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辰易不以爲然地撇了炎慕雪一眼。
“雪兒,你的腦袋裡怎麼淨裝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大清早的胡說八道什麼呢!”
炎辰易輕柔地捏了捏疼痛的額角。
“哥,大哥,你那隻眼睛看見我現在還有心情和你開玩笑。”
炎慕雪不屑地挑了挑眉,一臉受不了炎辰易那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炎辰易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
“雪兒,你到底想說什麼?”
炎辰易敏銳的直覺告訴他,似乎有哪裡不對勁。
“哥,你該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吧?”
炎慕雪漫不經心地擡眸,似笑非笑地看向炎辰易。
她的心中忍不住嘲笑,到底還是夏熙太失敗,如此大張旗鼓地設下陷阱,就連投懷送抱這一招都用上了,不曾想到當事人居然毫無反應。
“什麼感覺?”
炎辰易一頭霧水。
“雪兒,有什麼話你給我說清楚。”
炎辰易一把抓住炎慕雪的手臂,眉心鎖得緊緊的。
“哥,別怪你的親生妹妹沒有提醒過你,你還是先想好嫂子那一關怎麼過?”
炎慕雪欲言又止地笑了笑,便徑直繞開炎辰易走向裡間的浴室。
炎辰易眼裡的疑惑更盛,轉瞬他那略帶探究的目光就緩緩地移到了慕澤言的身上。
原本站在旁邊單手插兜看好戲的慕澤言,不經意間對上炎辰易的視線,冷不丁地讓他渾身一個寒顫。
“言子,昨晚我們是在皇冠喝酒?”
明明炎辰易的口氣再正常不過,但是慕澤言就覺得怎麼聽怎麼讓人汗毛倒豎。
“易,你真的不記得?”
慕澤言的眼裡滿含戲謔。
一個兩個都給他打啞謎。
炎辰易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凌厲的眼神牢牢地捕捉住不遠處的慕澤言,仿若他的嘴裡只要說出一個不好的答案就會死得很難看。
“我該記得什麼嚒?”
炎辰易邪氣地勾了勾脣,他盯着慕澤言的目光絲毫沒有半分的鬆懈。
“易,其實你看看自己的身體就什麼都知道了。”
早就在不斷往門口移動的慕澤言,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便麻利地打開門一溜煙地逃了出去。
炎辰易久久地看着慕澤言離開的背影沒有回神。
隱隱約約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儘管如此,炎辰易還是慢慢地垂下頭。
透過微微鬆開的襯衣領口,炎辰易赫然發現了胸口上的不明紅痕。
不明紅痕?難道不是?什麼時候種上去的?炎辰易居然毫不知情?
更讓炎辰易抓狂的是他昨晚沒有回家,也不知道那個不好惹的小女人會鬧成怎樣?
雖然他的身上留下了證據,但是炎辰易卻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相信他不曾做出任何對不起樂櫻的事情。
單憑他昨晚醉成那樣,也不可能還有精力,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身體他自己知道。
震驚之餘,炎辰易只想儘快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剛剛轉身,還沒有來得及邁步。
褲兜裡響起的電話便打斷了他的思緒。
“小易易,你起牀沒有?我還有幾分鐘就到言子家了。”
電話一接通,樂櫻濃濃笑意的聲音通過聽筒傳了過來。
寶貝們,人家一從老家回來,便火速地開始碼字,哈哈!
別催了,來了!
且看小櫻櫻如何整治小易易,當裡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