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冉然、羅時偉這邊上演着雖彆扭但還算溫情的戲碼。可反觀蘇月微與南宮朔那邊,就不太樂觀了。
自從戒指事件過後,南宮朔就又恢復冷酷領袖本色,除了工作,吝嗇多說一個字。刀削般的面容更顯冷俊。所有暗自壓抑且不太明朗的情緒都深埋心中,他不容自己去剖析。
而蘇月微在秦冉然搬出去後,一個人也更加沉默。對於究竟如何打進暗夜門黑手黨組織,藉助黑道力量找出子靜阿姨的事情仍舊一籌莫展。潛意識裡逐漸覺得此事與南宮朔本人無關,與之磊落作風完全不搭調。
無論南宮朔是有意刁難,還是無心安排,對於再多的工作量她都能儘早提前完成,然後,發呆。
在她發呆的空擋裡,常常會莫明的感覺到背後有關注的視線。待她回眸查看,卻總髮現只是自己多心而已,偌大的透明窗玻璃那邊,永遠只剩南宮朔那個工作狂頭也不擡地工作着。
她絲毫不曾懷疑是堂堂大總裁在望着她一小職員。那,多麼可笑。她,不是那麼不自量力的女子。
這日,離下班時間僅剩五分鐘。
蘇月微將南宮朔要的文件整理好送過去,正待轉身回自己辦公室收拾下走人———
南宮朔發話了:“明天晚上,有個舞會。是上次會議審覈通過的慈善舞會。你得參加。”
說這話的時候他依舊低着頭專心查看着桌上平放的文件,聲音一貫的平靜冷清。好象除了文件外再無一物是他可稍分心思關注的了。
“哦。”似乎除了這簡單的一個字,蘇月微再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裡總有點怪怪的感覺,明明和這上司沒多說過幾句話,卻像彼此在僵持着做一場拉鋸戰一般,誰也不肯先妥協。
就連現在的通話模式,也簡潔得不能再簡潔。
那天在他的私人休息室裡,疼痛中的她,睡得朦朦朧朧,到底缺失了什麼呢?總感覺發生了些什麼事,卻被她一個不小心忽略或忘記了。怎麼也想不起來,那輕羽毛般溫暖的觸感真只是當時的夢境嗎?
搖搖頭,又靜待了幾秒鐘,確定對面的人已無話可說,無事可吩咐,正想安靜的退出去時,南宮朔卻又丟出幾個字來:“別遲到。”然後,沒了。
“哦。”輕皺一下眉,她又只能輕應一聲,這次不再停頓,逃也般地出了他的辦公室。
她不喜歡這樣的氣氛。即便是淡漠性格如她,也還是不喜歡這樣詭異帶着些難堪的工作氣氛。
而自她一出去,埋首於案桌中的男子擡起頭來,看着那幽幽離去略顯單薄的纖弱背影,微微嘆了口氣。
他剛纔分明是沒話找話說,這,究竟是爲了什麼?
遇到這樣一個女子,他似乎有點不像一貫冷言的他了。
而她,已經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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