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葉濤就在另外一組照片中發現了些須的不對,略微的皺了下眉頭,道:“從任何角度看,都是一件完美的作品,不過……卻不是康熙年間的。”
“哦?這麼肯定?”許亞斌也看了那照片許久,不過卻沒看出什麼端倪,有些疑惑的問道。
“單憑作品而言,價值就已然不菲,不過還不得不佩服這件作品的主人,獨具匠心的雕琢出這麼完美的作品,可惜卻把自己的一點想法融入了進去,使這件作品註定無法成爲康熙年間的東西。”葉濤笑着看着最後一張照片上玉雕的背面,忽然聽到酒店外響起了熟悉的喇叭聲,於是起身道:“不好意思,我那兄弟怕是來接我了,今天多謝韓先生的這頓養生宴了,改日葉濤定會拜訪閣下,來日方長,不好意思,先走一步了。”
許亞斌和韓佔忠沒想到葉濤突然說走,不過卻也沒有挽留,只是說了幾句寒暄的送客話後,看着葉濤離開了包房,倆人這才坐了下來,互相看了一眼後,韓佔忠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亞斌啊,這是個不得了的年輕人啊,想不到被稱爲玉雕大師的楊子勳老先生的作品,也被他看出了端倪。難得,難得啊!”
許亞斌略微的輕笑了一聲,道:“呵呵,這是自然,這個葉濤我查過他,他背後有一個隱藏的勢力,恐怕韓大哥和我都不會猜到,我若沒猜錯的話,連他自己都應該不知道。”
韓佔忠一愣,笑道:“怎麼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你又從何得知的?”
許亞斌神秘的一笑,道:“猜的。”
“哦?那你說說,他背後的那個勢力是……”韓佔忠看着許亞斌,試探的問道。
“韓大哥難道忘了秦家是怎麼垮掉的麼?”許亞斌將一片西瓜放在了嘴裡,咀嚼了幾口後,略有深意的提醒道。
韓佔忠臉色忽然一變,驚訝的看着許亞斌,道:“你說的難道是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