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給許航反應的時間,從礦洞深處又走出來兩個那藍星人,一個持着長槍,一個揹着菜籃子,裡面裝着不知名的青菜。
真的是雪上加霜!
見許航癱倒在地上不動了,這兩個那藍星人似乎以爲穩操勝券,絲毫沒有一丁點的防備。
槍兵刺過來之際,關鍵時刻,許航猛地瞪大了雙眼,右手持着骨斧猛地甩了出去!
在受傷的情況下拿着一米多長的斧子和槍兵剛,他纔沒那麼蠢呢。
許航是不幸的,因爲他的骨斧剛好劈在了槍兵的皮甲上。
許航又是幸運的,因爲這位是一名槍兵,還是運氣差到爆棚的槍兵。
骨斧和對方一接觸,皮甲直接被劈成了碎片!
沒有結束,皮甲裂成碎片後,骨斧餘勢不減,劃了一個漂亮的斧花,伴隨着一聲慘烈的叫聲,一顆小巧的頭顱飛起,血柱涌出,將棕褐色的地面染的綠油油的。
許航、那藍星人:“Σ(っ°Д°;)っ”
事發突然,就連許航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隨意拋飛的骨斧竟然能帶走一顆人頭,只能說是這位矮子的運氣太差了。
同伴死亡後,那位揹着菜籃子的那藍星人憤怒地嘶吼,長臂猛甩,裡面的菜葉全都飛了出來。
“那應該……應該是菜葉吧?”
許航有點不太確定,不過看着對方一臉兇狠的樣子,他覺得自己還是暫避鋒芒比較好。
再次翻滾一次,一不小心拉扯到傷口,把他疼的直倒吸涼氣。
菜葉落下來了,並沒有爆炸之類的異象發生。
“真菜葉?”
一分鐘後。
許航暗叫一聲不好,“糟糕,怎麼感覺有點困啊,想睡覺。”
他心中時刻提醒自己,千萬不要睡着,不然迎接自己的將是死亡!
然而眼皮卻還是止不住耷拉下來。
趁着僅有的清醒,許航從空間揹包裡取出一塊木製盾牌,擋在身前,2.5人之力全部爆發,瘋狂地撞向擋路的那藍星人,之後餘勢不減,衝出了山洞外面。
洞外便是百米高的深淵,稍微不注意摔落下去,那酸爽……
根本不用咬嘴脣咬舌尖,只需要波弄一下胳膊都傷口,許航就恢復了一絲清明。
迷糊間,他已經不記得如何從身後那藍星人的追擊中逃脫的了,在山腳的溼地與雨林夾縫地帶,找了個合適的躺尸位置,許航兩腿一伸,整個人陷入了深度沉睡中。
……
與此同時,地球上。
自家老闆已經離開幾天了,自己一個人住在舒服的商業樓裡面,可徐立國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一方面自然是老闆臨走前佈置的任務,找一塊生物種類多的空地,開始的時候他還沒當回事,找塊空地還不簡單嗎?
只是等老闆走後他才發現,老闆好像沒有發公費誒。
在這個有錢你就是大爺可以躺着一動不動,沒錢只能在上面賣力勞作的世界裡,有錢真的能減少90%的麻煩。
徐立國又沒有多餘的存款,所以只能望着地圖上的一個紅點發呆。
另一個煩惱自然是他找不到有關許航的消息了!
作爲一名尾隨癡漢,本應掌握揚城大小瑣事,大到神舟十一號飛船的成功發射,小到隔壁家的貓崽子生了多少隻,是否親生的,隔壁老王是誰等等都應該一清二楚,但徐立國卻發現他越來越看不透自家老闆許航了。
被富婆包養還有錢開公司當老闆?
好吧,徐立國並不太關注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只要能待在老闆身邊然後伺機推倒就足夠了。
他關心的是也不知道老闆去哪出差,又聯繫不上老闆的蹤跡了!
打電話也沒人接,提示不在服務區,又沒找到任何訂票的線索。
玩真人失蹤?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二次了!
莫非真的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霸道總裁?
想到這裡,徐立國有些興奮,心裡直呼,刺激!
“老闆交代的任務必須要完成,這關係着咱的未來幸福,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希望老闆能理解咱的苦衷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了。”
徐立國一咬牙做出了決定,明明不抽菸的他卻露出了一口大黃牙。
很快的,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喂,三叔,你那個承諾還算數不?我同意你的要求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鐘,接着傳來一道激動的老年人聲音,“算數,當然算數,我們組織的大門永遠爲你敞開。”
掛斷之前又補充一句,“對了,還是老地方,來的時候記得買上一瓶潤滑油和一根橡膠管,上次買的用完了,最好再帶上你的肥皂,完事後大家一起洗個澡吃個飯。”
不知怎麼的,饒是見過無數大場面了,可聽到這句話,徐立國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彷彿想到了極爲恐怖的事一般。
最後他是咬着牙同意的。
“做完這一批就白手洗家退出這一行,最後一次了,一定不能被老闆發現,要不然這一輩子的英明就毀了。”
唸叨完畢,徐立國訂了一張前往滇省的機票,真的是爲了工作什麼都可以犧牲的三好員工。
……
三個小時後,飛機準時到了滇省最南端的一個城市——西雙版納。
一路上很平靜,飛機沒有晚點,沒有延班,甚至沒有揩油的事件發生。
徐立國意猶未盡地下了飛機,還沒走出多遠就被一個全身包裹的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男子拍了拍肩膀。
他一個哆嗦,僵硬地回過頭望去,見到這身打扮後,臉上更是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結巴地回道:“三……三叔好。”
被稱作三叔的人親切地拉住徐立國的胳膊,說話的同時,同樣是一口大黃牙露出,“別這麼見外啊,立國,這還是你第一次來這兒吧,走上車,叔帶你去逛一圈,晚上帶你住五星級酒店。”
見徐立國遲遲未動,又補充一句:“哎呀,你就放心吧,叔答應你的事絕對不會反悔,我們辦完正事就去忙你那事。”
徐立國腳步挪動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挪動了回去。
沒見到老闆之前他或許會有這方面的心思,至於現在嘛,他已經對這些庸脂俗粉看不上了。
三叔臉色有些惱怒,“立國,你變了,那天在酒店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哎,別走啊,要不這樣吧,先忙你那事,完後我們再探討人生。”
聽到這話,徐立國意動了,心情複雜地踏上了前往景洪市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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