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端華冷笑道:“我仔細研究過了陸恆這些天的活動軌跡,狗屁的大神通修道者,是他們白雲巔陸家後繼無人,想要把陸忠國的兒子迎回白雲巔做他們的少主,純屬他們白雲巔的炒作,陸恆可能恢復能力強,那也是他們白雲巔得到了極品丹藥罷了,陸恆自始至終只會一個棒子國的跆拳道,用跆拳道和白駝山的蛤蟆功相抗衡,你不覺得是個大笑話嗎?陸恆這次必死無疑,而我們可以贏得九十億,分給那幾個家族四十億,我們還可以得到五十億,五十億啊,咱們在天南省辛辛苦苦一年還不一定能賺那麼多,今天這一天時間就賺了這麼多!”
上官端華五短身材,意得志滿地捋着鬍子,但他的表情卻依然是悲慼的,他要讓那些高官富商們不要懷疑他從中搗鬼,不然以這些人聯合起來的力量,足以動搖他們上官家在軍政商三界的地位。
陸恆和歐陽山都進了鐵籠,籠子門關上了。
決鬥的槍聲響起,兩人開始運勢,準備出手。
“陸恆,殺死他!”
“陸恆,殺死這個癆病鬼!”
本來下面的看客賭徒們都不看好陸恆,但歐陽山此前成功的咳嗽表演讓他們以爲歐陽山不行了,瞬間就把錢押在陸恆身上,也把他們支持的吶喊聲轉送給了陸恆,整個場裡都是齊刷刷的爲陸恆助威的聲音。
陸恆的敵人都端坐在臺子上,帶着一臉譏笑地看着鐵籠裡的陸恆,在他們眼裡,陸恆已經成死人了。
陸恆看得出歐陽山眼神裡的譏誚,他冷笑道:“歐陽山,原來上官家跟你們狼狽爲奸,難怪你可以攜帶兵器進來,而我不可以。”
歐陽山森然一笑,露出滿口白牙:“我不但帶了兵器,還帶來了暗器和毒藥,上來這裡,你的命就要留在這裡,帶不走了!”
陸恆冷哼道:“不到最後時刻,什麼都不好說,笑到最後,笑得最好!”
“小子,廢話什麼呢,過來找死吧!”歐陽山嘿嘿笑道。
當歐陽家決定由歐陽山出戰陸恆後,歐陽山就仔細研究他們家族得到的陸恆的各項資料,歐陽家雖然一直瞧不起陸忠國死後人才凋零的陸家,但因爲陸恆是陸忠國的兒子,他們對陸恆還是非常重視,蒐集了陸恆在外搏鬥時的一系列照片、視頻,他們竟然搞到了陸恆當日和龍虎會白狼百人大戰的錄像,當然陸恆在粉樓和歐陽海對戰的錄像也被歐陽山看了好幾遍,歐陽山覺得陸恆只是一個普通的武者,頂多第三階的水平,可能有點真氣,但只會棒子國的跆拳道,要不是爲了照顧下面那些蠢貨的情緒,他能秒殺陸恆。
陸恆識破了歐陽山和上官端華的陰謀,但他現在已經被關在拳臺上的鐵籠子裡,已經騎虎難下,除非打死歐陽山,否則無法破出鐵籠子,而且陸恆相信,以上官家卑鄙的作風,一旦自己獲勝,估計自己也不可能輕易地離開,因爲上官家肯定是不會願意付出一千億的。
不過現在歐陽山爲了騙過下面那些蠢貨,他要努力做出一副艱難勝過陸恆的樣子,所以他還一個勁地咳嗽着,步履蹣跚,擺着架勢,等待陸恆的進攻。
陸恆來格鬥場的路上問過他叔叔陸忠民有關白駝山歐陽家武學的事情,陸忠民事無鉅細地告訴了陸恆。
陸恆看得出來,歐陽山雖然一個勁咳嗽着,步履蹣跚,但他佝僂着腰,腰背微微拱起,雙手彎與腰齊,嘴巴在咳嗽的間隙發出輕輕的咯咯叫聲,看上去像一隻大蛤蟆作勢相撲,這是歐陽山在用蛤蟆功蓄勢。歐陽鋒時期是要趴在地上蓄勢,後來經過歐陽家數十代改良,現在可以站着蓄勢。
而蛤蟆功純系以靜制動,全身蓄勁涵勢,韻力不吐,只要敵人一施攻擊,立時便有猛烈無比的勁道反擊出來,便好像早有準備蓄滿勁的弓箭一般,有如以一個吹滿氣的氣球,敵人一旦觸及,馬上源源不斷,一浪高過一浪勁道攻出有如排山倒海。
當年歐陽鋒與洪七公相較時,正運足勁力,猶如一張弓張機待發,黃蓉貿然碰了上去,不是郭靖拼命運功相救,便要活生生斃於歐陽鋒掌下。後來,歐陽鋒又以此掌法偷襲洪七公,令其受到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