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雷需要多少錢能踩過去?”
張小凡問道。
他堅信一點,股票價格下跌,那就是有人宣佈負面信息,企業達不到應有價格的成就。
說穿了還是錢,只要投資到位,公司會達不到預期的價值嗎?
“幾個億吧。”
李存孝苦笑道:“小凡,我聽瞿總說過,你給南陽化工投資了,但股市絕對是穩不住,我們可以提前拋售,也算大賺,至於後面股市如何跟我們沒關係,你讓南陽經營好,你依舊是贏家。”
“瞿總會投資嗎?”張小凡問道。
他可不打算就這麼人輸,或者說是打了一個平手。
股市有人狙擊是正常,能夠洞察未來發展是本事,看扭轉乾坤就是靠財力。
李存孝笑道:”小凡,你想什麼呢,瞿總帶着我們做的是短線,偶爾也做長期投資,可都是在金融市場,可不包括實體投資的,他是絕對不會答應。”
對此張小凡不難理解李存孝的意思,那就是瞿穎絕對不會做實體投資。
這裡面就有太多講究,張小凡要不是接到系統任務也絕對不會接受。
實體投資需要投入太多精力,他尚且沒辦法做到,更別說懶散慣了的瞿穎,更是沒有那個精力跟興趣靠着投資實體賺錢。
“將這份圖打印一份給我吧。”
“你這跟模型分析我確實沒有做出來,因爲這幾天比較忙,更沒有細緻去分析南陽化工的股票走線,李哥,我們這麼多人,真就除了投資這一條線,沒有其他路子?”
張小凡嚴肅問道:“這是股市的戰鬥,我們也一定有其他辦法的。”
他雖然有學神系統,可以對數據算無遺策,但股市博弈還需要經驗,經驗不足也是致命的弱點,這就是他爲何要加入瞿穎團隊的理由,學習,學習經厭。
“有!”
李存孝攤開圖紙,指着那個點道:“我能想到的只有兩種可能會給對方流下餘地埋雷,第一就是輿論,現在我們還沒得到消息,也就是輿論沒起來,對方可能留做了後手,第二就是大肆夠入,然後再對方覺得最高峰的時候拋售,這樣不僅能夠額外專區一筆,還能夠打亂大盤的計算,從而拉低股價。”
“當年泰國全國經濟危機就是典範,所有國家的金融體系都因此做出改革,目的就是爲了避免再出現那種被一個人聚集到整個國家經濟都崩潰的可怕局面,這叫做大盤自我保護,對方一定是要觸發,然後完成收割,借力打力,這並不是第一次出現,95年就出現過一次,結果十分慘烈。”
“我們可以繼續購買,購買量超過對方持有值,加速大盤打壓時間,最後逼得對方不得不提前收盤。”
“我們損失多少?”張小凡問。
“最少之前投資的也全部賠進去了。”
李存孝毫不猶豫道:“所以我才考慮現在就拋售。”
“那我追加。”
張小凡毫不猶豫道:“就算接拒不能更改,可我也要對方得不到好處。”
“這就是玉石俱焚,小凡,現在我們都拋售依舊是穩賺不賠的。”
李存孝不明白張小凡的意圖,爲何他要選擇這麼極端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
明明有更好的放肆,不需要她們如此被動的好不好?
張小凡笑道:“因爲我不喜歡輸啊。”
“可這繼續追加,引起的連鎖反應就是對方也會追加,這真成了賭桌上的博弈。”
李存孝不得不提醒他道:“小凡,你要想清楚了,玩短線最重要的就是賺錢,可不是意氣用事。”
“沒有!”
張小凡淡淡一笑,“李哥,將我之前要的給我吧,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這還沒開打我肯定不會就此放棄,但還是希望多瞭解對方一些的。”
李存孝笑着搖搖頭轉身走到後面櫃子裡,打開從裡面取出一份檔案丟給張小凡,靠在左桌子邊上道;“這虧得老闆人脈廣,要不然還真挖不出這羣孫子,是一個專業的團隊,而且貌似是受到某些人的僱傭,故意在股市挖個坑的。”
張小凡打開檔案袋看了一眼,裡面果然有詳細的人員名單以及各人資料,七個人,擺在最上面的男人叫做龍雷,最輝煌的戰績是在沙皇國,狙擊上千億,導致一個城市的金融癱瘓。
但最後這筆錢卻沒有流露龍雷口袋中,而是流入了一個幕後的私密基金,最後成了一樁懸案,只在資料上寥寥記載了幾筆。
他將這些人的資料依次看完,最後單獨拿出龍雷的資料遞給李存孝,“看時間應該是跟你一個年代的人,你年輕時候難道沒有跟他交過手?”
“跟你一樣是個變態,我哪裡有資格招惹這傢伙,而且等我崛起,這傢伙早就在國內玩膩了,出國去挑戰更大的刺激。”
李存孝苦笑道:“這次我不清楚他爲何有興趣玩弄一隻小股票,可要是他設下的雷,你想要同歸於盡都很難。”
“拿這些資料都是猜測?”
張小凡明白了,這些人的資料貌似都是李存孝他們憑藉猜測收集的。
“老闆的關係網弄來的,應該不會錯,所以小凡,我們一起研究出一個最佳拋售時間之後就給出手了,別倔強,是龍雷,你是個天才,可短時間內沒有足夠多的驚豔依舊無法在股市上跟他抗衡。”
李存孝苦口婆心看着他,善意提醒道:“要是被順藤摸瓜知道你投資了了南陽化工,龍雷一狠心,那你可以讓吳起準備跳樓了。”
張小凡沒想到幕後之人有可能是這麼恐怖的一個傢伙,他想要在股市跟對方一較高下,但聽李存孝的意思,他現在可玩不過人家。
“兩個億怎樣?”
張小凡不打算輕易認輸,在股市跟對方一教高下那是不可能,只能繼續給南陽化工追加投資,讓對方埋的雷沒機會炸掉。
“可以一試。”
李存孝點點頭,卻又搖搖頭,“但你哪裡來兩個億?兩千萬尚且可行,但兩個億未免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