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頓時尷尬無比,撓撓後腦勺說道,“那就不要房子了,但是那一個一定要給啊,一個億一個億,說好了是一個億。”
“我一定給。”黃琳琳從牙齒縫隙裡面擠出幾個字來:“你等着,我現在就去轉賬。”
老黃大喜過望,興奮的差點直接躥跳起來,甚至拍手喊道,“快點,儘快,越快越好!”
黃琳琳哼了一聲,暗自嘆道,“你不過是把我當一個,提款機罷了,根本就沒有把我的當成過你的女兒。也罷,這次就把錢轉給你。大不了以後不再聯繫就是了!”
“轉過去1億日元。就當是買斷了這些年的恩情。從此以後,兩不相欠。”
但很顯然,老黃並沒有看出這一點來。依舊在那興奮的額抓耳撓腮。
而黃琳琳已經掛斷了電話!
再也不想看到父親這一副讓人噁心的樣子!
“呵呵……我就不信這個邪了,你手裡若是真的能轉過去一個億,若是真的有土豪,肯爲你花這筆大錢。老子今天直播吃屎。”阿賓在一邊冷笑說道。
“你不用直播吃屎。”黃琳琳冷笑道:“屎那是留着給狗吃的。你有什麼資格搶狗的食物?在我心中,你根本就連狗都不如!”
“我看你他喵的是找死!”這句話實在是太傷人了!阿賓,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怒罵一聲。阿賓猛地躥了起來。一腳衝着黃琳琳踹了過來。
黃琳琳沒想到這廝竟然還敢繼續動手,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做出防備。
眼見阿賓一腳就要踹在了黃琳琳的身上。
黃琳琳甚至沒有來得及作出躲閃。
就在阿賓和黃琳琳中間,那僅剩的不足一米的空間之內,忽然間,空氣一陣扭曲,緊接着風聲響起,伴隨着嗚嗚的風聲,一道小型的龍捲風,憑空生成,如同鬼魅一般,衝着阿賓席捲而來,當即,黃琳琳和阿賓兩人,同時都愣住了,這股妖風出現的實在是太過突然,兩人根本就,來不及有任何反應。
龍捲風的形成,是由許多自然條件限制的,風向角度,空間的佈局,等等諸多因素,然而在黃琳琳和阿賓所處的位置,這的確沒有,龍捲風形成的條件的,空氣中靜謐的有些可怕,連一絲風都沒有,也沒有什麼讓風向迴旋的餘地,然而龍捲風就在這種,環境之下形成了。
“鬼啊,有鬼啊……”阿賓當時被嚇得臉色慘白,踹在半空的一腳,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收回去,便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緊接着,那條龍捲風,直接衝着阿賓,捲了過來,伴隨着嗚嗚的風聲作響,被這道,並不算大的龍捲風,直接捲上了半天空,阿賓嚇得在空氣中手舞足蹈,試圖抓住什麼,但可惜的是什麼都沒有。
黃琳琳瞪圓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發生的這一切。
別墅二樓的窗子裡,顯現出秦北的身影,似乎正在往這邊看着。
但黃琳琳卻不能確定,這道小龍捲風是秦北所爲,以人力憑空製作龍捲風的能力,已經超出了黃琳琳的想象能力之外,在黃琳琳看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那道龍捲風並沒有增大的趨勢,但卻足以把阿賓卷在半空,無法,落在地面上。
龍捲風呼呼的吹着,把阿賓帶到了數百米之外,風聲才戛然而止,阿賓轟然一聲落在地上,摔了個七葷八素,良久才爬起來,眼中佈滿血絲,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之外了,嘶聲狂叫着,鬼呀鬼呀,扭頭踉踉蹌蹌的跑遠了,連自己的車都不要了。
黃琳琳擡起頭,衝着二樓的窗子位置看去,窗子上用伸出來的那道背影,已經是漸行漸遠,影子越來越小了,下一刻吧嗒一聲,房間裡的燈關了,漆黑一片。
黃琳琳嘆了一口氣,回到自己選定的臥室之內,他原本想上樓去找秦北,說給秦北一聲,他動用了那筆錢,甚至動物的數目達到了1億日元,這樣一個恐怖的金額,但同時又覺得秦北的房間裡的燈竟然關了,大概已經是休息了,又不好意思去打擾秦北,琢磨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也沒有鼓起勇氣,走上二樓秦北的房間,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過去了。
日姿基國的忍着流派,歷來分支衆多,其中最爲著名的便是伊賀流忍者,和甲賀流忍者。
而,到了現代社會,伊賀流忍者之中又出現了諸多分支,其中***流忍者,乃是伊賀流忍者之中,最強悍的一個分支,和甲賀流忍者之中的東經熱流忍者,並稱爲當世日姿基國忍術雙璧,再加上諸多忍者最擅長的,便是行刺暗殺,投毒,等等讓人防不勝防的伎倆,因此,哪怕是在日姿基國黑澀會之中已經是首屈一指的三口組,也儘量是對這兩個忍者的分支流派,敬而遠之,***流這一帶的大御所加藤正行,更是修爲精深,連梅川邪也不得不敬他幾分。
這對於,黑澀會的大佬梅川邪來說,也實在是迫不得已而爲之,畢竟這些忍者們,實在是太過詭異,當真得罪了他們的話,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冒出一支冷箭來,自己的小命相比,適當的退讓也是理所應當的。
***流忍者的總壇,設立在東京都,而在拿吧市這邊,僅僅有一個分壇而已,這個拿吧市的分壇,由大御所加藤正行的外門大弟子飛諸口條和女弟子楮莖盆子共同負責,近年來發展的也是如火如荼。
拿吧市的分壇,設立在一條距離市區稍遠一些的空曠街道上,佔地面積足有近千平,一進門,便是一個寬闊平整的練功場,練功場的佔地面積大約200平左右,配備一些簡單的沙袋和陷阱,以及特意準備出來的半截半截的牆壁,再遠一些的地方,甚至還模擬了,樹林,沙漠,山丘等等不同的環境,供諸位弟子修習所用。
卻在這時,但聽一陣鼓掌聲傳了過來,讓剛剛進入練功廳的飛諸口條和楮莖盆子兩人,不由微微一愣,但很快他們就被練功場內的場景,所深深的吸引住了,再也不肯移開目光。
但見一個身穿白色練功服的年輕男子,大約,二十五六歲上下的年紀,手指中捏着繁雜的法訣,背部在一截斷掉的牆壁上輕輕一靠,下一刻,那羣穿白色練功服,年輕男子的身形,便在衆人視線之中,漸漸的淡化了下去,不到十秒的時間之內,那道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就這麼眼睜睜的在衆人眼皮子底下,消失在了那堵牆之內,僅僅是一眨眼的時間,數米之外的一棵大樹樹梢之上,但見人影一閃,刀芒瞬間炸亮,懸吊在半空之中的一具木質練功人偶,瞬間被劈砍成了兩截,轟然墜落在了地上!
“好!好強的功夫!”
“不愧是內門大師兄!宮本師兄的修爲, 竟然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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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衆人,紛紛讚歎起來。
親眼看到這一幕。
楮莖盆子一臉羨慕的說道,“作爲師傅,他老人家的內門大弟子,宮本三藏師兄,和我們兩個幾乎是同時入門,但宮本師兄的修爲卻要超出我們兩個人太多,我都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追趕上他的修爲。”
飛諸口條,冷笑說道,“宮本三個師兄的修爲確實是高,但宮本師兄付出的辛苦,也比我們要多得多,你可知道成爲內門弟子的條件?是需要由師傅,他老人家親自施展暴菊之術,由師傅親自在體內注入修行精華,宮本師兄纔有今日的修爲,據說那暴菊之術極爲恐怖,絕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楮莖盆子呵呵的笑了起來, “由師傅親自施展暴菊之術,那是針對你們男徒弟而言,我們女弟子卻無須這些,只要用相對溫和的入陰之術,便足可以完成,據說那入陰之術,非但沒有痛楚,反而還十分舒爽難言,只可惜,我楮莖盆子天賦不夠,沒有資格接受師傅親自施展的‘入陰之術’,實在是畢生之憾事。”
飛諸口條道:“今日過後,我***流必將再次名言天下,徹底把東經熱流碾壓下去,至少讓他們五十年不得翻身。只可惜的是,一旦我***流名揚天下,想要成爲師傅他老人家的親傳入門弟子,便是越發的難上加難了!”
“不過是一個來自華夏國的武者而已,就算是贏了,也算不上名揚天下吧?雖說你我二人並非那個秦北的對手,但據我看來,那個華夏國的武者秦北,內門大師兄宮本三藏便能把他輕鬆斬殺,更何況,師傅和小師叔兩人,也恰好在拿吧市,有他們兩人坐鎮,這秦北,今日必死無疑!”楮莖盆子冷笑了起來。
正說着,場中忽然一片騷亂,嘈雜的聲音響了起來,飛諸口條,連忙說道,“快隨我去迎接師傅和師叔。”
楮莖盆子連忙稱是,和飛諸口條兩人快步迎了上去,畢竟,***流在這拿吧市的分社,他們兩人才是主要負責人。
“***流這次算是下了血本了!爲了一個外門弟子,至於麼動用這麼大的陣仗?”
“那你就有所不知了, 這拿吧市原本一直是***流的天下,現在麼,據說東經熱流的忍者們也要在拿吧市開闢一個新的道場,作爲拿吧市的地頭蛇 ,卻在這個時候,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華夏國武者,把***流在拿吧市的地頭蛇的蛇頭給揍了, 那華夏國的武者, 還揚言要踏平***流在拿吧市的道場,這種情況之下, ***流多出動幾個超級強者,也在情理之中!”
“竟然連加藤正行都親自過來了, 這也太給那個來自華夏國的武者面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