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方濤此時的心情越來越鄙視面前的*蕩大叔,好處都是你的,老子來這裡容易嗎,瞟去一眼,沒有吭聲,表情凝重地望向手裡的兩顆小珠,時不時閃耀着熒光,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有爲什麼上一次沒有在屍體旁發現,而這一回竟然出現兩顆,它與殺人有什麼千絲萬縷的聯繫。
他腦袋一陣眩暈,看了看手中兩個極不規則的小球,不斷陷入思考,可以肯定的是它的出現不是偶然,要不仔細觀察,這麼大的東西還真不易被發現。
“喂,你來這裡可是爲了找尋什麼線索的。”殘龍笑道。
不過方濤別過頭,不去與他對話,狠狠地白了一眼,現在老子有一種殺人的衝動,這丫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興許他之前提到那三十萬金幣都落空,這個人果然是卑鄙無恥,信義不高。
殘龍像是看穿了他的心理,也沉悶住,老臉一紅,慚愧地笑了笑。
真是難得,這*蕩大叔也知道不好意思,不過見他的樣子還是氣不打一處來,玩家的裝備已經收進囊中,現在給幾個甜棗,叫老子買你的好,絕對沒門。
方濤瞪着怒目,慢慢看去,鄭重地問道:“我想現在應該有一些眉目了,可以告訴你水國的詛咒其實就是居心叵測的玩家所爲,他的目的還上不清楚,不過要把他揪出來應該爲時不會太遠,只希望你要履行自己的答應下來的事。”
不料殘龍僞裝出一頭霧水,很詫異地說道:“額,我答應你們什麼了。”
果然不出所料,這丫的想賴賬,老子很沒有什麼好心,打白工,管你那水國什麼爛罈子,不過要是欺負在我的頭上,手段多多。
方濤咬着牙,爆發出殺人的神情,根根毛孔都氣的噴出火,一把拽住殘龍。吼道:“臭老頭,你是不是想耍賴,你答應過我們要付給我們三十萬金幣,不然老子纔不會管你們的事情呢。”
“額……”登時,殘龍嚇得冷汗直流,這他媽的方濤,還真不好騙,我只是信口說說,他就當真了。
三十萬金幣,聽得他毛骨悚然,就是把老子賣了也不值這麼多錢,碰見方濤凶神惡煞的面孔,也瞞混不過去,這就是一物降一物,無奈地嘆了口氣,老實道:“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
呸,答應個頭,每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都跟老子裝糊塗,方濤不依不饒地一把拽過來,非要叫他立下契約,以示公正,否則,老子忙了大半天,結果一分錢沒有收到那不是虧了嗎。
殘龍更加是一頭巨汗,心裡已經將他罵了個狗血噴頭,奸商,那一副嘴臉絕對是十足的奸商。
卻發現方濤的笑意更濃了,立下字據這一回你丫的*蕩大叔可跑不掉了,只見他奮筆疾書,匆匆寫好一份契約談給殘龍看,大體主要講明的是破解水國詛咒,殘龍要無條件付給自己三十萬金幣。
看的殘龍這叫膽戰心驚,一頭汗水,要三十萬金幣沒有,你倒不如把我賣了,正當他遲疑的時候,發覺手指一
痛,順勢打量過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左手的食指已經被方濤咬出血,無意間,被他慢慢拖到拿一張字據上,打算留下手印。
看到這一番,氣的鬍子都快立了,方濤你丫的真是無恥,見過無恥的,沒見過比自己還要無賴的,真他孃的晦氣,說是遲那時快,在那張字據上留下殷紅的手印,方濤才欣喜地放開自己,怎麼看怎麼有點像賣身契一般。
殘龍渾身打了個冷戰,言歸正傳,正色地望過去,問:“你有沒有什麼線索,這麼肯定是玩家所爲。”
方濤也不與他爭辯,事實勝於雄辯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攤開手掌,一顆晶瑩的小珠正巧閃耀着奪目的光,看的叫殘龍嘖嘖稱奇。
“這個東西你有沒有見過。”方濤話音一轉,卻見到殘龍驚愕的神情,心也涼了一半,乍一看有些像珍珠,其實好像沒有那麼名貴,彷彿就是石英的混合物。
半晌,他回過神,搖了搖頭,眼神黯淡,不自覺地問道:“你是說死者會留下這個東西,剛纔我怎麼沒注意。”
靠,你能注意什麼,女人,金錢,除此兩樣,大都不感興趣吧。
兩個人互相鄙視了一下對方厚,殘龍臉色大變,像是要躲避定時炸彈一樣,跳開幾米,與自己手裡的小球保持一段距離,臉色發青:“這麼邪惡的東西,你都敢拿在手心裡,沒準什麼時候爆炸開,難道你不要命了。”
靠,就你那膽量,足夠我小小鄙視一下的,倘若要是早爆炸,之前那顆小球,自己常常把玩在手上,那不是死了千百回了,可見這東西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但是他卻沒有說話,心中顧慮重重,水國的詛咒之謎到底又是如何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殘龍一改原來的表情,露出賊相,兩個眼睛不斷地亂轉,嘿嘿一笑,對這他說:“對了,忘記跟你說,最近我正在收集一下關於強暴方面的材料,很好,很強大,你要不要試試。“強暴?方濤先是愣了一下,誰知道着老頭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句是什麼意思,不過強暴的片子自己也曾經看過不少,當然都是夜黑風高的時候,嘿嘿。
卻見殘狼侃侃而談,對自己毫不忌諱,都是同道中人:“我覺得*蕩的奧義就是激發出自己的獸性,人是由禽獸演變的,所以我也在漫長的人生道路上摸索前行,終於發現強暴可以激發出自己原始的獸性……。”
方濤聽不下去了,重重地啐一口,什麼漫長的道路上摸索前行,估計是你那天在妓院裡爬在女人的身上摸索前行纔對吧,沒有出聲只是訕訕地笑着。
但是殘龍的話被自己打斷,也不好意思地笑出來,目光不斷交流着,真是*盪到了極點,兩個人再次不約而同地發來*笑。
“喂,你是不是找到了什麼好的電影,過來欣賞一下。”方濤輕道,卻掩飾不了自己心中的興奮,但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澎湃,*漸漸有了反應。
“哈哈,當然了,莫說是殘像,就是一些標準的
動作我都揣摩的一清二楚,有時間給你講講。”殘龍說罷,疑惑地望了一下天色,現在已經不早了,外面的玩家還是人山人海沒有散去,心中急迫,不知道里面發生什麼事情,但是沒有一個人看進來。
而後,*蕩大叔笑了一下:“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來找我,現在我要回去了。”說罷揚了揚神,身後還揹着死者的裝備,看的方濤這個眼氣,少說也能賺到一筆收入。
自己當然清楚*蕩大叔的話外音,說的很委婉,還什麼時候有時間,明明就是意在指什麼時候逃脫陸夢潔的眼睛,就來找他,但是殘龍還不知道現在方濤與這小妮子之間發生矛盾。
不禁他浮現出一絲淒冷,慘淡地笑了笑,驚奇地發現殘龍並沒有打算走正門,而是手中尋了法杖,在地上不住地划動。
“你這是……”方濤瞪大眼睛看過去去。
傳來殘龍放蕩的聲音:“我就是沿着原路返回,接着土遁而來,自然要這樣回去,不想叫人以爲我來過這裡。”
呸,好處都你拿了,想這樣就走,方濤順勢一掃,旁邊的屍體已經被扒的一絲不掛,明明外面的外加都是看着自己進來的,還以爲老子多麼齷齪,將裝備都打包了,我是被這*蕩大叔算計了。
不知不覺,傳送陣已經畫好了,殘龍拍在他的肩膀上,輕聲道:“餘下的就靠你自己解決了,我先閃人了,嘿嘿。”
看着他一臉堆笑的樣子,方濤眼睛中都冒着火光,真想上去踹上一腳,怒號道:“滾!”
“唉,你真是一點都不尊重老人,我活着麼大歲數容易嗎。”殘龍臉上堆着笑,看的叫方濤這個噁心,還苦口婆心地教導自己,這丫的是怎麼長的。
靠,你活這麼大歲數,倒還不如死掉呢,不知道一生中殘害了多少純情少女,打破了多少懷春女孩的夢想,萬惡*爲首,勸你還是好好反省,割掉那東西吧。
方濤眼睛狠毒,一聲不吭,殘龍也不在意,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估計還不要發瘋。
只見他嘿嘿一笑,一臉*蕩,縱深跳進了畫好的轉送陣,只不過是平常的地面,多出來幾道剛纔劃出的一個標記,這一處地面就散發出一股非同的能量,彷彿地面是可以穿透的,將殘龍的身體慢慢吞噬,只留下一個腦袋,正對着自己微笑。
真是神奇,看得方濤倒吸了一口氣,最後殘龍的腦袋也收了進去,地面上再次恢復以往的平整。
夕陽的餘暉濺射過來,打在地面上,反射出明晃晃的光亮,天色漸漸陰沉,不用說,這一天就是這樣度過的。
方濤這才落魄地從屋子中走出,迎接着外面衆多玩家的目光,他們無比震驚,剛剛在屋子與殘龍敘話的時間較長,大家都還以爲他會跟着遭到天譴,收到水果的詛咒,倒是見她毫髮無損地走出來,面呈泰然,大家這才舒了口氣。
齊齊聚集過來,在方濤距離屋子走出幾十米遠的爲之圍上來,對他問長問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