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已經生了三個女兒,這可激怒了男人,男人一直想要個兒子,可是女人就是不爭氣,連續生下三個沒有帶把子的丫頭。
三個丫頭,自然得不到男人的歡心。依照男人的話來說,丫頭就是替人家養的媳婦兒,長大後,不就是別人家的嗎?
因此,男人一直鑑定要生個大胖兒子,只有帶把子的兒子能夠給祖宗傳中接代啊!儘管女人已經生了三個丫頭,儘管一家上下,幾張口要等着吃飯,穿衣。男人的家,已經清貧的不能在清貧。
可是男人依照對女人不依不撓,一定要搗鼓出一個大胖兒子來。女人有苦難言,無處訴說,她只有默默的承受着男人在她心靈上和肉體上雙重摺磨。
儘管女人在生下第三個丫頭後,她的身子板,已經孱弱的像一個粉條一條,可是男人依照不肯放過她。
一旦到了天黑,男人具匆忙的把女人拽到了牀上,猴急的扯下了女人衣服,將女人身上所有衣服剝了個乾淨,然後,男人那笨重的身體,好像一頭髮情的公豬一樣,迫不及待的倚上了女人因爲生下了三個丫頭,已經低垂的身體上。
每當這個時候,那一張破舊的木板牀榻,總是會發出一陣陣有規律“吱嘎”的響聲來。有道是隻要功夫深,鐵棒也能磨成針。
於是,女人終於懷上了,男人也對女人好了起來。至於那三個可憐的丫頭,由於營養不足,蠟黃的頭髮,蠟黃的身子板,全身都蠟黃的。吃了上頓,沒有了下頓。男人自然顧不上她們,男人每天都是沉浸在自己的大胖兒子幻想中。
果然,經過了女人辛苦的十月懷胎,已經確定是個大胖兒子。或許,男人註定這輩子是沒有兒子的,天不測有風雲,人有福禍旦夕。
女人的身體已經透支了,在她生下第三個丫頭後,她的身體,就像一頭上了年紀的老奶牛,身上的最後一滴牛奶,已經被抽乾去,再也擠不出一滴來。
於是,女人在臨產的時候,發生了難產,胎死腹中。後來,女人瘋了,跳進了後山的水庫中,至今連屍體都無法打撈。
至於男人呢,他最後帶領着三個丫頭,去了城裡,據說,他做了乞丐,三個丫頭,從此風裡來,雨裡爬的奔波生活。
索索!
白色的席子,終於被徐文勇用鐵鏟勾了出來,然後,露出了一張小小的,又是蒼白的小臉蛋來。
果真是個小嬰兒!胎死腹中的小嬰兒。
看着那嬰兒肚子上的臍帶,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剪掉,徐文勇那一張佈滿皺紋的臉,詭秘一笑,他立刻將嬰兒抱了起來。
緊緊的擁抱着,放進了他的懷抱中,那死去多時的嬰兒,那古腐爛的氣味,股股撲鼻而來,他全然不顧。
清晰的可以看見,在嬰兒的臍帶上,還有血液滲透出來,一滴又是一滴濺到了那黑色的泥土上。
隨後,嗡嗡而來的蒼蠅,徐徐落在了老頭子的身上去。想必,那些蒼蠅,就是被那一股腐爛的氣息吸引過來的了。
眼見這一幕的發生,驚悚的叫人的心臟要從軀殼中蹦竄出來。
一直隱蔽在一處草叢中的段飛,青蓮,他們自然是震驚不已。他們真的想不到,這個徐文勇竟然是那麼的變tai。
挖死人墳墓,把死人緊緊的擁抱在自己的懷抱中,莫非這變tai老頭子可是有“戀屍癖”嗎?
在醫學上,“戀屍癖”被規劃爲人格分裂的一種病症。他們這些一類特殊人羣,在生活中,對什麼都不敢興趣,即使是大量的金錢,或者脫光光的裸體美女,他們都能保持着良好心態,做到無動於衷。
唯獨他們對於死人屍
體,卻是非常感興趣的。一旦見到了死人屍體,他們宛若被打上了雞血,吭奮的叫人感到不可思議。
嘔……
青蓮早已經安奈不住自己胃部中的反胃,早知道這徐文勇是那麼變tai,她就不應該來這裡的,然後偷偷的隱蔽在草叢中,親眼目睹了這變tai老頭的舉動。
對此,青蓮非常佩服段飛的定力。此刻段飛,他一臉淡定之色,似乎在遠處中,那個孤身站在了墳墓上的老頭子,他緊緊的將死嬰擁抱子自己的懷抱中一幕,對於他而言,不過是一件平常的事情而已。
時間好像過去了三四分鐘左右,徐文勇摟着那個死嬰,驀然,他往後看了一眼,那一雙眼睛,銳利異常,繼而他轉過了身體,徑直離去。
似乎,他已經發現了遠處中隱藏着人。
呼……
“哇!那變tai老頭終於走了,飛哥,我們也離開這裡吧。”
青蓮從那低矮的草叢中竄身出來,大口的呼吸,她神色有些蒼白。或許剛纔的一幕,果真把她驚嚇的不小。
呱呱!
幾隻烏鴉盤旋落下,一身烏黑的羽毛,抖個不停。
“青蓮,你沒事吧?”段飛真是替她擔心了。
假若他不把青蓮帶來此處,那麼她就不會親眼隨見那個徐文勇將死嬰緊緊的擁抱在懷抱中的一幕了吧?
莫非那徐文勇,他真的有“戀屍癖”嗎?
還是,他挖走了那個死嬰,到底是爲了什麼?難道是要接引陰蠱蟲嗎?段飛的腦海中,一直飛快的閃現着這些疑問。
“我有事!我們回去吧,不要在追查下去了。現在,我一旦看見那個老頭子,我就感覺害怕。”青蓮說道。
段飛不想放棄這條重要線索,可是一方面,他又不想青蓮受到他的牽連,正當段飛左右爲難時候,青蓮可能已經看出了段飛的爲難一面,她微微嘆息了一口氣,“好吧,我知道沒有辦法改變你的初衷,那麼我們就跟隨上去吧。”
終於得到了青蓮的允許,段飛之前的擔心,也是放了下來。
剛纔,他們分明看見徐文勇走進了一條小道,然後,段飛他們間隔的時間不算很長,不過等他們追上去的時候,已經不見此人的蹤影了。
不得已,段飛只得攜着青蓮原路返回,再度回到了村中的兩間茅草屋子。
那個院子的木板門,已經被打開了。段飛知道,一定是那個徐文勇回來了。段飛他很想知道,那個徐文勇要要個死嬰的目的做何用,不過另外一方面,他又擔心青蓮看見那中血腥的場面,因此,段飛低低對青蓮說道:“要不你先回黃博哪裡去吧,你在哪裡等着我回來。”
哪裡知道,青蓮卻是不答應:“我不!我要跟着你。”
青蓮說完,她如一個小女人一樣,隨身粘上了段飛而來。一雙小小倩手,緊緊的扯上了他的胳膊,宛若是一對離別多年的夫妻相聚,捨不得離開一樣的情愫。
段飛無奈,微微嘆息說道:“好吧,不過我先要告訴你,等下不管你看見什麼東西,千萬要記住,不要大聲喧譁,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我保證。”青蓮嘻嘻一笑,有着小女人天真一面。七分可愛,三分俏皮模樣。
段飛渾身一顫,他頓時嗅覺到了從青蓮身上散發出來淡淡的女人香味,還有處子的幽香。
加上青蓮上身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段飛身上,尤其是青蓮少女胸前飽滿,輕輕的摩擦在他身體上,那種酥麻感覺,段飛幾乎要shenyin出來。更加要命的是,段飛的xiati,竟然無端的脹痛起來,火辣辣般的難受。宛若
一條火龍一樣,欲要噴發竄出。
該死的!
這女人的殺傷力,果然夠彪悍啊!
不得已,段飛只好輕輕扯開了青蓮,與她保持了一定距離。隨後,段飛輕輕的推開了那一扇木板大門,走進了院子走去。
院子中很安靜。
兩間茅草屋子,中間擱置着一定的距離,範圍在十步之內。中間,有一條小道隔開。段飛知道,左側邊的屋子,就是他們之前發現那一副黑色棺材的屋子。
而這一間屋子中,正從裡面穿來一陣陣輕微的響聲。那個聲音很尖銳,好像是在磨刀具的聲音,又好像是刀子架在了骨頭上,不斷摩擦所發出來,刺耳嘹亮。
青蓮,從一開始,她就緊緊的跟隨在段飛身後,寸步不離左右。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尤其是出現在這裡詭秘無比的茅草屋子。
一旦想起了那個變tai老頭那一幕詭秘的陰笑,她心中已經是碰碰的竄跳個不停。
段飛已經走到了那個隱藏着黑色棺材的茅草屋子,然後,段飛又發現,那個黑色的副棺材上蓋層,已經被打開了,有推移一動過的痕跡。
徐文勇抱走了死嬰,難道他真的要死嬰給陰蠱蟲作爲宿體嗎?段飛一邊輕手輕腳的走到了那一間詭秘的茅草屋子。
天空中,可越越來越黯淡了。
茅屋屋子的一側,有個半打開窗戶,是用黑色的泥土瓦堆而成。悄悄的再度走到了那扇窗戶上,段飛可以清晰的看見屋子中的動靜。
屋子大堂中,卻是那個變tai老頭子,徐文勇,他背對着窗口,站在一張長方形的桌子臺邊上,木頭製作而成。
由於徐文勇背對着窗口方位,段飛不能看見此刻他在做些什麼。不過段飛卻是發現,那個被抱回來的死嬰,案子在桌子上的一邊。死嬰的上面,遮蓋着一層白色的布子,露出了下身,甚至,段飛再度看見了那個死嬰的臍帶,耷拉掉在一邊,說不出詭秘。
忽然銀光一閃,段飛眼睛被那樣抹銀光刺痛了一下。徐文勇轉身走向了屋子的一邊,直到這個時候,段飛才得以看清楚,剛纔那一抹銀光,竟然是徐文勇手中的一把匕首,藉助屋子外的亮光,發射出來的銀光。
他拿着匕首做什麼?
難道他要剖解死嬰嗎?段飛感覺到背後的衣服被人輕輕扯動了一下,“飛哥,給我看看,那變tai老頭到底在做什麼?”
是青蓮,在段飛背後低低說道。
段飛避閃一旁,然後是青蓮瞅着那一扇窗戶看着。
啊……
瞬間,青蓮又是低低的驚呼出來,幸好,段飛及早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對着她搖頭示意。
“他……在剖死嬰嗎?”
青蓮面色一晃,極度驚慌。
透過那一扇黝黑的泥土湖成的窗戶,段飛終於看清楚了,徐文勇他到底在幹什麼了。
那一間黝黑的屋子中,只見那個變tai老頭拿着他手中的匕首,將臺上的死嬰割下了手指,一根接着一根割下,像閹割蘿蔔乾一樣。
接着,更加驚悚的一幕出現了,當徐文勇把死嬰的十個指頭安全割掉後,他竟然拿起了死嬰的指頭,放進了嘴巴中。變tai老頭竟然在吃死嬰的手指?
嘔……
如此驚悚,血腥,變tai,噁心的一幕,青蓮再度承受不知,她“嘔”的一聲,把胃部中所有的飯菜全部嘔吐了出來。
“是誰在外面?”
屋子中,忽然傳來了一聲悠悠的聲音。
眼見就要暴露了自己身份,段飛立刻扯上了青蓮,飛快的離開了那院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