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巖和秦祁商量結束後,又返回了房間。
白殷殷正坐在牀邊,用毛巾冰敷着蘇沐然的額頭,一看到他進來,微微鬆了口氣。
“她現在正在發燒,我已經給她服了藥,晚上可能會出汗,你要多照顧她一點,如果你騰不出空閒,我再派幾個傭人過來照料。”
“不用。”白子巖拒絕了。
“哥,可是你是一個大男人啊,萬一人家姑娘家的要擦身,你來嗎?”白殷殷不苟同得皺了皺眉,“幹嘛搞得那麼神秘兮兮,請幾個傭人能有多大的事?我倒是忘了問你,這個女孩是誰啊,讓你拋下其他的正事去救她?”
白子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接過了妹妹手裡的毛巾,仔細得擦了擦她臉上的汗水。
白殷殷無奈得攤攤手:“既然你不放心,我留下來總行了吧。”
她正要轉身出去重新換一盆水,身後傳來了低低的聲音:“她是我契約上的夥伴、名義上的妻子。”
“什麼,妻子?”白殷殷回過頭,面上帶着一絲驚愕。
白子巖點了點頭。
“難怪祖母讓你去相親,都推脫了,看來你是早有準備。”白殷殷恍然大悟。
“但是她知道這件事嗎?知道你是用她來對付祖母?”她又追問道。
白子巖沒有說話,看了眼睡在牀上臉色蒼白的蘇沐然,不知在想什麼。
白殷殷看着他的表情,瞭然了幾分。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她知道自己被利用了,你就不怕她受到傷害,離開你嗎?”
“我和她之間沒有感情。”白子巖斬釘截鐵地道。
白殷殷覷了他一眼,“世事無常,你能保證以後你都不會對她產生感情嗎?”
白子巖緊抿着脣角,低低地道:“我是個沒有心的人。”
“哥,不要把話說地太滿了。”
自從父母去世,白殷殷就和她的大哥相依爲命,對於他的過去和現在,她是最瞭解的,從一個親人角度來看,白子巖曾經在女人的身上受過傷害,如今卻對於一個女孩如此緊張,不管不顧地將她救了回來,就衝着這一點,她的大哥不是一個無心無情的人,說不定,那個女孩會是治療他的心藥。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再過幾天就是祖母的七十大壽。”白殷殷話鋒一轉地說道,“她還請了廖溪月。”
“廖溪月?”白子巖轉回頭。
“對,她是廖氏集團的千金,廖氏還幫過幾次公司度過危機,也算的上是祖母的恩人,她這次是專程來給祖母賀壽的,哼,不過我看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對付他們,你可要小心一點了,這些人可都不是什麼善茬。”
“很早以前就不是知道了嗎?”白子巖冷哼一聲。
總有一天,欠他的,他會一一討還。
白殷殷看着大哥的表情,又看了看躺在牀上的沐然,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一個正房加一個小三,這場壽宴只怕是有的鬧了,我很期待祖母的臉色是什麼顏色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