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染沒想到的是,陸景陌口中所謂的做他女人的意思可不僅僅只是牀伴,還包含着做清潔工,做廚師,做秘書的工作!
她現在真的好想把肖禮琰抓出來狠狠地揍一頓。
要不是因爲他,她也不至於變得這麼的悲慘。
但是說到底,都是自己挖坑給自己跳。
一如既往的蠢啊。
唐安染感嘆着。
在陸景陌離開家去公司的時候指使她將家裡打掃乾淨,並且還下了死命令要求她在他回來的時候準備好四菜一湯。
美得他,還想要四菜一湯,現在能有半個。
忽然門鈴響了下,唐安染皺了皺眉開門,她以爲是陸景陌回來了,去打開門的時候沒想到竟然是顧菲溪。
顧菲溪見門打開之後看見唐安染登時眼神就變了,吃驚道:“怎麼會是你在這裡?”
這裡是陸景陌的私宅,爲什麼這個女人會在這裡?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身上穿着的是寬鬆的灰色居家服,一看就是男款的,這個宅子中除了陸景陌還找得到第二個男人嘛?所以說這人身上的衣服根本就是陸景陌的?
他們倆什麼關係?
想到前幾天在陸景陌的套房門口看見這個女人身上佈滿痕跡的從陸景陌的房間中出來,並且兩人房間裡的狼藉,顧菲溪的臉色變得慘白。
“你給我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誰允許你私自穿主人的衣物。你膽子不小啊。”顧菲溪兇狠的罵着。
唐安染手上拿着拖把,低頭看了眼身上的居家服,再掃了眼對面兇狠的在罵自己的女人。
嗤笑一聲:“顧小姐,我這身衣服怎麼了?”
顧菲溪聽了,更覺得這是在挑釁她的語氣,氣的想要一巴掌扇上去,但是卻被唐安染躲開,她更是惱怒,伸手就要衝上去將眼前的女人身上的衣服給扒下來。
她見不得有別的女人留在陸景陌的身邊。見不得自己輸給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出現的女人。
如果說以前輸給唐安染,那麼自己認了,現在這個女人只是長得
有些像那個人而已,憑什麼也能因爲這樣就站在陸景陌的身邊。
越是這麼想,顧菲溪對眼前人的恨意就越深。
似乎將對唐安染的嫉妒也全部加註到眼前的這個人身上了。
唐安染皺眉躲閃,拿起拖把對着顧菲溪,指着她:“顧小姐,還請您放尊重點。”
她手裡的拖把上面還滴着水,被拿起來,拖把頭對準了顧菲溪,顧菲溪看了眼自己身上名貴的商業套裝,連忙止步,怒瞪着唐安染。
出聲諷刺道:“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你只是個替代品,哪怕耍盡手段在陸景陌眼中也只不過是個玩物。我告訴你,真正能陪在他身邊的只有我,我們已經有了五年的感情,不是你這個靠着一張臉,靠着模仿別人的人能夠比得上的。識相點的,趕緊自己滾走。”
“哦。”唐安染不耐煩的掏掏耳朵,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心裡卻覺得好笑,顧菲溪的意思是在說自己copy自己?
講笑話嗎?
並且經過這麼尖銳的一番指責,唐安染忽然對顧菲溪去有了些反感。
她記得五年前,唐安心一直在告誡自己小心這個女人,當時自己還冤枉了唐安心一頓。
現在看顧菲溪這副模樣,真是……有夠傷風化的。
顧菲溪顯然被她漫不經心的態度給刺激到了,她尖利的指甲指着唐安染,但是奈何對面就是拖把,自己根本無法越過去。不然她非得將這個女人的臉給挖花了。
“你真是不知羞恥,一點自尊心都沒有。你留在陸景陌身邊,難道就會有好結果嗎?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顧菲溪冷言冷語的嘲諷着。
但是唐安染一直是不理睬她,閒得扣手指甲。等她囉囉嗦嗦的講完了一大堆之後才擡頭問道:“講完了嗎?講完了那就閉嘴。第一,我接近陸景陌就是爲了他的錢和權,至於其他的,本姑娘不在乎。第二,就算我只是個玩物,我起碼還睡過他。您顧大小姐這麼多年在他身邊,他讓你碰了嗎?第三,讓我走,行啊,你
去找陸景陌談吧。好走不送。”
唐安染笑着擺擺手,隨即揮着拖把將人趕出去。
顧菲溪氣得發瘋。
偏偏這個女人說的三點自己一點都反駁不了。
這麼多年的感情,她居然連自己說服眼前只是個牀伴身份女人的立足點都沒有。
顧菲溪不斷後退着,臉上盡是憤怒,顫抖着身體。
當那女人舉起拖把對着自己,將自己趕出去的時候,她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這麼的潑辣,被逼得只能往後退着。
一直退到大門外,門便嘭的一聲被關上了。
顧菲溪氣的在外面使勁的踹門罵道:“賤人,你竟然將我趕出來。你看我治不了你!你讓我進去,你沒有權利這麼做!”
顧菲溪不依不饒的在外面捶着門,敲打着。
忽然,頭頂嘩啦一聲,一盆拖地的髒水從頭澆到尾。
唐安染站在二樓的陽臺上,手裡舉着盆笑眯眯的看着她,冷笑:“顧總,您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這麼叫人不合適吧,以後想要進門先學學禮義廉恥,好好的學叫人。以後再敢出言不遜,招待您的可就不止一盆拖地水了。”
唐安染笑着搖了搖手上的盆,進去了。
顧菲溪整個人蒙在了地上,看着全身溼透了的衣服,還有一頭秀髮上也全部都是髒水,失控的尖叫:“啊啊啊!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氣急敗壞的狠狠踹了一下門,氣喘吁吁地出了大門。
唐安染靠在陽臺上看着顧菲溪怒氣衝衝的開着她的車離開。
眼神一瞥便看到了大門外也停着的一輛賓利車。
唐安染勾脣笑了一身。
甩了甩胳膊,將打掃工具全部收拾乾淨,倒在沙發上挺屍。
果然,不久之後,陸景陌就開門進來,看見的就是她倒在沙發上挺屍的模樣。
笑道:“你可知道你剛剛得罪的是誰?”
“哦,不就是你的姘頭嗎?都好了好幾年了吧。什麼時候結婚啊。”唐安染懶懶的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