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凌峰把汽車鑰匙給了舒婉婷,他騎舒婉婷的電動車來到工地,和他的搭檔,五十多歲的老者在工地轉上一圈,一切正常。現在還早,還不是小偷出動的時候。
來工地兩晚,嶽凌峰抓了一個小賊,他跳過院牆,拿了一根一米多長,直徑22的螺紋鋼,說是用這根螺鋼做個撬棍。他是開大貨車的,換輪胎什麼的用得着。嶽凌峰教訓了他一頓,放他走了。
已是晚上零點,嶽凌峰和他的搭檔在工地轉累了,便回屋裡坐一會兒,休息一下。
剛坐下,忽然聽到外面有響動,他們疾速跑了出去。
明亮的燈光下,兩個賊正往院牆外遞鋼管。
嶽凌峰對搭檔小聲說:“別出聲。”
嶽凌峰和他的搭檔繞道悄悄走過去,突然出現在小賊面前。
兩個賊見一老一少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頓時一愣,但他們並沒有多驚慌,一老一少雙能把他們怎麼樣!大不了把這一老一少打倒走人。他們做好了出手的心理準備。他們所以扔下了手裡的鋼管,因爲這東西太長太重,做兇器玩兒不轉。
一個賊說:“朋友,我們家裡打井用兩根管子,既然被你們看到了,那就算了。”他們轉身就走。
嶽凌峰聲音不高,卻冰寒透骨:“站住!不說點兒什麼就走,有這種便宜事嗎?”
"朋友,我們是近鄰,何必爲這點兒小事傷了和氣。“一個賊話中帶威脅的說。
”丟東西的人和賊講和氣,不是腦袋進水就是傻。跟我走。“嶽凌峰說。
見嶽凌峰態度強硬,想痛痛快快的走是沒門了,一個賊打量着嶽凌峰,一聲冷笑:“識相的少管閒事!”
另一個賊見不遠處有根兩米多長的鋼管,他跑過去,抓起鋼管衝向嶽凌峰,劈頭向嶽凌峰砸下來。
嶽凌峰躲過砸下來的鋼管,一個飛旋,一腳把賊踹出去四五米遠。
另一個賊揮拳打向嶽凌峰的門面。
嶽凌峰閃過賊打來的拳頭,快如閃電般出手,擊向賊的左肋。
賊雖說不上是高手,也苦練過幾年,他竟躲過了嶽凌峰的快閃拳。
嶽凌峰淡淡一笑,這小子有點兒功夫。
賊一個飛腳,踢向嶽凌峰的左頰。
賊和嶽凌峰比功夫,賊還差了十萬八千里。嶽凌峰在賊飛快擊來的腳擊打到他的一剎那,他抓住賊的小腿,向上一推,“撲通”賊重重摔在地上。嶽凌峰彎腰一把把他提了起來:“告訴院牆外你的同夥,把扔出去的鋼管都扔回來,少一根我斷你一根肋骨。”
嶽凌峰的搭檔哪見過這種場面,嚇得兩腿直打顫,老天,這要是沒有嶽凌峰,就是十個他也早被打得滿地找牙了!
賊摔得腦袋“嗡嗡”響,驚恐地瞥了嶽凌峰一眼。他學過功夫,他深知嶽凌峰的功夫之深,現在,他最怕的是嶽凌峰狠狠 收拾他。
他只是個小賊,嶽凌峰沒必要傷他,我再說一遍:”告訴院牆外你的同夥,把仍出去的鋼管扔回來!
賊回過味兒來,他大聲喊道:“把鋼管都扔回來!。
外面的倆賊知道里面出事了,只好把鋼管扔了回來。
嶽凌峰不放心,飛身上了院牆,院牆外比較黑,他用手電筒照了一下,確實沒有鋼管了。倆賊在飛快的逃跑。他沒去追,他的搭檔對付不了院裡的倆賊,如果他離開,老者可能會被賊所傷。
跳下院牆,嶽凌峰命令道:”扶起你的同夥,跟有我走。“
賊走過去,攙起被嶽凌峰踹得仍爬不起來的同夥,跟嶽凌峰來到屋裡。
嶽凌峰冷聲道:“你們要知道,剛纔我是對你們手下留情,不然,你們早就骨斷筋折了。說吧,讓我怎麼收拾你們。”
練過的賊說:“大哥,你和別人是不一樣,收拾別人還要徵求別人的意見,新鮮。”
那個被嶽凌峰踹得剛剛緩過點兒勁來的賊忍着痛,擰着眉:說:“大哥,你放了我們吧,我們會報答你。”
“你們做賊不說,還敢動手,我怎麼能輕饒了你們。”他對那個練過的賊說,“我徵求你的意見你說新鮮,那我就來不新鮮的,怎麼收拾你們我自己做主。”
練過的賊慌了神:“不不不!大哥,你誤會了,我是說,你這個人挺善良,挺民主的,收拾別人也不自作主張。我這是讚揚你的話,敬佩你的話。”
“少拍馬屁!”嶽凌峰冷冷的說。
“大哥,你這麼好身手在這裡打更白瞎了。”練過的賊說。
“你的意思是,我跟你們去偷去搶?”
“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憑你的身手,去地下拳場打拳,一場下來,少說十萬。”練過的賊說。
嗯!有這好事!嶽凌峰的心一動,他聽說過地下拳場,但沒接觸過。他現在正是用錢的時候,暫時去那裡打幾場也不是不行。
練過的賊見嶽凌峰動心了,繼續添紀柴加油:“大哥,我要有你這功夫,早發了。你要是有意,我給你引路。”
所以稱地下拳場,是上不了檯面的,必須有人引薦才能進那個圈子。
嶽凌峰仍然沉默不語。
練過的賊笑笑說:“大哥,給我個筆,我把我的電話號碼給你,你什麼時候想去了聯繫我。”
嶽凌峰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了練過的賊:“你打我的電話,我這裡就有了你的電話號碼。”
練過的賊撥打了嶽凌峰電話,他的電話號碼留在了嶽凌峰的手機裡。
“我告訴你們,以後別再幹這種偷偷摸摸的事,人要走正道。要是你們賊心不改,再讓我抓住,我不管你們是誰,我先收拾你們,之後再把你們送派出所,聽到沒有!”
倆賊異口同聲道:“大哥,聽到了。”倆賊暗暗高興,今天躲過一劫。
嶽凌峰所以放了倆賊,他想,他們只是小偷小摸,送到派出所也是教訓一頓放人完事。
葉飛燕來醫院看望舒敬業和辛穎,先後安慰了兩個病人幾句,和舒婉婷來到醫院走廊上。
舒婉婷拿出葉飛燕前幾天給她的銀行卡說:“燕子,完璧歸趙。”
葉飛燕瞪起眼睛說:“你這是幹什麼!兩個病人躺在醫院裡,正是用錢的時候!”
“我有錢了。”
葉飛燕感到奇怪,舒婉婷的公司關門了,公司那邊沒了分文收入,在濱城,她也沒有親戚,也許是朋友借給她的:“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我這個朋友比別人遠了幾裡?”
“你說什麼呢!我把車賣了。”舒婉婷說。
“你呀你呀!咱們是姐妹,什麼時候變得爲麼生分了!卡你先拿着,明天把車贖回來。”
舒婉婷笑笑說:“賣出去的東西潑出去的水,怎麼能贖回來。”
“卡你先拿着吧,等伯父和辛穎出了院你再還給我。”
舒婉婷收回了銀行卡,她眼裡蒙上了雲翳,閨蜜,情勝過親姐妹。爲了不讓葉飛燕看到自己眼裡的淚花,舒婉婷把臉扭到了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