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微像失心機的孩子般再度開心地笑了,那笑對着南宮朔,燦爛如花,似將冰雪消融!她甚至忘記了手心兀自的疼痛,拍着掌,開始旋着圈兒歡呼起來……
隨着她的旋轉,裙裾飛揚。南宮朔看着看着,冷俊的眉頭就蹙了起來,眼睛也危險地迷着。交手時自然沒有過多注意,現在看來這女人爲了方便打鬥做了很多“小動作”,包括打着赤腳,撕裂裙邊……那麼,她現在是打算就這樣走出去了?!
明顯感覺到南宮朔的冰凍視線,蘇月微瞬間清醒過來,她剛纔太高興,失態了吧。耳根微紅,收斂起笑容,恢復淡定的神情,雙手交疊着站好,準備作個答謝禮就轉身離去了,卻還是忍不住隨着南宮朔的視線朝自己身上瞟去,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更是羞窘!她怎麼就如此的後知後覺呢!
兩人打鬥也過去老半天了,她還光着腳丫子。左右看了看,找到目標物以後,迅速朝自己的細跟鞋走去,直到腳丫都快要碰上鞋跟了才停下。偷瞟一眼南宮朔,這人好象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也對,這是他的地盤,該走的人是她。可……現在她還真不知如何走出這間門了。
蘇月微的人生中從沒遇到過這樣的狀況,她本是極度自閉的女子,長期安居家中,現下卻要對着個大男人光着腳丫穿鞋,實在……有些困難。這就好比讓她未着寸縷在人前表演穿衣秀一樣,難吶。就不知打鬥之前自己怎麼那麼大膽。
誰說的,女人最**的地方就是腳裸處。她**在外的地方,膚澤光潤白皙,腳指頭蠕蠕的顯露着主人此刻內心的不平靜,卻甚是可愛。對輕浮的**而言絕對不亞於是種**。
南宮朔明顯看出了她的窘態,內心一掃方纔的不快,隱隱憋起笑意來。這女人,實在單純的很。已近下午,天色微暗。她是一個人來的嗎?可有人陪同着一起回去?
南宮朔才這麼想着,就驚覺自己的內心何時變得如此紛擾?似乎,只是一瞬間的事。在沒開始混亂之前,迅速撤離吧。那樣的女人,不適合他。
再看一眼蘇月微,呆呆傻傻微紅着臉立在細跟底的鞋子旁邊,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無措得像個迷路的鄰家女孩。是了,她若伸出腿穿鞋,必定身子有所傾斜,不大片春光外泄至少也會大半截**外露,嘖嘖……難得難得,之前放手搏鬥的女子,輕靈如翅對他飛身旋踢的女子,現下倒像迴歸了本原,沒給人做作之感,卻能感應到她整個人是真的害羞起來!
南宮朔本打算先走一步留個清淨地給她的,卻見她低着頭輕咬脣畔表情異常豐富,於是又打消了主意,繼續立於一旁不發一語,黝黑探不見底的眸子好笑地觀望着。
可惡!一不做二不休,蘇月微像突然想通了什麼,乾脆側過了身子,將一邊的裙裾完全往另一邊遮掩,整個人快速蹲下,斜七十五度角如芭蕾舞演員般將鞋給整個撈起,動作在不經意間有種渾然天成的美!這樣一來,她**暴光的一邊也剛好是完全沒人的一邊了。聰明!
撈起了鞋子的女子明顯鬆了口氣,放下緊抓裙邊的手,攏了攏兩頰垂落的髮絲,臉色通紅地朝門口走去,絲毫沒有再要搭理南宮朔的意思!那人,一定看足她的窘態了!天啦,明天如何面對他!
大家看文的同時請幫忙收藏和推薦。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