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蔚藍殿舉辦了白敏和藍應成的婚禮。
各地名人都來參加婚禮,藍應天的名氣雖不如雪盛,卻也是一方勢力之主。即便不是如此,憑藍竹酒,也能攬來各方豪傑。
藍竹酒量產並不難,一根千年竹,便可釀出數千罈美酒。因此婚禮酒席上,無論是各方勢力之主,亦或是各方豪傑。桌上的酒都是藍竹酒。
藍竹酒自然不會傳給外人,就算傳給外人,沒有千年竹也是釀不出來的。除了蔚藍山的四座竹林,其他各地竹林中的竹子壽命不過百年。
此時婚宴上,暖陽照射,酒香飄蕩,雖不是人山人海,卻也是氣氛十足。
主持婚禮的是藍應天,參加婚禮的人來自世界各地。
藍應成倒不喜歡這麼熱鬧,只是操辦婚禮的是藍應天,他也只能選擇接受。
因爲噬魂戒一事,辰星門並未派人蔘加婚禮,不僅是此次,即便是雪雲和無極的婚禮,辰星門也無動於衷。
蔚藍殿前院廣場上,整齊擺放着百餘張桌子,每張桌上又整齊擺滿着各種美食。
宴席中間,一條蔚藍色的長長過道,穿插在深灰色的地板上,尤爲顯眼。
宴席不遠處,臨時搭建的高臺之上,坐着幾位貴賓,分別是雪盛,雪成,雪素,還有蔚藍門的幾位長老。
雪盛本不想來參加婚禮,但在雪素的勸說之下,還是來了。
無極也被雪素帶來,他本該在洞府潛心修煉,但在白敏勸說之下,雪素就將他帶來了。雪雲也來了,此時他和無極一起坐在臺下。
不久後,人都到齊了,宴席也佈置的差不多了,藍應天從遠處走來,走到高臺之上,看向臺下衆人。
藍應天心中高興,大聲說道:“感謝各方豪傑能夠前來參加犬子的婚禮,在下感激不盡。”
講了一大堆祝福的話之後。
藍應天面色凝重,大聲說道:“我宣佈,婚禮正式開始。”說完他坐到了主坐之上。
很快,蔚藍色過道的遠處走來兩人,兩人手牽手肩並肩慢慢走來,那是白敏和藍應成。
白敏依舊穿戴聖光凱,紅光閃閃尤爲顯眼。藍應成穿的蔚藍色長袍,雖不及聖光凱半分,但卻更顯世俗之美。
兩人面帶微笑,目視前方,一步一個腳印。
很快,兩人走到高臺之上,兩人向藍應天和雪成行完大禮之後,轉身看向臺下的衆人。
無極看向白敏,心中那份愧疚算是放下了,雪雲心中也很高心,臺下衆人看着美貌絕倫的白敏,心中更是對藍應成羨慕不已。
當然也有人在嫉妒,他們或許在嫉妒白敏的美貌,又或者在嫉妒藍應成的運氣,但他們既然是來參加婚禮的,就不會表現出來。
藍應成堅定的道:“今天鄙人藍應成在此娶下白敏爲妻。日月可照,蒼天可鑑。”
白敏堅定的道:“今天小女白敏在此嫁給藍應成爲妻。日月同心,天地可證。”
說完後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鼓掌的不只是臺下的人。
兩人說完話後,並未離開婚宴,只是面對面坐在臺上的一張桌旁。
那張桌是特製的尊貴無比,是寒雪門的東西,但是雪素帶過來了。
這張桌是寒雪門舉辦婚禮時,新人用的桌子。當年聖雲和雪源成婚時,用的便是這張桌子,只是當時參加婚禮的,只有辰星輝一人。
那張桌子刻上多道符文,那是吉祥的象徵,也是尊貴的代表,除此之外再無奇特之處,但因爲是冰神聖雲用過的,卻更惹人羨慕。
臺下衆人見到這張桌子,也議論紛紛,羨慕之意變得更強,以至於嫉妒之意在轉順之間,便已蕩然無存。
兩人坐下後,藍應天站起身,招呼衆人喝酒吃菜,接着,大家吃着桌上的美食,喝着桌上的美酒,熱鬧至極。
臺上,藍應成看着白敏,微笑道:“娘子,如今我們已是夫妻了。”
白敏也看着她,微笑道:“夫君,是啊,我們好好慶祝一下吧。”
藍應成見她笑依舊是看呆。
白敏沒有提醒她,只是越笑越厲害,因爲她知道他喜歡看她笑。
不久後,白敏笑得不可開交,藍應成同樣也是癡癡沉浸。
臺下人見白敏笑得這般模樣,也紛紛看呆。頓時,宴會上變得鴉雀無聲,衆人也不知何事能讓她笑的如此開心。
雪素見狀不妙,使出一記白光指,正中藍應成額頭。
藍應成立時被驚醒,白敏也停下笑容。
衆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一陣嘆息聲。
白敏心中不爽,道:“夫君,你若是再這樣,我就不再笑了。”
藍應成連忙認錯,道:“娘子,我錯了。”
白敏不信,問道:“真的?”
藍應成答道:“真的。”說完兩人再次發笑。
婚禮只舉行一天,期間多有人向兩位新人敬酒,祝賀,送禮。
雪盛因愧對白敏,將聖光凱送給了她,這要讓雪源知道,恐怕他這門主之位保不住了。
雪素送給她一顆極爲珍貴的北海珍珠,這顆珍珠是他哥哥送給她的。
雪雲送給了她一張手帕,這張手帕是根據冰神秘法繡的。
無極送給她一幅畫,畫上畫的不是別人,正是白敏。
藍應天送給她一隻小紅鳥,其實這隻小紅鳥是朱雀,只是他沒有透露出來,當然這也是最貴重的禮物。
雪成送給她最愛的髮簪,那支髮簪是雪成妻子用過的,白敏小時候就吵着要,直到她長大了雪成也沒捨得給她,這次她成婚了,雪成終於算是捨得了。
世間女子大多無法修煉,因此壽命較短,很多男修行者都是單身,雪成妻子就是這樣的人,聖雲在世時,定下一條鐵紀:妻若亡,不得再娶,夫若亡,不得再嫁。這條規矩延續至今。
藍應成也收到很多禮物,只是大家更偏愛白敏。
很快,黃昏日落,夜幕降臨,參加婚禮的人紛紛退去,白敏和藍應成也回到婚房。
兩人回到婚房後,藍應成看着白敏,面帶尷尬,提醒道:“娘子,我們開始吧。”眼中有幾分期待之意。
白敏雖知男女有別,卻不知男女之事,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白敏思考一陣後,也沒想明白他要做什麼,反問道:“夫君,你說啥呢?”眼中帶有幾分疑惑之意。
藍應成見狀便知,卻是更爲尷尬,道:“罷了罷了,等你以後明白在做吧,我們先歇息。”
白敏聽他這麼一說,卻是更加好奇,不禁問道:“夫君,到底是何事啊?”說完就注視着藍應成,臉上充滿疑惑之意。
那張充滿疑惑的臉讓藍應成更爲難。
藍應成不知如何作答,思考一陣後,依舊沒有什麼頭緒。索性一把將白敏抱起,將她放到牀上。
白敏沒有抵抗,靜靜躺在牀上,但還是不知他要做什麼,再問道:“夫君,你到底要做什麼?”
藍應成聽後一笑,道:“娘子,呆會你就知道了。”
白敏見他笑,也不知他爲何發笑,問道:“夫君,那件事情很好笑嗎?”
藍應成答道:“娘子,你再等會。”說完就開始脫她身上的聖光凱。
他把白敏的身子翻來覆去,把手放在白敏的腰部,背部,腿部.....折騰半天,依舊沒能脫下聖光凱,他惱火至極,卻不能有所作爲。
聖光凱需修煉寒雪門獨門心法,才能穿戴和卸下。
白敏躺在牀上,卻是更加疑惑了,再問道:“夫君,你到底要做什麼?”
藍應成再試過一次後,無奈地答道:“算了,娘子,我們睡覺吧。”說完就爬上牀,躺在牀上另一側。
白敏見狀心中不解,問道:“夫君,你睡覺不脫衣服嗎?”
藍應成並不作答,只是反問道:“娘子,你不也沒脫嗎?”
他想起聖光鎧就惱火,也不知是誰造出這件鎧甲。
白敏聽後,笑道:“夫君,我這就脫,你不許偷看。”說着她就站起身來。
藍應成聽後又驚又喜,點頭答應後,假意側過身不看她。
白敏見他側身,就脫下聖光凱,她那潔白的玉體在燈光下暴露無疑,接着她就將聖光凱收好,正要上牀睡下。
只見藍應成盯着她,目瞪口呆,頓時,白敏滿臉通紅,心中生氣,責問道:“夫君,你怎能這樣?”
說完拿起聖光凱就要將它穿上。
藍應成連忙打斷她,將她一把抱起,接着,白敏被他放在牀上。
藍應成按住她的雙手,低頭與她對視,道:“娘子,我現在就告訴你,我要做什麼。”
白敏聽後,也不再生氣,反倒來了興致,催促道:“好啊,夫君,你快點吧,我等不及了。”說完她就笑出聲來,笑的那麼可愛,那麼天真無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