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有很多神神秘秘又牛氣哄哄的家族,她一個人待在這邊,不是自己的地盤,也沒有家人在身邊,可不敢惹這種一看就是不簡單的男人。
“不請自來,還喝什麼水?”蔣千雪雙手交疊於身前,美麗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身爲蔣家的千金,她也是自帶高貴冷豔的。
寒政御面不改色,高大的身體坐了下來,一雙長腿帥氣的交疊,長臂隨意的搭在沙發背,微冷的英俊臉孔輕揚着,舉手投足都散發着高傲的氣息。
“我能來,你應該感到蓬蓽生輝。”
見過自大的,沒見過自大得都快要爆炸的。
蔣千雪不跟他胡扯,美豔的臉上揚起冷笑。“你動過我的手機!”
肯定句!
寒政御沒有任何的驚訝,這女孩很聰明,能發現很正常。
“嗯,怎麼了?”他若無其事的嗯了一聲,臉上波瀾不驚,一點都不覺得動一個跟他沒什麼關係的女人的手機有問題。
“你的卑鄙,讓我錯過了很重要的事情,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路人甲先生,你有什麼資格動我的手機,看我的隱私?”蔣千雪咬重了路人甲三個字。
路人甲,重要的事……
寒政御那張淡漠的俊臉終於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變化,眼神冷了,表情也冷了,起碼冷了十攝氏度。
她所謂重要的事,就是那個‘親愛的’的生日。
他討厭這三個字冠在別人的身上,很討厭。
“資格這種東西,我想要就會有。”寒政御冷沉的聲音從他的薄脣吐出,妖孽般的臉孔浮現出了一抹狂傲的輕笑。
“做夢的時候……”蔣千雪同樣笑得傲然,明眸微眯,紅脣勾起了不以爲然的笑。
你想要,還要看她給不給!
她蔣千雪想低調做人,卻不一定怕死。
寒政御緩緩地擡頭,對於她的輕狂,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很好。
他看上的女人,怎麼能是傻白甜?
寒政御猛地站起來,瞬間逼近到蔣千雪面前,長臂勾着她的纖腰,把她婀娜的身姿壓向了自己的胸膛。
他微垂着俊逸不凡的臉孔,笑得邪魅蠱惑。“一起!”
妄想症,病得不輕啊!
蔣千雪不慌不忙,還嬌媚的閃了閃一雙勾魂的美眸,小手拍了拍他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帥臉。“路人甲,你以爲你是誰?一起?不好意思,我看不上你!”
說完,她斂起笑意,又像蔣世揚說的那樣,擺起了高冷的姿態。
“你眼瞎?”寒政御的眸色又冷了幾分,心裡大爲不爽。
他長得無可挑剔,要什麼有什麼,她一個小女人憑什麼看不上?
蔣千雪聽到這三個字,很想爆笑,這廝已經自負得宇宙無敵了。
她看不上他就一定眼瞎嗎?
怎麼就不是你太差?
“如果你覺得我眼瞎,那一定是你腦殘了。”蔣千雪笑得有點得瑟,心裡吐槽,這一定是逗比請來的猴子,說話太搞笑了。
咦,不對呀,說了那麼久,她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這廝怎麼會知道她住在哪兒?
噢,既然他是身份不簡單的人,那要調查一個普通女人,應該是易如反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