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想不通的是,她在珠寶店裡也沒遇見她們,進去店裡的時候防盜線也沒有響警報,那就是她進店以後那戒指纔到她包裡的。
有一點想不通的是,她在珠寶店裡也沒遇見她們,她們除非是跟蹤她,不然也不知道她要逛哪個店,可她一路也不覺得有人跟蹤她。
那到底是怎麼栽贓的。
那枚贓物戒指,經過初步鑑定,上面除了容蓉,就只有導購的指紋。
但是容蓉自己也承認了,導購站的位置,與她隔了一個玻璃櫃臺,根本就無法栽贓在她的包裡。
所以,她最終還是成爲了最大的嫌疑人。
最糟心的是,店裡的監控攝像頭由於安裝位置的原因,拍得不是很清楚,需要技術人員作進一步的處理。
不過,鑑於那個戒指也不是很貴,才一萬塊,價值不算高,警方也作出了最合理的處置。
“在這裡籤個名,然後讓人來保釋你,就可以走了。只是,每天你還是要來我們局裡簽到一次。”
那該找誰來擔保她?
家裡人,第一個她就否定了。
奶奶年紀大了,受不了驚嚇,爸媽也是身體不好,弟弟年紀小,不能做擔保。
朋友,媛媛她們全都沒回來,除了晴晴。
本來找她是最好的,可惜現在她惹上了符夢芝。
對,她的女人直覺認定了就是符夢芝和她的狗腿陷害她的,只是她暫時還沒找到破綻而已。
符夢芝不可怕,只是怕她此時就在附近盯着。
晴晴還沒說,她也不敢隨便讓她回國的消息泄露出去啊。
所以,她怕的是符夢芝會把今晚的事告訴易陽,蔣世揚就知道晴晴回來了。
思來想去,都沒有什麼合適的人。
容蓉也頗爲煩躁,小巧的臉蛋皺成了一團。
最後,她還是讓警察給易陽打了電話。
除了因爲無計可施,找不到人,另一個原因是,要不是他,她根本就不用遭這樣的罪,還分分鐘背上小偷的罪名,如果入罪成功的話。
“喂!”易陽的聲音帶着幾分輕快,聽着有點兒吊兒郎當的樣子。
“這裡是XX警察分局,你的朋友容蓉因爲涉嫌盜竊罪而需要保釋,請問……”
警察的話還沒說完,易陽就憤怒的打斷了。
“你腦子壞了吧?她會當小偷,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他冷笑,覺得這些警察的辦案能力差得不能再差。
那女人比楊樹還正直,怎麼可能偷東西?
易陽想都不想就相信了容蓉不是那樣的人,即使他們現在關係變差,他還是相信她的人品。
容蓉也在旁邊的,易陽的話,她完全聽清楚。
他竟然這麼信她,還算這個人不至於真的不可救藥。
打電話的警察則是一臉尷尬,罵得也太直接了吧。
“只是涉嫌,不是定罪,所以,你來保釋她嗎?”警察耐心的再問了一次。
“來!”易陽毫不猶豫的回答,然後站了起來,外套都忘記拿,只拿了鑰匙就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十分鐘之後,容蓉就看到了只穿着襯衫和馬甲的易陽腳步匆匆的來到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