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停下來，小小不解氣，使勁掐了他胳膊一下才罷休，俊玉齜牙：“喂！你輕點，這麼用力，疼死了！”
小小得意地笑：“這就是看我出醜不伸手相救的下場！大舅舅，你回來了？看你的氣色好了很多！”
宇文劍含笑道：“小小，舅舅給你帶了很多好玩的東西回來，已經讓人送到你房間了，你自己去看看喜歡不。”
小小一聽說有好玩的東西，立刻忘了屁股疼，一溜煙地跑回去了。
宇文劍找了個地方坐下：“玉郎，你也坐。”
“不是吧，大哥，這麼一本正經的，又要找我談心？”俊玉使勁眨眼，一副無辜的樣子。
只要看到弟弟這副模樣，宇文劍就無奈，再嚴肅的事情也嚴肅不起來了，他嘆口氣：“父親不在，把你交給我照顧，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不是好好的嗎？沒缺胳膊沒少腿。”
宇文劍寒下臉：“你還想缺胳膊少腿？我問你，斷腸蠱是怎麼回事？寒煞是怎麼回事？悌恨是怎麼回事？小小又是怎麼回事？”
“額，這麼多問題，我先回答哪個？”
“少跟我嬉皮笑臉！爲什麼上次在鸝兒那裡見到你的時候，你什麼都不說？”
他的笑容沉寂下來：“哥，你讓我說什麼？她恨我，除了用這種方法，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消除她心中的恨。”
“你這算是捨生取義？”
“沒那麼高境界吧，”他笑，“只要她能不那麼恨我，就行了。”
“爲了小小？”
“沒有小小我也會這麼做，有了小小，我更要這麼做。”
“你真的愛上她了？”
他笑笑，月華般寂寞的笑容：“我不知道，我沒有那種一見到她就心跳的感覺，看不見她也沒什麼思念，但是，握着她的手，寒煞便不會發作。我真的不知道是否愛她，寒煞應該不會騙人，可爲什麼我對她沒有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