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陽?”聽到這個名字,顧南珍收起了笑意。
噢,天啊,她忘了跟顏正說,不要把她去留學的事情跟世揚大叔的朋友說。
“對呀,不然還有哪個易少?”顏正奇怪的說道。
本城最著名的的易少,不就是易陽嗎?
“你們遇上了?”顧南珍懊悔的拍了一下額頭,顧南珍,你這個笨蛋。
“嗯,他和蔣少他們也在這個會所啊。剛纔還讓我去喝一杯的。”
“你不會已經去了吧?”顧南珍莫名提高了音量,事情不會那麼快就暴露了吧?
顏正身爲她的男朋友,不可能還聽不出她的不尋常。
“怎麼了?你好像怪怪的。”
“我們去留學的事,你有沒有說?”
“我說了呀!”顏正的疑惑更深了。“這個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當然不能說啊!”顧南珍哭喪着臉大吼,千金小姐的素養都沒了。“我們都答應了晴晴不會把她留學的事告訴別人的。”
“啊?不都是分手了嗎?爲什麼還不能說?”顏正透過顧南珍,也知道上官晴晴與蔣世揚已經分手的事。
“不過,易少剛纔只是問候你,我也只是說了你去德國留學,沒有提及晴晴,應該沒事的吧?”
“呼!”這樣還稍微好點,顧南珍也沒那麼擔心。“反正這件事不要對其他人說起了,從我這兒,你是最後一個知道。”
“易少突然還跟我下屬的一個心理科醫生要了名片,說是有這方面的問題可能要詢問他,好奇怪。”
“現在的人都亞健康,尤其是心理方面,易少是總裁,壓力太大,想要找個心理醫生調整一下也不奇怪啊。”顧南珍沒有想到其他方面去。
顏正也不知道那麼多,也認同了顧南珍的說法。
而易陽究竟爲什麼要衛君言的名片,還一個勁的謝他呢?
他本來是黑臉不爽的離開,回來的時候不但換了一件襯衫,還笑得跟中獎似的。
“小陽,你怎麼去了那麼久?還笑成這樣,難道你是出去跟女人鬼混過了?那個叫容蓉的?”雷霆抓着易陽那張邪魅的臉孔,左右瞧着,想要看出點什麼來。
“滾!”易陽拍掉了雷霆的手,也不滿他詆譭容蓉冰清玉潔的良好形象。“你才鬼混呢。我是弄正事。”
事關表哥的,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你有什麼正事可以在這裡弄的?”夜子然難得開口說話了,斯文的臉上掛着清雅的笑容。
易陽把衛君言的名片亮了出來,得意洋洋的說道。“就是這個!”
衆人把腦袋圍了過去,包括蔣世揚。
“一張名片?”蕭風晨不屑的皺眉。“小陽陽,你確定你不是在演繹逗比?”
易陽颳了他一眼。“你才逗比呢?還是一隻笨笨的逗比。”
“你是說,這個跟我有關?”還是蔣世揚最先看出來了端倪。
易陽點頭,肯定的說。“沒錯!這個衛君言,你還記得是誰嗎?”
蔣世揚果斷地搖頭。“完全沒印象!”
其實,他的記憶是從他認識了上官晴晴沒多久的時候就沒有了,衛君言中段出現的人,他當然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