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灝重重的跌在地上,雲凌曦忙走上前幾步,卻被蓮衣拉住,說道“娘娘先不要過去。”然後眼睛向四周看了看。
雲凌曦瞬間明白了蓮衣的意思,眼神之中帶着一絲急切的感覺緊緊的盯着東方灝。
雲景澤慢慢的向後倒退,直到退到一棵樹前翻身上馬,駕着馬消失在樹林裡。
雲凌曦趕忙衝上去將東方灝從地上抱到懷裡,用手帕將他的傷口捂住。
“娘娘,咱們還是趕快把皇上運回宮裡交由太醫們診治吧。”蓮衣提議道。
雲凌曦點點頭,然後站起身同時抱着東方灝從地上站起來,站起來沒幾步又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蓮衣趕忙伸手幫忙,將東方灝攙扶起來,雲凌曦將他的一隻胳膊掛在自己的肩上,踉踉蹌蹌的朝馬車的方向走去。
車伕見雲凌曦拖着東方灝從裡面走了出來,趕忙跳下馬車上前幫忙,把東方灝搬到馬車上,駕着馬朝皇宮飛速的前進。
雲景澤騎上馬的那一刻,火鳳和白狼悄悄的撤出樹林。
雲景澤趕出樹林便看到火鳳和白狼坐在樹幹上似乎是在等他。
白狼和火鳳看到他出來的時候,二人雙雙跳下樹幹。
“怎麼樣?”火鳳問道。
雲景澤將鐲子從懷裡拿出來,交給白狼說道“解藥拿到了,你們帶着解藥回北翎國,我殿後。”
白狼看了看手中的鐲子,火鳳將鐲子從他手中拿過來說道“就這個?!”似乎是對手中的鐲子很不屑。
雲景澤剛準備說這隻鐲子的奧妙的時候,火鳳將鐲子打開,將裡面的紅色藥丸倒出來,淡淡的說道“我記得這個當初是我設計的。”
雲景澤心裡微微慶幸還好自己沒有班門弄斧。
白狼只是笑了笑,那種笑臉面帶着幾分驕傲的自豪的感覺,好像在說瞧瞧我的女人多厲害。
雲景澤再次驗證了,北宮家的男人對自己的女人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你留下來?”火鳳問道。
雲景澤點了點頭,說道“我想留下來看看解藥的可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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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皺了皺眉,雲景澤嗤笑一聲說道“雲凌曦萬一留有後手我怕卿若的情況會變得更糟。”
“但是你要想清楚你留在這裡後有什麼等着你。”白狼第一次如此善心的關心火鳳以外的人。
雲景澤點點頭說道“我知道,弄清情況我便會趕往北翎國。”
“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動身回國。”
“嗯”雲景澤點點頭應道,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趕忙說道“還有…………。”
聽到雲景澤還有話說,白狼和火鳳轉身看着他,雲景澤繼續說道“不要告訴卿若。”
“好。”
“你們走吧,如果有情況我會盡快的跟你們聯絡。”
“嗯。”
雲景澤站在馬的旁邊看着殘陽下,白狼和火鳳逐漸縮小的背影,翻身上馬,駕着馬朝皇宮趕去。
皇宮內,東方灝被太醫們確診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的時候,雲凌曦的心才稍稍的放回了肚子裡。
湊到牀邊看了看東方灝,確定東方灝沒有什麼事的時候,走向桌子坐在桌前,蓮衣站在她的身側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要說。
猶豫了許久,回頭不放心的看了看在牀上昏睡的東方灝,然後轉頭對雲凌曦小聲的說道“娘娘,您將解藥給了國……。。給了雲景澤就不怕………”
不等蓮衣將話說完,雲凌曦搖了搖頭,伸手蘸着茶杯裡的茶水在桌子上寫道‘他有藥但是他不知道該怎麼用’。
脣角上揚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神帶着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蓮衣有些不明白的看着雲凌曦問道“娘娘,難道那個解藥還有什麼特別之處?”
雲凌曦再次用手指蘸水寫到‘患者用必死無疑’。
蓮衣一驚,說道“這樣的話,要是她用瞭解藥豈不是必死無疑。”
雲凌曦點了點頭,脣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他們二人激烈的討論着這個絲毫沒有注意到牀上的某人的睫毛都動了幾下。
“娘娘,那這豈不是不是解藥而是毒藥。”蓮衣說道。
雲凌曦搖了搖頭,再次寫到‘也不全是,想要救也不是沒有辦法’,然後回頭看了看牀|上的東方灝,朝蓮衣使了一個眼色,蓮衣點了點頭,悄悄的走向牀邊,見東方灝沒有轉醒的跡象再次回到雲凌曦的身邊,搖了搖頭。
雲凌曦放心的點了點頭繼續寫道‘要想救,便必須一命換一命’。
只是她沒有想到,她剛寫完牀|上的東方灝蹭的一下從牀上起來,直奔桌子。
將雲凌曦從椅子上推開,雙手撐在桌面上,仔細的看雲凌曦寫的字。
因爲雲凌曦剛纔被推開的時候,手臂在空中劃過,衣袖弄花了幾個字,但是卻並沒有將重要的信息弄花。
東方灝將雲凌曦寫的東西刻在腦子裡,側頭看着從地上站起來的雲凌曦說道“雲凌曦,你的心可真夠歹毒的。”說完轉身離開。
他現在必須要將這件事情想辦法送到北翎國,不然卿若肯定有危險。
走路的動作幅度有些大,腰間被雲景澤塞得手帕從腰間掉了下來,但是他並沒有發現,反倒是一名路過的宮女,見東方灝掉了東西趕忙將東西撿起來匆匆的追趕東方灝。
好不容易追上東方灝的腳步,氣喘吁吁的在後面喊道“皇上,皇上留步。”
東方灝聽到後面有喊聲,腳步一頓,後面拿着手帕蒙着頭一路猛追的宮女險些撞到他的後背,向後退了幾步說道“皇上,這是您掉的手帕。”
東方灝皺了皺眉看向她手中的手帕,似乎是在琢磨着眼前的這名宮女想玩什麼鬼把戲。
伸出兩根手指將他手中的手帕挑起來,側目看了看,發現在手帕的右下角上面寫了一個字‘澤’。
他心中猜測着,難道是雲景澤留下的?
他想要幹什麼?是準備解釋還是想要得到他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