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希望他跟我去國外。”
“要是從國外回來，那李老闆，這小子的身價絕對比你要搞得多。”
龍雷晃盪着酒杯，帶着幾分玩世不恭的態度道：“可惜啊，苗子很不錯，完全可以做我團隊的數據大腦，幫我跟國外那幾個傢伙在數據分析上博得優勢，但他就是不肯妥協。”
“身價必我高？”
李開天擡頭，冷笑一聲。
“別不信，我這人不貪財，斂財之後就是散財胡鬧，但我再瑞士銀行那那一份就是你們國內大佬比不了的，這小子跟我出去，以他的頭腦跟理財的理念，超過你輕而易舉的，但需要時間，最少十年罷了。”
龍雷好似沒看到李開天的臉色，自顧自道：“人各有志，也人各有命，這小子沒這份財運，誰也不能幫他爭取，只能毀掉。”
李開天對這些不感興趣，張小凡天賦才智，他都看在眼裡，不得不承認，某些時候的果決他也很欣賞，但看不上一個人，往往不會因爲他有多少能力而改觀。
第一眼李開天就看不上張小凡，不喜歡這個人，這次來京都幾次接觸，包括張小凡跑去景德鎮橫插一腳壞他事情，都讓李開天比較不滿意，絕對不允許自己女婿是他。
“一次不足以打擊的那小子提不起氣力，他肯定還要掙扎的，下面還要你繼續加把勁。”
李開天站起來，順着旁邊側門走出去，頭也不回道:“龍雷，我們是第一次合作，我希望看到你的雷霆之勢。”
龍雷撇撇嘴，翹起二郎腿不走了，用手敲打酒杯，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笑道：“李老闆，說穿了你還是要那小子加速死亡而已，說的這麼冠冕堂皇，我是傻子嗎？”
“我當然不是傻子，老子聰明的很，可你這種交談方式我不喜歡，特別不喜歡。”
“得，我有我的計劃不喜歡也要忍着，我居然這麼可憐。”
他話鋒一轉，語氣瞬間陰沉下來，陰森森扭頭笑道：“別讓我更不喜歡，李老闆，玩殘廢你李家也不是難事，誰讓你們李氏集團已經上市，股市上面，國內國外能跟我玩的也就那麼幾個人，但在國內，你找不到我的對手。”
李開天沒有繼續說話刺激龍雷，這個瘋子在股市上的天賦跟能量，確實另李開天忌憚不已。
……
張小凡從學校出去，在多寶樓見到神色低迷的謝頂男。
“小凡，現在可都完了。”
謝頂男將菜單遞給張小凡，“我投了大半家產進去，現在血本無歸。”
“我也賠了不少錢。”
張小凡對服務員打了一個響指讓對方過來，然後點了一個特色肘子，一杯果汁，準備好刀叉，戴上用餐的圍裙，擡頭望着謝頂男道：“你也是來怪我的？”
“怪你個屁啊。”
謝頂男喝了一杯白酒，一口喝下去，“我們也是在新星源科技遇到，大家都準備投，看的可不是你的名頭，而是龍雷的，這誰也想不到這麼坑，你更不是神仙，龍雷擺明了設局，華夏沒人玩過他。”
“我確實不是一個文化人，也聽說了昨天郝文他們去學校找你，但是非我還看的明白，尼地道願意給他們錢做賠償，他們敢要那就是不地道，真是第一次出來炒股，還有人包賠的，傳出去小凡你是傻子，他們是一羣狼。”
張小凡聽了這番話心裡暖暖的，道理就是這麼一個道理，說出去誰都明白，一個自稱沒有多少文化的人都知道，偏偏郝文這些自詡有文化有身份的人卻跟瘋狗差不多。
肘子端上來，張小凡直接動刀叉開始切肉，一邊吃一邊道：“龍雷找過我兩次，想要讓我加入他的團隊，都被我拒絕，這次陷阱一開始是準備收割韭菜，你們投進去必然血本無歸，結局不會改變。”
“可要是我不投新星源科技，龍雷會繼續釣一個月左右的魚，最後引來跟多人落入陷阱，就跟上次南陽化工差不多，釣魚割韭菜，我上次就是算準了他收網的階段點，偷偷賺了一筆，哪知道這次龍雷根本不給我這個機會，奔着他打亂計劃，也要讓我全軍覆沒。”
張小凡頭也不擡道。
謝頂男吃了一驚，捏着酒杯道：“龍雷找過你？”
“對！”
張小凡點點頭。
“哈哈哈。”
謝頂男大小道：“看，我果然沒信錯人，要是你不牛，龍雷回主動找你？他這是有危機感，張小凡，現在你是玩不過龍雷，他的團隊厲害，經驗豐富，可你成長起來絕對就是下一個龍雷。”
“他算個屁！”
張小凡不愛聽這話，沒好氣道：“他可不是我的目標。”
“有志氣，喝一杯？”
謝頂男幫張小凡倒了一杯酒，遞給張小凡，然後一砰杯喝下去道：“說實話，龍雷盯上你，你今後在股市很難發展，除非借身份玩，多個身份，多隻股票，混淆視聽，不同出現率的參與。”
張小凡手一抖，他還在發愁今後怎麼賺錢，謝頂男這就給了他一個辦法。
我怎麼就沒想到，龍雷盯着的是我，我可以借用別人名義購入股票的。
魚目混珠，偷樑換柱。
“文化人！”
張小凡放下刀叉，主動拿起酒瓶又給兩個人倒了一杯，“老哥，你纔是真正文化人啊。”
謝頂男一臉懵逼，迷惑道：“砸了這麼高興？”
“有興趣繼續跟我玩嗎？”
張小凡神采奕奕道：“按照你說的，我再找幾個人，找幾支看好股票購入，我同樣也去買一支股票打煙幕彈，然後一起賺錢。”
謝頂男毫不猶豫道：“當然同意，這爲什麼不同意？要不然今天老哥就不找你，不過這次我們是賠了，你還記得之前在新星源科技跟我們裝逼那小子嗎？”
“記得，這也太記得，估計這小子心裡都恨不得去挖了龍雷祖墳，信誓旦旦要跟龍雷去大賺一筆，可結果呢?血本無歸。”
“這不就值得高興。”
謝頂男一臉壞笑道：“賠錢是心疼，可總還有點有意思的事情讓我們心裡舒坦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