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熙,你沒事吧...”
炎辰易看着夏熙慘不忍睹的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不管怎麼樣,他都更偏向於他的親妹妹,畢竟從小到大他對她來說既是兄長又是父親,以至於如今養成了她驕縱跋扈、任『性』無理的『性』子,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不到一會,夏熙整張臉上都佈滿了縱橫交錯的淚痕。
她的小嘴不可抑制地顫抖,好半天才弱弱地開口。
“易哥哥,我沒事。”
站在旁邊的炎慕雪不耐煩地衝着夏熙吼道:“我拜託你,不要再裝了,好不好?你演得不煩,我看都看膩了。”
炎慕雪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雪兒...”炎辰易下意識地拉了拉炎慕雪的手臂,試圖阻止她的嘴裡吐出更多傷人的話。
可是,炎慕雪根本就不理炎辰易。
沒有人知道,此刻她的心裡有多麼苦,原本以爲早已結痂的傷口又再一次被人狠狠地戳開,鮮血淋淋的滋味只有她一個人懂。
常常說時間是治療傷口的唯一解『藥』,曾經的她也天真的以爲只要她躲得遠遠的,不再知道那個人的消息,她就可以回到最初的生活,可是,事情卻總是事與願違。
突然,有一天她想通了,與其逃避忘不了,不如回來面對,說不定她就可以做到真正的解脫。
只是,當她回來之後,卻反而更害怕遇見那個人。
“哥,你不要管我們女人之間的事情,好不?”
炎慕雪微微冷了眉眼。
“夏熙,別以爲有我哥爲你說好話,你就覺得我會放過你。”
夏熙在炎慕雪氣勢洶洶的籠罩下,顯得格外的勢單力薄。
“雪兒,不許胡鬧!”
炎辰易走上前一把拽過炎慕雪的手腕,拖着她就往門外走。
然而,夏熙卻比他們更快一步地哭着衝出了房門。
“哥,你幹嘛?我的手都快被你弄斷了。”
炎慕雪氣鼓鼓地甩開炎辰易,橫眉冷眼地瞪着他。
“雪兒,這次真的是你不對,趕明兒去給小熙道歉。”
炎辰易沉聲說道。
炎慕雪一聽,整個人激動得差點跳腳。
“炎辰易,你腦子有病吧!”
“你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就讓我道歉,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炎慕雪重重地撞開面前的炎辰易,一股腦地跑掉了。
樂櫻剛剛吹乾頭髮躺上/牀。
“嘭”地一聲,房間的們被人從外向裡一腳踹開了。
巨大的響聲嚇得樂櫻“騰”地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一臉戒備地看向門口。
半天,直到炎慕雪的身影落入樂櫻的眼中,她才勉強鬆了一口氣。
“雪兒,這大晚上的,你又在搞什麼鬼?”
樂櫻無奈地扁了扁嘴。
良久,她都沒有聽見炎慕雪開口。
樂櫻見她只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腳上的拖鞋也少了一隻,總算後知後覺地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雪兒,你怎麼了?”
樂櫻的話似乎一下子觸動了炎慕雪的心絃,她不管不顧地衝向牀邊,一把抱住樂櫻。
“嫂子,怎麼辦?我已經很努力很努力的在試着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