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炎青等人自然知道女子做事情是不能夠隨心所欲的,也就越發的感嘆人世不公了。這麼一個玲瓏剔透的人兒,居然是一個再普通不過尚書府的庶女身份!實在是太可惜了!
她如果真的有作詩這樣的大才,應該被衆人所崇拜,應該有更多的人來喜歡纔是的。現在卻不得不閨房所困住腳,實在是讓人覺得可悲、可嘆!
這怕是最讓人覺得心痛的事了吧!
姚錦瑟告退了之後,一旁之前跟吳夫子關係好的一個人頓時開口,打破了屋子裡的安靜。“難怪之前吳夫子會提到女子不能夠作詩是一件可悲的事。吳夫子原來教授過姚家五小姐,看來當時他就已經發現此女有大才了!”
薛炎青冷哼一聲。“就憑藉姚錦瑟這麼一首詩,打敗那個蕭清源不過分分鐘的事!從才學上來講,配給他還算是便宜了他!這小子還不樂意,以後有他後悔的!”
方夫子等人忽然聽到了薛炎青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頓時滿頭大汗。感覺到很是無語。
他們此時也都知道了,爲什麼姚錦瑟的名聲會壞掉了。其實並不是壞了,而只是太多的人並不知道姚錦瑟身上的才學之處!要是知道的話,從自己本身的品性上,配給蕭清源還真的不辱沒了他。只是在身份上差了點兒。不過他們這幾個人可都是大儒,自然想法是不用顧忌其他的人的,也根本就不用想一些別的什麼的。
他們心中,便是覺得只要有才,便足可以擁有一切的。
“吳夫子脫口而出的話,事實上,倒也並無過錯。原來只是我們太過於淺薄了。今日得到姚家五小姐的這麼一首詩,我等欣賞之餘,心中卻是無比的慚愧!她應該獲得更多的重視,以後也好能夠爲我們的文壇做出更多的貢獻!”
“方夫子,以後可要重點培養培養她。別讓一介詩人遭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周圍的幾位夫子雖然並沒有授課,但是他們所說的話,卻是讓方夫子連連點頭。他不過就是文壇一個小小的人物,來貴女學院當了夫子,也算是不錯的,只不過到了這些人的面前,他連邊兒都夠不着。
人家說出來的話,對於他而言,卻也應該是聽着的。這也對他今後的發展更加有好處。
況且,假如以後姚錦瑟真的成爲了大才女,那麼他作爲曾經教授過她詩詞歌賦的夫子,臉上也是頗有光彩的。
就這樣,幾個人心中也就下了這麼一個決心了。
而坐着的夫子,在臨走的時候,所做的同一件事,就是把剛纔姚錦瑟所做的詩句給書寫了下來,然後放在了自己的袖口中,揣了回去,慢慢找人欣賞了。
只是他們雖然這樣做了,心中卻是始終想着,這事兒還不能夠讓其他的人給知道這作者是誰。要把詩給傳出去,卻不能夠說出作者是誰,這對於姚錦瑟雖然很不公平,卻也是人家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