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淡淡一笑:“你們做錯事了,要不要道歉?”
“要,可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你犯得着讓我們下跪磕頭嗎?”
陸恆繼續問道:“你們犯罪了,會不會被繩之以法?”
“會,可這也輪不到你來處罰我們啊!”
陸恆淡淡一笑:“是輪不到我來處罰你們的犯罪行爲,可你們對我犯了錯,又不真誠地道歉,我心裡有氣,就得找你們撒氣!”
莫光輝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陰狠地瞪着陸恆:“看來你今天非要讓老子下不來臺啊,那好啊,既然你不給我面子,老子也不給你面子,兄弟們,上!”
站在莫光輝身邊的一個藍毛馬仔早已按耐不住,聽老大發話,揮起雪亮的西瓜刀,往陸恆身上劈來:“砍死你個王八蛋!讓你媽囂張!”
陸恆不躲不避,疾步上前,猛地一拳揮出,發出刺耳的破空聲,那一拳勢如奔雷,打在那藍毛馬仔的手腕上,咔吧一聲,那藍毛馬仔的手腕折斷,西瓜刀噹啷落地。
旁邊又有一個紅毛馬仔,手持黝黑的鋼管,惡狠狠地砸向陸恆的腦袋:“砸死你!讓你媽牛!”
陸恆側身一轉,橫起胳膊,一肘狠狠地搗在那人的胸膛,肘部的力量有甚於拳頭,咔嚓一聲,一肘搗斷了那紅毛馬仔的胸骨,那紅毛馬仔口吐鮮血,身子一軟,頓時失去戰鬥力。
又有一個黃毛馬仔握緊寒光閃閃的匕首,直刺陸恆的胸膛。
陸恆不躲不避,任由他將匕首刺向自己。
那黃毛看自己把匕首刺向陸恆,以爲這一匕首必定能把陸恆刺傷,甚至能把他刺死,能爲輝哥報仇,輝哥肯定會大大獎勵自己,卻沒想到,匕首刺中陸恆的胸口,像是刺中一道銅牆鐵壁一樣,根本捅不進去,也沒見陸恆的胸口破皮流血。黃毛傻眼了,這傢伙是不是練過金鐘罩鐵布衫啊。
陸恆伸手扯着那馬仔一頭長長的黃毛,把他扁扁的腦袋往下一扯,同時彎起膝蓋,猛地一個膝撞,遠比手肘殺傷力大的膝蓋撞在黃毛那本來就很醜陋的臉上。
黃毛那堪比王大治一樣三百六十五度全死角的大餅臉,像是被魯智深三拳打過的鎮關西鄭屠夫的臉,開了染料鋪,鼻樑斷了,本來就塌塌的鼻子更塌了,門牙崩掉兩顆,鼻血和口腔裡的血混在一起,洶涌而出,看起來慘不忍睹,還很不爭氣地當場昏倒在地。
隨後的幾分鐘時間裡,陸恆如虎入狼羣,沒有用之前的古武功夫,而是用了他新學的八極拳技戰術,充分運用拳、腳、肘、膝等巨大殺傷力的部位,給予龍虎會那羣混混以致命的打擊,凡是捱過他一招的基本都喪失了戰鬥力。
短短几分鐘,就倒下了二十多個人,那些人的武器不是西瓜刀就是鋼管,要不就是鋒利的匕首,看似殺傷力很大,卻對陸恆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陸恆嘴脣流血了,卻不是那些混混打傷的,而是陸恆一激動,自己牙齒咬到了嘴脣,以他現在的能力,要想受傷,除非自殘。
莫光輝手下有三百多個小弟,平時都分佈在各個黃-賭-毒的娛樂場所看場子,一時之間能叫起來的只有六十多個,被陸恆輕鬆打倒了二十多個,剩下那四十多個全都戰戰兢兢,不敢往前,看陸恆走向他們,他們嚇得直往後面躲。
莫光輝看這光景,自己是奈何不了陸恆,縱然再求饒,恐怕也會被陸恆按在地上下跪磕頭,他作爲龍虎會在碧陽區的扛把子,丟不起這個人,他趕緊往外面跑。
還沒跑出酒吧門口,就被突然橫在門口的一根鋼管絆住,以狗吃屎的經典姿勢仆倒在地。
莫光輝還沒爬起來,陸恆已經飛步上前,一腳踩在他的背上。
莫光輝拼命掙扎,卻感到自己像是被一根粗大的鐵柱壓住似的,根本動彈不得。
陸恆一腳踏在莫光輝的背上,冷眼環視莫光輝那些小弟:“你們,要麼馬上滾,要麼跟你們老大一起跪在地上磕頭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