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女人的智商是不是還特別高,特別聰明?”席曼卿問。
照片上的女人看上去便是一副聰明至極的模樣。如果僅僅是因爲外貌而自信的話,不會僅僅一張照片就讓人覺得歎爲觀止。
司徒顧端淡淡的掃了席曼卿一眼,卻給了他十分否定的答案,“就智商看起來低了些。情商應該也不高。”
“啊?”席曼卿對於這個答案非常的驚訝。
那照片上的女王看上去就是一副聰慧,怎麼可能智商低,情商也不高?
又或者,這個形容智商和情商的基礎根本就去了在司徒顧端自己爲基礎上爲前提的,那就可以理解了。
嗯,席曼卿點了點頭,“能讓也看上的女人,三生有幸啊!”
席曼卿故意諷刺了一句,卻聽到男人漫不經心卻意味深長的看着她道,“她最好是知道。三生有幸,”
“那是!”席曼卿說話的姿勢近乎咬牙切齒。她看着他說,“那美人兒應該沒我這麼矮纔是,所以爺您讓我幫她試裙子,是不是太不合適了?”
頓下手中的動作,司徒顧端若有所思的看了席曼卿一眼,“差不多。”
差不多?差不多……
差不多你妹呀!
席曼卿拿上了自己的衣服就要換回來。所被男人命令式的聲音叫住,“過來試試。”
席曼卿轉身,看着司徒顧端手中拿着一副漂亮的的耳環,精緻的流線型設計,女人味十足。一看便是價值不菲的。
席曼卿這倒是不急着把衣服換回來了,反而是走到司徒顧端身邊,嘴角勾起一抹十分故意的微笑,然後將耳朵湊了過去,滿臉笑意的看着司徒顧端,“爺,您是要幫我戴上嗎?”
“自己戴。”他將耳環放到了席曼卿手中。
席曼卿搖頭背過身子,“不會,爺不幫忙的話,我先把衣服換回來。”
“耳朵。”他輕喚,倒是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會對自己撒嬌。深邃的眸子鎖定席曼卿如水一般的美眸。
席曼卿臉上揚起一抹明媚的笑意,然後將耳朵湊了過去。
司徒顧端溫潤的手指輕輕的撫起席曼卿耳邊的碎髮放到耳後,女人小巧精緻的耳垂落入司徒顧端那雙湛藍色的眸子裡。
片刻,男人深邃的眸子帶着表情,徹底黑了……
“哎呀,你看,爺,我都忘記自己沒打耳洞了。沒辦法幫您試耳環了,好遺憾的呢……怎麼辦呢?”席曼卿無辜的撇嘴,表示自己的無辜。一雙漂亮的水眸更是不留餘力的表示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過司徒顧端何許人也,不用看都知道這女人是故意的。
男人突然拉上席曼卿的手。
席曼卿錯愕,猶如驚弓之鳥,“做什麼?爺……”
她不過開個玩笑而已,不至於這麼嚇她吧!
心跳瞬間找不回頻率之時,司徒顧端卻將那副精緻的耳環放進了席曼卿的手裡,然後合上了席曼卿的手,讓她被迫的握住了那副耳環。
她擡眸,秀眉微蹙,“爺,我是真的沒打耳洞。”
“嗯。”
男人淡淡的應了她一聲。然後看了一眼手錶對着她說,“現在兩點二十四,下午四點半,是陪鼎安國際董事長喝下午茶的時候,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鼎安國際集團,呵呵……
是那個地產大亨?
上流社會!
席曼卿點頭,“意味着您身份尊貴,時間寶貴。那我就不耽誤您的時間了。爺,我先……”
“意味着我還有兩個小時零六分鐘。跟我來。”司徒顧端冷冷的走在了前面。
可是走了兩步卻發現身後的女人根本就沒跟過去。
男人微微皺眉,轉身。
席曼卿這才拔腿追了過去。
真不是她膽子大得敢不追,而是真的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而已……
上前小心翼翼的和司徒顧端保持着距離,席曼卿小聲問,“爺,這衣服?”
“穿着。”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席曼卿不爽的撇嘴,老大不情願的跟在司徒顧端身後,而前面的男人似乎有意等她。
出了禮服店,席曼卿差點被們咋個的場景嚇趴下!
只見經理攜着一羣禮服店的員工都站在了門口,和對面以愛德華和利特爲首的保鏢們形成非常有秩序的兩條隊伍,左右各一條。
而她和他就正好在隊伍的中間。有種走上戛納紅地毯的幻覺。
席曼卿看着現在隊伍之中的寧詩,眉頭一蹙,低聲問司徒顧端,“我嫂子還在呢!爺,咱們去哪兒啊?”
“你有一分鐘。”司徒顧端說完,愛德華立刻上前幫他拉開了車門,男人優雅的坐了進去。
席曼卿趕緊轉身看着寧詩,“寧小姐,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你一個人回去沒問題嗎?要不要我打電話給簡……我哥叫他來接……”
“愛德華,派人寧小姐回去。”席曼卿還在和寧詩溝通,就聽到司徒顧端霸道的聲音突然響起。
愛德華對着身後隨行的車子說了兩句,然後就看到黑色的隨行車輛穩穩的停在了寧詩和席曼卿的面前。
“寧小姐,請。”愛德華對着寧詩點頭,客氣,卻並不恭敬。也沒有像照顧席曼卿一般,幫她拉開車門。而是車上副駕駛的保安下來幫寧詩拉開車門。
寧詩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可以坐司徒顧端的車子。一瞬間有些難以言喻的激動。席曼卿,她和司徒少爺究竟什麼關係?
席曼卿看着寧詩被送走,有種大喘氣的快感。無論司徒顧端帶她去幹什麼都不要緊了,能擺脫寧詩,她就覺得萬幸了!
可是很快,席曼卿就後悔了自己這種太樂觀的想法。
直到席曼卿車子請問的停在首飾店的門口。席曼卿隨着司徒顧端下車以後。就差欲哭無淚了。
席曼卿看了看眼前的畫面,再看了看司徒顧端,苦笑,“爺,我現在認錯還來得及嗎?”
“來得及,等這件事情完成以後。”男人悠閒的坐在前面的沙發上,神色慵懶的看着站在一旁犯傻的席曼卿。
她記得他說過不喜歡擡頭看人,於是席曼卿走到司徒顧端身邊的沙發坐下,
滿臉央求的看着他,“能不能不做?”
“不能。”
“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是要讓我掉一塊肉的事情!你這叫強迫,我誓死不從!!”
當席曼卿在沙發上和司徒顧端平起平坐的時候,首飾店的總經理便驚訝了一番。看到這位不知姓名的女人竟然在司徒顧端面前這麼放肆的時候,衆人更是驚訝的看着席曼卿。
不過……
只是打個耳洞而已,有必要說得誓死不從這麼嚴重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首飾店是取腎的呢……
司徒顧端對着元老級的工作人員挑了挑眉,示意可以動手了。
席曼卿猛地站起來,果真一臉誓死不從的看着司徒顧端,這次竟然直呼其名,“司徒顧端,耳朵是屬於我身體的器官,是我的,支配權在我。憑什麼你說打就打了!”
“憑你是我的。”男人漫不經心的開口,卻說了一句讓席曼卿徹底沉默的話。
她呆愣了老半天沒回過神來,直到耳朵上傳來一陣刺痛。
“s.h.i.t!”席曼卿忍不住爆粗。也沒誰說過打耳洞竟是這麼酥麻的感覺啊……
最後,直到席曼卿被迫的完成了這個莊嚴的儀式。她才反應了過來。
司徒顧端說她是他的,意思是不是指,她現在在顧氏集團工作,而司徒顧端是顧氏集團的總裁,所以她是他的員工?
尼瑪!又想多了!!
席曼卿撫着自己的心口,心塞,好心塞……
誰說紅顏是禍水?男色纔是劇毒好不?
席曼卿滿臉哀怨的看着司徒顧端,“我要是罵你的話,你會怪我不?”
“不會。”
“禽獸!”
“但是會考慮再多打兩個。”
“禽獸……這種詞簡直太不適合您了!”你丫的根本就是畜生!
揣着出生證明的畜生!
簡稱畜生證明!
席曼卿下定決心,遠離司司,方得永生!靠近司司,灰飛煙滅!
所以之後的一段時間,席曼卿對於司徒顧端,那是能躲則躲。
下午,司徒顧端去赴約鼎安國際董事長的下午茶,卻安排了愛德華這隻左右手送她回家,如此殊榮啊!
席曼卿只覺得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不是因爲如此殊榮,而是響起自己喝醉了抱着愛德華的大腿叫他華哥……
節操君果然已經離家出走了。席曼卿當真沒辦法鼓起勇氣正視愛德華。
因爲人家華哥可是正正經經的純爺們兒一枚。不同於司徒顧端那樣自以爲是的禽獸!
好在愛德華似乎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中,安全的將席曼卿送到了席家之後,便道別了。
卻不知道,愛德華在送走了席曼卿之後,那也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啊!剛剛就生怕席小姐再叫一聲華哥……
萬一讓少爺知道了,那該多恐怖。
席曼卿看着愛德華的車子行駛過了轉角,這才鬆了口氣。一轉身,卻差點被身後的男人嚇個半死。
她眉頭一皺,十分驚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