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雲帆駕駛的商務車在路上開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到了他事先選定的地方,天京開發區一棟廢棄的廠房。他把車子直接開到了廠房中間,才停下車,拉開門,走向了早就等在外面的一羣七八個流裡流氣的大漢。
“喲,是如龍啊,這麼快?”
一個戴着墨鏡,赤裸着上身穿着皮夾克,坐在一截廢棄水泥管上的大漢瞅了石雲帆扮演的李叔,大名叫做李如龍的中年男人一眼,語氣裡有些驚訝,“這麼快就把東西帶來了?靠不靠譜啊?我們的主顧要求很高的!”
石雲帆微微佝僂着身子,朝着那個大漢彎着腰,小裡小氣的答道:“周哥,肯定沒問題的。這對姐妹花我看着她們長大的,絕對百裡挑一的水平,您的主顧再挑剔都不會不滿意的。我跟您說啊,要不是我自己沒辦法擦屁股,我早就把她們吃掉了,怎麼說也不會留到現在啊是不是。您驗驗貨,絕對一流,我老李的口碑,您還不相信麼?”
“小三,小虎,你們倆去看看。”
被叫做周哥的墨鏡男很有氣勢的一揮手,兩個身高快有兩米的大漢應聲上前,拉開那輛黑色商務車的車廂門,從裡面把柳甜橙和柳酸橙兩姐妹拖了出來,一人架着一個,站在了周哥面前。
因爲被麻醉槍注射了某種藥品,兩個姑娘現在已經完全沒了站立的力氣。她們的身子軟的就像麪條,被小三和小虎分別架住肩膀拖着,頭歪歪的垂向地面,黑色的秀髮像瀑布一樣,擋住了兩人的臉。
“就這?”
名爲周哥的男人語氣中有些不滿,他看向石雲帆,“你就拿兩個學生糊弄老子?老子想要學生還需要找你麼,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周哥突然吼了起來,巨大的嗓門震的整個車間都回蕩着他的聲音。
石雲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不敢啊周哥,我可不敢糊弄您啊。整個天京誰不知道您周哥的名號啊,我要是糊弄您,就讓我,就讓我生孩子沒屁眼,找老婆有雞雞,就讓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說着,石雲帆還跪了下來,猛的在地上磕了幾個頭,才踉踉蹌蹌的爬起來,衝到小三和小虎身邊,伸手就去撩其中一個姑娘的頭髮,嘴裡還在不停的說着:“周哥您可不能歧視學生妹子啊,我跟您說這倆姑娘長相絕對一流,除了胸小了一些,身材也很好。她們現在的校服太寬鬆,不顯身子。您等會脫光了看看,就知道我不會騙您了!”
這麼說着,石雲帆已經撩開了柳甜橙的頭髮,把她那張透着尚顯稚嫩的嫵媚臉龐露了出來,引得在場不少人都吹了聲口哨。
帶着墨鏡的周哥更是站起了身,走到柳甜橙面前,伸手託着她的下巴擡起了她的頭,左右轉了轉,仔細的看了看,咂咂嘴,滿意的說道:“模樣確實不錯,我看看身子咋樣。小三,小虎,扒了她們!”
之前一直沉默着的甜橙和酸橙直到現在,才大概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們的好鄰居李如龍,竟然是個隱藏極深的犯罪分子,綁了她倆試圖把她們買給這個周哥。聽這兩人的交談,買她們的那個主顧,圖的也絕對不是什麼正經東西。更關鍵的是,這幫人竟然就要在這裡,在這個一片廢墟,到處是土,七八個大漢圍觀的不知道什麼鬼地方扒了她們!
本就是十幾歲的小女孩,雖然暗地裡是登仙教的仙子級人物,但是畢竟人生閱歷不夠,膽色也不足。當面對所有女人最害怕的情況時,兩人
的情緒都在瞬間崩潰了。周哥那句“扒了她們”就好像打開了兩人恐懼的開關,她們開始求饒,哭喊,拼命的反抗和掙扎。卻因爲藥力的關係,聲音小的像蚊蟲,動作弱的像撫柳,沒有起到任何實際意義,反而更激起了在場絕大多人的慾望。
石雲帆的餘光能看到,不少人的襠部都已經鼓鼓囊囊的漲了起來。他也不點破,彎着腰杵在周哥身邊,看着小三和小虎把兩個發出微弱聲音並試着反抗的女孩扔在地上,扒了個精光。
年輕女孩充滿朝氣和活力的青春肉體,在掙扎和滾動中沾染了地面不少塵土和陳年的油泥,那些小麥色的肌膚上漸漸塗滿了混亂的圖案。然而這些灰塵和泥土並沒有遮掩兩人勻稱的身材,反而是掙扎中微弱的扭動和抗拒,更加凸顯了兩姐妹修長勻稱的體型。她們肥瘦恰到好處的身子和細長筆直的雙腿,對經手了無數女人的周哥來說,也是難得一見的極品姐妹花了。
“把她們吊起來!”
周哥繞着兩個姑娘走了一圈,下了新的命令。早就等在周圍急不可耐的一羣眼裡發光的漢子們,呼啦啦衝了上去,一邊上下其手一邊把兩個姑娘用繩子綁住手腕,吊在了車間的上方的一個門式起重機的掛鉤上。
石雲帆站在周哥旁邊,微眯着眼看着面前發生的一切。這些幫忙的人都不是什麼好貨,簡簡單單吊個人的事情,愣是四五個大漢忙了二十分鐘,等兩個姑娘被吊起來的時候,身上早就被摸了個遍,也不知道被佔了多少便宜。
“你們這羣小兔崽子,真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幹了些啥,要這麼着急麼!啊!”周哥在旁邊等的也有些不耐煩,他喝退了還圍着兩個姑娘依依不捨的手下,用手撥弄着兩具柔軟的、有些微微發抖的身子,隨意揉捏了兩下,叫人給她們披了件毯子,纔開始和石雲帆扮演的李如龍講價錢。
“這次的貨不錯,我很喜歡。後續的手尾乾不乾淨,不會帶出事吧?”
“乾淨的很,您就放心吧。這車是我用自己的關係從廢車場找的查扣車,牌子也是假的,根本查不出來。她們的父母至少到明天才會發現他們失蹤,警方立案還要二十四個小時,有這麼長時間,相信您早就把她們安全的處理掉了,不是麼?”石雲帆小心翼翼的回着話,低着頭,眼角不時瞥一眼兩個在毯子下凍的瑟瑟發抖,一直在低聲哭泣的女孩,語氣裡沒有任何不忍和猶豫。
“很好,那還按老價錢,A貨,怎麼樣?”周哥好爽的一揮手,給出報價。
“A貨?周哥您這也太小看我了,行情我也是懂的。這樣的雛兒,臉好身材好的,都是A貨起。我還幫您把尾巴都收起來了,安全的很。再加上是雙胞胎,怎麼也得A貨加兩成吧?”石雲帆口舌流利的講價,試圖多賺一點。
“成成成,兩成就兩成,我這可是給你面子,下次有這樣的貨,可還得先給我看看,知道吧?”
周哥伸手輕蔑的拍了拍石雲帆的臉,示意身邊的小弟給錢,緊接着又叫人從後面拿出來兩臺專業級別的攝像機,拉出兩條電線架了大功率的白熾燈,在地上鋪了個灰撲撲的毯子,看樣子就要就地開搞了。
柳甜橙和柳酸橙這時候已經哭幹了眼淚,更是早就被嚇傻了。她們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默默的看着面前這些人做事。現在看這些人的架勢,顯然就是要把她們倆就地正法,還要把正法的過程拍成視頻,留下令人髮指的黑色記憶。
意識到
面對自己的是怎麼樣的未來,兩姐妹立刻就不幹了,可不幹歸不幹,她們也沒能力反抗,只是又發出了一陣虛弱的叫罵。
柳甜橙現在無比痛苦也無比恐懼。身爲仙子,登仙教給她和妹妹各配了三張強化卡。其中一張是【高能腎上腺素】,那是自殺卡,在書包裡放着沒用。另外兩張是【三倍超人】和【千林碑手】,明明是可以絕地反擊的卡牌,卻因爲她們的疏忽大意,在來得及動手之前,就被敵人的麻藥給廢了手腳,導致現在只能無奈的等待即將降臨在她們身上的命運。
柳酸橙的性子更潑辣一些,她現在還有力氣罵這些人,一直在罵。從他們在她身上亂摸,脫了她的衣服,把她像個牲畜一樣吊起來到現在,柳酸橙的罵聲幾乎沒停過。但是因爲藥物作用,聲音太小,幾乎沒有什麼實際意義,只能給她帶來一點點的心理安慰。
眼看着周哥的手下把場地佈置好了,倆姑娘已經試過了所有方法試圖拯救自己,也用盡了緊張萬分的腦袋裡十分有限的罵人詞彙。他們看着周哥手下開始調試攝像機,移動燈光,甚至有兩個大漢已經開始脫衣服,意識到某件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心裡的恐懼更甚,絕望之意也更濃,漸漸的,就開始求饒起來。
可是,在場的每一個好人,更不會有人處於無聊的善意和同情丟了吃飯的工作,還得罪了道上的大哥周哥。所以他們任由兩姐妹哭着求饒,還拽着她們的頭髮給了幾分鐘的特寫,拍下了絕境中沒有任何反抗餘地的雙胞胎女孩梨花帶雨的鏡頭,把她們從鐵鉤上放了下來,扔在了那條巨大的、灰撲撲的毯子上。
而在另一邊,石雲帆扮演的李如龍,看着面前這一路也有點納悶,他上前一步,趴在周哥耳邊低聲下氣的問道:“周哥,這麼搞不太好吧,都是客戶定的貨,您先給截胡了,價格不得下降好多?”
周哥瞥了他一眼,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說道,“你懂個屁。現在這種雙兒,賣給大老闆,也不過就是幾十萬的事情,你還得幫他善後,幫他照顧人。就算不是雛了,價格也無非少個十萬塊錢,能幹嘛呀。可我要是把這片子拍好了,拿到島國那邊去賣,你知道能賣多少麼?”
周哥神神秘秘的朝石雲帆比了個數,驚的石雲帆倒吸一口冷氣,才繼續說道:“所以啊,現在我們這行,老闆那些錢都是小錢了。拍片子纔是大錢,這叫國際化運作,你這個鄉巴佬懂個屁!”
石雲帆弱弱點頭,表示佩服,又繼續提問:“可她倆這狀態,也拍不出效果啊?周哥你有啥高招嘛?”
“那還用問嘛,要是前幾年,就拍強上的戲碼,特別受歡迎。不過這幾年那邊口味變了,喜歡你情我願的蕩婦,咱就只能下藥了唄。這是我從道上搞得好藥,施洛芬,貴的很,據說效果超好。怎麼樣,老李你要是喜歡,我賣給你點?”
石雲帆連連搖頭,“我還算了,我這身子骨經不起,還是您老用着吧。這下面的事,我就不看了吧?怪不落忍的。”
周哥推推眼鏡,有些驚訝,“喲,沒看出來你小子到這時候開始裝好人了?想跑是吧,不想在攝像機裡留下證據是吧,沒那麼容易,今天你必須得看完,還得親自操刀上了,纔算是我兄弟。不然,你當心我翻臉不認人!”
石雲帆的表情更苦惱了,他看看周哥,又看看滾到在地上,半掩在毯子下面的兩具青春肉體,猶豫了半天,咬牙答應了下來。
“好,我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