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讓我負責?不好意思,我沒上過你女兒,連一根頭髮都沒碰過!我是被人陷害的,你們最好有自知之明,否則等我們拿到證據,下場不堪設想!”
一個冷冷的囂張的聲音在樓上響起。
是宇崢。
他穿着一件淺灰色的毛衣,一件深色的牛仔褲,整個人年輕又健壯,俊逸的五官叫周書媛就那麼看一眼,都怦然心動。
“嘖,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這麼囂張還不是持着有點錢!我們不呆了,走,報警去!反正書媛的手中有那天的視頻!”
楚若麗騰地站了起來,滿臉怒容地叫道。
簡烙心和宇崢對望了一眼,她淡定無比,“如果你不想談,那就報案吧!”
宇崢的身後,段凌希也跟着走下來,他的出現令得楚若麗猛然一頓。
多少年不見了,段凌希和簡烙心那賤人,還是那麼年輕,歲月對他們太恩賜了,根本就沒有在他們的臉上、身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
特別是簡烙心,她不僅僅像過去那樣年輕,還更成熟更優雅尊貴,她跟她一比,簡直像是泥土與美玉的對比!
“媽,不要這樣……我不想進派出所!”周書媛委屈地說。
宇崢冷着臉走到了簡烙心的身邊坐了下來,鄙夷地掃了一眼周書媛那張臉,“就這麼一張庸俗的臉,讓我上你?送給我都不要,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打的是什麼主要,你們想要的是錢吧?”
楚若麗和周書媛的臉色猛然一白。
其實她們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如果宇崢看上了周書媛,那麼就讓他們在一起。
楚若麗恨不得女兒能嫁個好人家。
這十幾年來痛苦貧窮的生活,讓她深深地體會到錢的重要。雖然她談業務很厲害,但都是青春飯。
加上和丈夫相處並不和諧,常常被丈夫虐待,後來楚若麗狠心地設計,令得那個男人開着失控的車子墜入山崖,再也沒有活下來。
對於楚若麗來說,那個男人是人渣,不僅僅不給生活費,還常常伸手向她要錢,所以死掉比活着比較好。
女兒周書媛也被她培養成了拜金、虛榮的性子。
女兒上了一個不錯的大學,楚若麗感覺到掙錢更難了,因爲她的容貌不再如初,業務也越來越不好做了。
如果宇崢看不上週書媛,那麼拿到一筆錢也不錯。
“你們這是欺人太甚了!”楚若麗氣得顫抖,“你這混蛋玩了我女兒,現在還這樣嫌棄她……”
“這位大嬸,我真沒玩你的女兒!”宇崢冷冷地說道。
“你們想要多少錢?”段凌希厭惡地掃了楚若麗一眼,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對方竟然還是不放過他們。
估計這計謀,也策劃了許久了吧?
簡烙心皺皺眉,她實是不想給楚若麗任何金錢,她的錢雖然很容易賺,但是她寧願捐給窮人,也不願意花在楚若麗的身上。
可是宇崢這事兒,又怎麼能擺平?
現在暫時找不到證據,雖然簡烙心深信兒子沒睡到周書媛。
如果真的鬧到派出所,估計警方也會看在段凌希的份上先將這事兒壓着。
“哼,你以爲我們那麼好收買?”楚若麗有些小長時間了。
宇崢卻騰地站了起來,“爹地,我沒做過的事,爲什麼要爲別人背黑鍋?不要給她錢,一分錢也不給!”宇崢喘着氣,“你們滾,馬上滾,愛報警就報警,愛宣揚就宣揚,我段宇崢從來不害怕這種捏造出來的事情!”
簡烙心連忙拉住了段宇崢,兒子雖然小的時候很調皮,但是脾氣也實是着急。
“宇崢,這件事讓你爹地處理!”簡烙心輕聲地說,如果這個楚若麗真的很厲害,如果他們繼續找不着人,那就麻煩了。
她們一旦報案,在短時間之內得不到解決,宇崢的名譽一定會受損!
但段宇崢卻冷笑一聲,“媽咪,我現在長大了,不需要別人的維護!這一件事,我自己來解決!”
段凌希的臉黑得像灰沉沉的天空,“很好,你居然這麼有霸氣,那就讓你自己好好去解決!”
段凌希說完,甩袖而去。
兩父子在一起,不吵簡直是奇蹟。
簡烙心頭痛至極。
楚若麗卻囂張地笑起來,拉着周書媛說道:“很好,在三天之內不給我們一個答案,那麼我們就報警!”
“隨便!”宇崢冷冷地笑起來。
簡烙心皺眉,“宇崢,你又何必呢,你專心上學就是了,這事自然有你爹地……”
“媽咪,離開了爹地,是不是我什麼都不是了?我段宇崢也是人,這一件事一定能解決的,你放心吧!”宇崢冷冷地說道,朝外面大步而去。
“宇崢,你不吃早餐了嗎?”
“不吃了!”
看着兒子的背影,簡烙心揉了揉太陽穴,“孩大不由人,你們真是讓我夠頭痛的。”
銘澤走過去給她揉揉太陽穴,“媽咪,不要擔心,大哥他現在都在培養自己的人,他畢竟是段氏未來的繼承人。”
“你呢?”
“我?我自然做個美食家啊!”銘澤眨眼。
簡烙心有些好笑,美食家估計是所有吃貨的夢想吧?
“媽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和大哥一比,一點也不上檔次?”銘澤低下頭,眼中有着小小的自卑。
段宇崢在學校的各方面都比他出色,他不是笨,而是懶,不愛研究其他的,只喜歡研究吃的東西。
所以繼承段氏,不是銘澤的願望,他的夢想就是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簡烙心和段凌希倒是沒有逼他。
“沒有,美食家也有著名的,你喜歡就好了。”簡烙心安慰着他,走到餐桌邊坐下。
“一起吃早餐吧!”
銘澤嗯了一聲,眉間再次泛着歡快,“又是吃貨最開心的時刻到了。”
楚若麗和女兒一起離開段家之後,她臉色沉沉地坐在車上,冷冷地看着外面那些成排的椰子樹。
這裡靠近海邊,附近的幾座別墅,價值都在數百億之間。
那麼多年過去了,人口越來越多,房子也越來越貴,楚若麗想到簡烙心一直享受着榮華富貴,而她和女兒,卻在熬着日子。
“媽咪……”周書媛猶豫地叫了她一下,楚若麗撇她一眼,“回家再說!”
這可是的士內,說不定這個的士司機都被收買了,自然不好在這裡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