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大婚之事,整個碎時星海都是熱熱鬧鬧,熱鬧程度絕對是夠排場了...
張祥打下這片基業,吉祥管理的時間可是比張祥還多,得知吉祥大婚之事,整個碎時星海所有生命種族爲之慶賀。
張祥對這事兒可是清楚,卻很是欣慰,如今碎時星海都在爲吉祥的大婚慶賀,張祥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邊熱鬧非凡,不過此刻除了碎時星海的熱鬧非凡,血堊族那邊,最後的一層防衛被攻破,如今已經到了毀滅的邊緣。
就在碎時星海爲了吉祥的事情大肆慶祝,熱鬧非凡的時候,達窿族與血堊族最後一戰,也終於到來了。
並且在面對血堊族最後的一點根基,遠在時空神殿,達窿族的那位母皇,也是親自到臨血堊族最後的地方。
此戰協助達窿族的種族可是不少,連同曾經效忠血堊族的那些種族,也是在這一戰死傷無數,龐大的血堊族,終究是扛不住多方侵吞之勢。
再加上張祥這個搞事兒的,多次侵入血堊族的核心所在大肆破壞,使得血堊族的層層防禦成爲無物,節節敗退之下士氣低落,又怎麼可能還有半點勝算。
達窿族攜大勢而來,又是聯合諸多種族,從開始若只是找點麻煩的話,或許還真有可能,可適當得知血堊族衆叛親離,連一個附庸種族都沒有了,又如何能忍得住。
血堊族被算計的太多,從始至終張祥針對的計策,實在都是陰狠毒辣,讓血堊族根本就沒有轉機的機會。
兩王照面血堊族毫無機會,所有的能量都被消耗一空,龐大的星核,早就被這接連征戰的百年時間裡,消耗的差不多了。
又如何能同一個如日中天的達窿族相抗衡...
碎時星海如今正值慶賀之時,做爲張祥的兒子,吉祥的大婚都快讓所有種族忘了外面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所有種族正在慶賀之時,突然劇烈的震動,連碎時星海都有所震動,正在等着兒子敬酒的張祥,感覺到劇烈的震動那一刻,不由擡頭看向遠方。
“怎麼了?”燕秋站穩了身子,連忙詢問張祥情況。
“恐怕血堊族滅了...”張祥眯眼看着遠方,雖然毫無焦距,卻知曉發生了什麼。
“什麼?!血堊族滅亡了?真的嗎?”燕秋頓時激動的追問。
“恐怕是了...”張祥微微點頭說道。
燕秋做爲張祥的枕邊人,怎麼可能不知道血堊族的事情,血堊族做爲幾乎片警的存在,幾乎時刻威脅着銀龍,威脅着碎時星海。
如今這顆巨石被碎了,徹底粉碎了,連什麼餘孽都找不到,那獨活的血堊族母皇,張祥他們早就有了對策,已經不足爲慮了。
如今劇烈的震動傳來,張祥他們不少人都明白了,此刻吉祥大婚,不少人都歸來了,他們怎麼可能不清楚,那劇烈的震動,引動整個碎時星海的震動,若非血堊族的星核破碎,絕對引動不了如此巨大的震動。
此時此刻好像血堊族的滅絕,都是爲了吉祥的大婚慶賀,張祥他們謀劃血堊族,可是費盡心機了,如今血堊族真的滅了,而且還是在吉祥的大婚之日,如何能不湊巧。
“好事兒...哈哈哈...大好事兒...”直到震動平息之後,張祥大笑着舉起酒罈子直接狂飲。
下一刻傳出神念,碎時星海所在,所有生命種族,千年之內自行發展,無需爲銀龍進貢,削減所有賦稅之事,就位此刻血堊族的毀滅慶賀。
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因爲就在前不久,張祥連同其他人,侵吞了達窿族那邊四五個中等種族的原因,那些種族資源被消耗一空,只留下一片星系,被改造成銀龍星系。
此刻血堊族滅了,那位母皇就算逃的性命,想要找銀龍復仇,就算找到也都是被安排好的地方,等着血堊族母皇,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去找死。
達窿族的母皇若是沒有將之擊殺,肯定會懷恨在心,要知道在血堊族都滅亡之際,竟然都能讓對方跑了,這節奏絕對有點不該。
怎麼可能不讓他懷恨,又怎麼可能不被打臉,對血堊族母皇的剿滅,絕對會讓達窿族不遺餘力。
在這種情況下,對方要麼當鴕鳥烏龜,藏着不出是最好,只要出現就會被察覺,到時候他的處境可就有意思了。
況且假的銀龍有四處之多,一次逃了是運氣,兩次逃了是實力,可是要是第三次出現還沒有死的話,估計達窿族的母皇他自己都想自殺了,這第四次也僅僅是留給一些想要銀龍性命的種族而已。
大婚慶賀更是進入高潮,血堊族滅了,銀龍頭頂上的利劍沒有了,碎時星海最大的威脅沒有了。
如此大事怎麼可能不好好慶賀,而且此刻還有着給吉祥準備的酒宴做爲慶賀,各族本來就已經激動,在張祥傳下神念之後,他們就更加激動了。
細細算來銀龍幾乎不費一兵一卒,搞死了一個龐大的血堊族,光是這懸殊的一場陰謀之戰,就已經足夠碎時星海中所有種族爲之激動了。
他們曾經也有血堊族的附庸種族,所有種族都知道血堊族的存在,可是銀龍以力量懸殊,以一箇中等種族,生生扳倒了一個高等種族。
就算不少種族並不知情,可是這個結果,也依然值得他們爲之激動,爲之振奮了...
當初遭受血堊族欺壓的不在少數,被血堊族看作卑賤的比比皆是,如今血堊族沒了死絕了,每一個種族心頭大患都沒有了。
大肆慶祝的銀龍,如今可是要慶祝的時日多了,可就不是一個月的大慶,而是整整一年的大慶了。
本來婚慶一個月已經足夠了,可是如今張祥神念傳下,能免去千年賦稅,舉辦一年的大慶又有什麼不妥。
血堊族的滅亡,張祥連去看一眼的心思都沒有,畢竟那邊有他的聖蛀蟲,對於那邊的情況他是知根知底。
雖然不用去,卻可以知根知底,也不算是張祥神通廣大,他既然能安穩的待在這裡,不僅僅因爲是自己兒子的大婚,還有就是那邊達窿族的母皇正在發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