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下面的冰芯蓮蕊花,已經有不少的爭奪者。
只不過冰芯蓮蕊花還未徹底成熟,這些爭奪者都還觀望,伺機而動。
只待花開剎那,便會紛亂殺伐,爭奪靈藥。
“下去看看,這株冰芯蓮蕊花,誰也不能動,誰要敢動,就讓他知道,我們雅雅不是吃素的。”蘇牧說出讓塗山雅雅爲之側目的話來。
“我吃不吃素跟這有關係嗎?”塗山雅雅懷揣着這樣念頭,就跟蘇牧下到谷底。
然而還沒下到谷底,一道鋒利的氣芒就破開迷霧殺向蘇牧二人。
“蘇牧小”塗山雅雅驚呼一聲,手上妖力涌動,就要接下這一式。
“放心!”
不過蘇牧一語,卻是讓塗山雅雅的動作慢下來,緊接着那道氣芒,就飛速來到蘇牧身邊。
再之後,就停在蘇牧面前。
“回去!”
一聲冷呵,那氣芒就彷彿收到指令一般,轉而又朝着來時的方向殺去。
並且這一次,氣芒之上,還多出些別的東西來,一道灰色的氣。
“言出法隨?”塗山雅雅吐出一個專業性的名詞。
“沒有,一種簡單的小技巧,你想學嗎?”蘇牧衝着塗山雅雅笑道。
“想學!”
“可惜我不教!”
“臭蘇牧,我咬死你!”
在蘇牧和塗山雅雅閒聊時,那道迴轉的氣芒,卻已是已經來到他原本的出發點,一位形容枯槁的老頭,臉上不滿這灰黑色的瘤,讓人望而生畏。
一襲灰色的衣袍上,印着蟾蜍的花紋。
“哧!”老者見到自己發出的氣芒攻擊回來,並不在意,吐出一字,虛空中一股無形的力量,隨着老者的字流轉起來。
最後在老者面前凝聚成一道屏障。
自此,老者覺得高枕無憂。
但偏偏就是在這老者認爲已經無礙的時候,那到氣芒居然直接穿過能量屏障,抵達他的身前。
“噗嗤!”
躲避不及的老者,身上被劃開一道清晰可見的傷口,而傷口處,正有翠綠色的血液流出。
不過那氣芒在這一刻,也耗盡力量,消散在空中。
“老蟾蜍,你這是做什麼,是在向我們故意示弱嗎?”老者對面一位紫袍老者笑着說道。
“我看也是,老蟾蜍恐怕是想讓我們掉以輕心,然後一舉拿下這冰芯蓮蕊花!”另一位黑袍老者也是陰測測的說道。
剛纔蘇牧兩人下來,他們都是感應到的,只有這老蟾蜍動手,餘下的人卻是選擇觀望。
卻沒有想到,老蟾蜍居然會被自己的氣芒所傷。
“找死!”被嘲諷的老蟾蜍,心裡生出一股怒火,已經好久沒有人讓他這麼吃癟。
他本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卻沒有想到,被對方給戲弄到。
手上碧綠色的妖氣拂過傷口,傷勢瞬間好轉,繼而人猛然躍起,衝向深谷上面。
他必須要用敵人的血來證明,洗刷自己的受到的屈辱。
“臭蘇牧,有人!”塗山雅雅這次沒有選擇出手,而是靜靜觀望。
反正身邊的臭蘇牧那麼厲害,自己懶得動手。
“人?你確定是人,明明是隻癩蛤蟆。”蘇牧望向下方,一眼就看破灰袍老者的真身。
“找死!”下方的蟾蜍老妖聽到蘇牧一句癩蛤蟆,整個人都炸裂,怒氣在燃燒,爆炸。
一剎那,整個人的速度又是快上數分。
“癩蛤蟆,下面難道還有天鵝嗎?”塗山雅雅十分乖巧。
說話間,那蟾蜍老妖卻已是攻到蘇牧兩人近前,一掌劈下,濃郁的綠色妖氣,侵蝕而來。
將蘇牧兩人籠罩在內。
“居然敢嘲諷老祖,老祖定要讓你們萬劫不復!”看着蘇牧兩人被自己的妖毒之氣包裹,蟾蜍老祖心裡的怒氣才稍稍好些。
“慘叫,哭泣,求饒,快些嘶喊出來!!”蟾蜍老者已經開始幻想,蘇牧兩人被自己的毒氣腐蝕身體,看着自己身體一點點消磨殆盡,發出的那驚恐聲。
以及撕心裂肺的哭喊,求饒。
然而過去好一會之後,裡面還沒有任何聲音傳來,蟾蜍老妖頓時疑惑起來。
難不成這兩個傢伙直接被自己的毒氣給殺死了?
如果是這樣,那還真是太便宜…
“臭蘇牧,你說這綠色毒氣是因爲那隻癩蛤蟆被人戴了綠帽子才催生出來的?我怎麼感覺你是在騙我?”
塗山雅雅完好無損的聲音,讓蟾蜍老妖停下自己不切實際的念想。
“當然,那隻母癩蛤蟆肯定給他戴了很多頂綠帽子,纔會讓他的毒氣這麼綠的。”蘇牧的聲音也跟着傳出來。
怎麼可能,這兩人怎麼可能沒事?
蟾蜍老妖不敢置信,隨即又加大妖力輸出,催動更加濃郁的妖毒之氣。
頓時,包裹蘇牧兩人的妖毒之氣,綠意更加深厚起來。
“你看,這還有更綠的,可想而知,他頭頂的綠帽子連起來,起碼能繞地球兩圈!”蘇牧又說道。
“噗!”蟾蜍老妖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此刻的他,已經徹底被蘇牧激怒,張開自己的嘴吐出一顆翠綠無比的妖丹來。
隨着這顆妖丹的出現,周圍天地的靈力,都暴動起來。
那圍繞着蘇牧兩人的綠色毒霧,顏色更加的深沉,更加的健康起來。
“給我死!”
蟾蜍老妖大吼一聲,口中的妖丹爆發出強烈的光芒,一股無比濃郁的妖氣,在空中凝聚而成,與此同時,天地間的能量,徹底狂躁起來。
谷底看好戲的一衆人,感知到這股改天換地的力量,臉色一變。
“來的到底是什麼,居然能逼得老蟾蜍動用妖丹的力量?”放出那位紫袍老者面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去看看!”黑袍老者更加直接,身影直接向上方衝去。
餘下衆人也都猛然躍起,跟隨在黑袍老者身後。
不過還沒等他們趕到上方,就感知到在上方不斷凝聚的狂暴妖力,陡然散去,繼而一道身影極速墜下。
衆人見狀,連忙閃開,那身影就這樣跌落到谷底之中。
發出一聲巨響。
“剛纔掉下去的那個——是老蟾蜍?”黑袍老者疑聲道,有些不敢確信。
“好像是,不過它怎麼可能被人這麼快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