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父被她氣的一臉黑如鍋底,不過米澀早就關上了門,她也懶得看這個老頭的臉色。
“怎麼樣?我爸是不是給你氣受了?”劉天卿知道他爸的性格,擔憂得問道。
“你還是問問你爸,是我給他氣受還是他給我?”
劉天卿瞪大了眼睛,剛想要說話,劉父就從書房裡氣急敗壞得走了出來:“天卿,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娶這個女人,我就和你斷絕關係。”
“爸,有這麼嚴重嗎?”
劉父嘲諷的看着米澀,轉身又關上了書房的門。
米澀也冷冷的笑了笑,原來這就是豪門的教養啊!也不過如此啊!
劉天卿握住了她的手,“我家老頭子不同意就不同意,我們過我們的,不要去管他。”
“噗!”米澀笑了出來,“你真是個不孝子啊!”
劉天卿不以爲然得道:“他這個人就是嘴硬心軟,知道嗎?當初我爲了自己的理想去學設計,他也是嚷着要和我斷絕關係,我也是大半年的沒理他,後來他忍不住了來意大利看我,看到我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搞的像好多年沒看到似的。”
“他這是關心你啊!”不過米澀沒想到這樣的大家長也會有孩子氣的一面。
“是啊,我知道,所以這幾年我都安心在國內發展,也有了自己的事業,他也不再嘮叨了,所以啊,你不用擔心這件事的,最多就是我們幾年去看他一眼,就算生了孩子也不給他抱。”
米澀無語,劉天卿,你也不要這麼幼稚好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幼稚啊?”劉天卿問她。
米澀回了他一個你說呢的表情,他無辜的聳聳肩膀,“和我家老頭子遺傳的唄!”
米澀也是拿他沒辦法,便和他離開了劉家。
劉父則一直看着他們遠去,心裡的一股怨氣還是無法消散,臭小子,見色忘父,什麼都不聽自己的,那個女人有什麼好?
他心裡越想越不爽,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老母親。
劉老夫人就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你這套棒打鴛鴦太老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卿這個孩子會聽你的嗎?他的主意一向大的,反正我覺得
這個女孩挺好的,就讓他們試着交往一段日子好了。”
劉夫人見老母親都這麼說了,心裡嘆了口氣,看着空蕩蕩的家,不免心裡鬱悶,女兒住宿在學校,一個星期見不到人,兒子呢是更不着家,自從有了自己的房子後,更不願意回家了,難道他真的錯了嗎?
病房內
秦沐然給白子巖渾身都擦了擦身,等全部搞定後,看着他頭上包裹的紗布,不由噗嗤一聲笑了。
“笑什麼?”
“感覺你好可憐啊,頭髮都沒有了,有點像木乃伊呢。”
“我是不是該誇獎你呢?”
“好啊!”秦沐然笑着道。
白子巖看着她無賴的樣子簡直沒轍,“你啊,我真是拿你沒有一點辦法。”
“誰讓一直住院的啊,怪我嗎?”秦沐然道。
“算你有理了!”白子巖沒好氣得道,“最近怎麼沒看到殷殷啊?”
“她最近和李唯打的火熱,哪有空管你這個老哥啊!”
“真是夠可以的啊!”
“你少來吧,她已經來看過你了。”秦沐然朝他吐了吐舌頭,“誰讓你一直昏迷啊!”
“沐然,不過有件事我要和你說,是關於殷殷的。”
“哦,什麼事?”
“白殷殷曾經在高中時期誤入過歧途?這是李唯所不知道的。”白子巖道,這也是他擔憂的地方,“當時她就喜歡參加那種酒吧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party,雖然我現在把她的黑歷史刪掉了,但是我就怕有心之人又拿出來對她開刀。”
“是誰啊?李國鵬不是已經坐牢了嗎?”
“別忘了,李國鵬的女兒可不是什麼小角色啊!”白子巖提醒她,“這幾天你就好好注意一下。”
秦沐然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李晏殊要過她的25歲生日,她邀請我們過去。”
“我就不去,你去吧。”
“哦,好吧。”
“是不是沒有我,你感到空虛啊!”白子巖挑了挑眉說道。
“你不要亂說!”秦沐然瞪了他一眼,“總是那麼不正經。”
李清依拿着徵詢社給她的資料,她翻了翻,當看到白殷殷這三個字的時
候,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呵呵,你們白家敢弄我們李家,我就要你們吃吃苦頭。
正巧她無意中得知李唯家正要爲妹妹舉辦宴會,她心中的一條毒計在腦海裡形成了。
白子巖,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這是你們逼我的。
一眨眼到了宴會的當天,秦沐然穿着一身紫色晚禮服走進了酒店內,李晏殊則遠遠的招呼她:“沐然姐。”
“晏殊,你好漂亮啊!”她今天穿着一身抹胸的白色短裙,襯托的她小腿細長、白嫩。
“因爲我今天是大壽星啊,當然要豔壓羣芳啊!”李晏殊開玩笑得說道。
“你這張嘴真是會說話!”
兩人聊天之際,李唯走了過來,穿着一身藍色西裝,顯得十分的帥氣。
“哥,你好帥啊!”
“嗯哼,不過穿着西裝我還真不習慣。”李唯道。
“等你成了新郎,你還不是得穿嗎?”李晏殊調皮的眨了眨眼,看到遠處的白殷殷走了過來,“你的佳人來了哦!”
她着一襲絲質晚禮服,外罩淺色蕾絲網紗,站在乳白色燈光中,長裙柔和的嫩黃色,雪白的肌膚,襯托她優雅性感。
尤其是脖頸上的那條橄欖形項鍊,恰好垂在她的鎖骨之間,再加上她一張略施粉黛的臉,在夜幕中,美得就像月光女神。
李唯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驚豔。
“殷殷,你今天很漂亮!”
“謝謝!”她嬌羞的笑了笑,對上了沐然和晏殊曖昧的眼神,“我這是第一次穿。”
“你們兩人還真是有默契啊!”李晏殊笑着道,“等會兒一起過來陪我切蛋糕哦!我先去招待客人了!”
“咦,怎麼沒有看到秦煬啊?”白殷殷掃了一圈問道。
“他出差去了,明天大哥就回來了,因爲南非的這個項目比較急,他必須過去談判。”秦沐然解釋。
“不過我看到晏殊雖然很開心,但是心裡其實是苦澀的吧!”白殷殷嘆了口氣,畢竟自己的男友不在身邊,這也是一件很苦悶的事情啊!
“是啊!”秦沐然不由嘆氣,“我覺得晏殊愛的比秦煬深啊!”
“好了,不說了,我們去切蛋糕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