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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虎與狗頭軍師言語幾句,狗頭軍師便是高興地走了,回去以後,便是向範龍一彙報,範龍哈哈大笑起來道:“今後他姓楊的就是我們面前的一條狗了,我們想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培訓培訓他。雅文言情”
狗頭軍師一聽更是樂開了懷,從衣兜裡摸出一個東西來,交到了範龍的手上,說道:“老大,有了這個,他姓楊的不聽你的都不行了,一百萬,狗判他個無期徒刑的。”
接過那個小東西,範龍放在手中看了又看,說道:“他以爲我的錢就那麼好拿嗎,不從他手裡把錢賺回來,今天這買賣就算是賠了,敢收我範龍錢的人沒有幾個,只要收了我範龍錢的人,都是我範龍跟前的一條狗。”
狗頭軍師陪笑道:“老大英明,即使老大你不花錢給他,他也不敢把你怎麼樣,範主席在,誰也不敢把你怎麼樣。”
狗頭軍師傅一說這話,範龍立刻瞪了他一眼,說道:“別提我媽的事,我現在要靠我自己,不能靠我媽,這姓楊的是公安局長,他不敢對我怎麼樣,但是以後我有事情需要他幫忙怎麼辦?不能事事讓我媽出面吧,我自己能解決的問題,絕不能再麻煩到我媽。”
狗頭軍師聽了,立刻直點着頭道:“老大說的對,是這麼回事,而且老大現在的威名這麼盛,誰敢不給老大你的面子。”
範龍一聽到這話,臉上露出自得之色,說道:“我能有今天,也有你的功勞,你可是幫我辦了不少事,我對你是非常滿意的。”
狗頭軍師立刻說道:“謝謝老大誇獎。”
兩人正說着話,範龍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一看,接了起來,便道:“媽,什麼,讓我晚上去宋叔家吃飯?好……我馬上過去。”
範龍接完電話立刻要走,結果狗頭軍師卻是攔住了他說道:“老大,你可是約了楊虎晚上吃飯的老大。”
一聽這話,範龍臉上一怔,纔想起這事,說道:“你打電話給他,就改天再約,反正他現在收了我的錢,我也不急着見他了。”
狗頭軍師一聽想了想覺得也是,魚兒已經上了鉤,還怕釣不上來嗎?
範龍一走,狗頭軍師立刻給楊虎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這個事情,楊虎一聽肺差點沒氣炸,他正準備着在青龍私人會所抓範龍的,結果範龍卻是放了他的鴿子,這小子言而無信啊。
楊虎便裝出非常不高興的樣子,說自己今天專門抽出時間去見範總,範總卻是不見了,這算什麼事,像什麼話?
狗頭軍師聽了,當然能聽出楊虎的不高興之意,但是他剛給楊虎送了錢,楊虎這樣講,他也不怕,便是不陰不陽地說道:“楊局,我們範總確實是有急事,什麼時候與你見面,範總再通知你,不就行了嗎?”
一聽狗頭軍師的語氣,楊虎也是感到有些不對,聽了狗頭軍師的話,彷彿是範龍在召見他,自己是求着要見範龍的,真是笑話,這位置顛倒了吧?
“我的時間很寶貴,既然這次不見了,那以後就不必再見了。”楊虎生起氣來,對狗頭軍師不客氣了。
狗頭軍師看到楊虎收了他的錢,居然因爲範龍不見他而發脾氣,他心裡頭自然是感到不悅了,便是點了楊虎一句道:“楊局,範總給過你見面禮了,相當於是見過面了,今天見不了,是有特殊情況,楊局你不要生氣吧?”
狗頭軍師把這話一點,楊虎頓時意識到如果他真收了範龍的錢,以後恐怕就會成爲範龍面前一條走狗了,還有什麼尊嚴,幸虧自己把持的住,並且告訴了陳功,知道怎麼處理這個問題。
“那行,我不生氣,不過我收了你們範總的東西,不當面感謝一番,我心裡過意不去啊,範總明天有沒有時間?”楊虎沉住氣,不讓狗頭軍師發覺出什麼,想着明天能把範龍給釣出來。
狗頭軍師一聽楊虎把話放軟了,這纔不再不悅,說道:“那我跟範總說一說,看明天有沒有時間。”
楊虎耐住性子與狗頭軍師周旋完,想着明天範龍能不能不爽約,掛下電話之後,他又給陳功去了一個電話,與陳功商議着這個事情。
與陳功商議之後,楊虎沒有立刻把錢交到紀委去,因爲一交到紀委,範龍就有可能知道,那麼他想釣範龍的想法就會落空,因而楊虎先把錢交到市局那裡,市局也有紀委,交給市局也算是交公了,這樣的話,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把錢交到市局之後,陳功安排王功名把錢先收下,王功名不知道這是什麼錢,也不敢問,便是收了起來。
看到王功名辦事比較可靠了,陳功有些不想讓黃坤把他給換掉了,但是轉念又想了想,王功名太圓滑,辦事只所以可靠是因爲他要在自己面前表現,如果沒有這個壓力,估計王功名辦事就不會太靠譜了,所以還是要讓黃坤來代替掉王功名。而王功名圓滑聽話的態度,也讓他突然想出了一個主意,能不能讓王功名代替政治部的老女人?把王功名給提拔爲政治部主任,讓老女人到一邊站去,這樣的話,他說什麼,王功名豈不是就會聽什麼?
陳功一這麼琢磨起來,便是覺得這個想法還是蠻好的,這樣一調整,就把全局給盤活了,既能掌握了辦公室,又能掌握了政治部,一舉而兩得了。
政治部的老女人在單位裡頭始終是一個阻撓他施展抱負的障礙,路藝好歹讓她給弄到基層派出所了,得知這個事情之後,路藝跑到他的辦公室哭了鼻子,這一次他只是安慰了她一下,並沒有再挽留她,只是讓到下面鍛鍊鍛鍊,如果有機會,還會把她給調上來的。
聽了他的話,路藝雖然知道這話有些敷衍,但是陳功不再幫她說話,她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只好心裡暗恨着老女人,離開了市局辦公室,跑到市區最偏遠的一個派出所工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