湯後,打個飽嗝道:“沒興趣知道。”
女子頓時啞然,她做了這麼久的殺手,什麼人都見過,怕死的見過,不怕死的見過,哭着求饒的見過,臨死問殺自己的人是誰的人也都見過,可就沒見過這種的。感覺好象誰殺他都無所謂,什麼都已經算計好的樣子。
就在那個女子準備再次開口說話的時候,突然一聲脆響,玻璃發出了一聲清脆的撞擊聲,那名被綁在牀上的女子直接頭一歪,鮮血濺了一牀單,紅白相間的腦漿腥臭的流了一牀。
葉濤猛的躲在牀下,隨後,又是幾聲脆響,全無例外的打在了牀上,他狠狠的咬了咬牙,忍不住的罵道:“操,下手真夠狠的!”
牀上的那名女殺手已經死的涼透心了,大半個腦袋都被子彈打成了糨糊,整個牀上,都散發着一股腥臭的血腥味,樣子慘不忍賭。
就在對面的樓頂,一個年輕的外國男子嘆了口氣,將夜視儀摘下後,狠狠的丟在了地上,嘆了口氣,對着領口的麥克說道:“報告一號,四號已經死亡。”
原來,葉濤擋窗簾後,並沒有擋的太嚴實,邊緣露出了一點縫隙,不過,僅僅能看到牀上隱約躺着的那名女殺手,卻看不到葉濤,一直守侯在樓頂的阻擊手把這一件事報告給了那個身材魁梧的外國大漢,卻沒想到那人卻命令他直接狙殺四號女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