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嵐苦笑着搖了搖頭道:“算了,馮師傅,您這幾次出手救我,這點兒小錢是您應該得的。”
馮帆心中無比愧疚,卻無能爲力。
眼前的人可是真氣境後期高手,就是來十個他也不夠人家打的。
嗡!
就在這時,剛剛出現在的兩輛路虎車再次出現。
從車上跑下來了兩隊黑衣保鏢。
白嵐心裡稍微有點兒底氣道:“動手!殺了他們!”
馮帆苦笑着搖頭道:“沒用的,真氣境後期高手,已經不怕彈藥了。”
只見保鏢們根本來不及動手,那張佐堂和身後的三個大漢直接身影一閃,將他們紛紛殺死。
白嵐此刻面如死灰。
這些保鏢可都是她花大價錢請的退伍特種兵,沒想到這樣連一分鐘都撐不到就被對方殺死了。
形意拳拳館的那些學徒早已被眼前的場面嚇得魂飛魄散,做鳥獸散了。
從開始戰鬥到現在,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內,白嵐這邊就只剩下帶傷的馮帆,和在一旁打哈欠的鹿一凡了。
馮帆早已認輸,張佐堂自然不會再找他的麻煩。
而鹿一凡?
區區一個學生,他的眼裡壓根就沒存在過這個人!
四個真氣境高手一步步的走向白嵐。
白嵐強忍住心中的恐懼,兩條美腿卻是忍止不住的打顫,看的鹿一凡心中只覺的好笑。
“這位大師,今天我必須死是嗎?”白嵐不卑不亢的問道。
“對!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有人花10億買你的人頭。”張佐堂淡淡道。
“我出20億,現場轉賬,你能放過我嗎?”白嵐略帶一絲希望的問道。
“呵呵,我不是職業殺手,我是宗門弟子。若因爲價錢就出賣師門信譽,那以後誰還會與我們合作?”張佐堂的腳步絲毫未停。
白嵐長吁一口氣,面帶一絲決絕道:“能告訴我是誰要殺我嗎?”
“不好意思,這個真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是對方行事非常謹慎,連我們這邊都沒人知道對方的身份。”張佐堂說道。
“答應我兩個條件,這張有一億元存款的卡就送給你。”白嵐從包裡掏出一張黑卡,月光下,那張卡發出了十分誘人的光澤。
“說來聽聽。”張佐堂眯着眼睛,笑着說道。
這錢不賺白不賺,只要白嵐的條件不是太過分,那他就可以答應。
“第一,我要一個體面的死法,你們不能侮辱我。”
“放心,我們是武林中人,不是採花大盜,這點沒問題。”
“第二……”白嵐扭頭瞥了一眼鹿一凡,“放了這個孩子吧,他跟白家沒有任何關係。”
張佐堂皺了皺眉頭,心中估摸着,放一個同樣是武林中人,而且貌似還是高手的人走,是不是不太好。
見張佐堂有些猶豫,白嵐慌忙道:“他只是個高三的學生,家裡無權無勢,不會對你們有任何威脅的。”
“好吧,我答應你。”最終,張佐堂點點頭道。
望着眼前已經束手就擒的美少婦,張佐堂真的很想先x後殺,但是理智告訴他,若他這樣做,恐怕會引起白家不計代價的瘋狂報復。
到時候就算是自己的師門,恐怕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哈哈哈,今天真痛快!”張佐堂得意的笑着。
眼前這人,可是江東四大家族之一的白家的族長!
這種大人物,如今卻像喪家犬一樣向自己卑微的求饒,這是何等的爽快!
馮帆羞愧的低着頭,不敢去看白嵐,心中嘆息:“技不如人,真是丟人啊!”
就在張佐堂要接過那張黑卡時,旁邊忽然又一個聲音傳來:“嵐姐,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咱敗家也不是這麼個敗法的啊!”
“恩?”張佐堂停住笑聲,冷着臉望向鹿一凡。
“一凡,你快走!這些人不是你能對付的了的!”白嵐面色大變,趕忙推鹿一凡走。
鹿一凡微微一笑道:“嵐姐,親我一下吧。”
嗯?
什麼意思?
白嵐有些疑惑且無奈的說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就別開玩笑了。”
“親我一下,我幫你解決眼前這羣小雜毛。”鹿一凡淡淡道。
草!!!
狂妄,囂張!
聽了鹿一凡的話,所有八極門的高手全怒了。
連形意拳館館長,真氣境高手馮帆都被一拳打敗了,你一個學生又算什麼東西!
“哦?解決我們這羣雜毛?好大的口氣啊!”即使看出來對方也是修煉者,張佐堂刺客也忍不住怒火升騰,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身後八極門的三名弟子,也都忍不住血氣升騰,表情愈發猙獰。
鹿一凡雙手背在身後,冷冷的看着眼前幾人,淡淡道:“區區真氣境,也敢在老子面前吆五喝六!就是你師父來了,老子照樣一拳打爆!
打你們,我只需要一根手指頭!”
鹿一凡說着,伸出了一根食指。
“艹尼瑪的小雜種,找死!”張佐堂聽到鹿一凡入此羞辱他和他的師父,臉上猛的一變,眼中殺機大盛。
他的師尊,乃是真氣境大圓滿強者,哪怕是江東四大家族的族長見了他,都要陪個笑臉。
這小子居然敢這樣羞辱他師父,簡直罪該萬死!
不過讓張佐堂真正動了殺機的理由,是因爲對方只是個不到20歲的孩子。
就算他再天才,再妖孽,這個年齡頂多修煉到真氣境初期。
自己是真氣境後期強者,自己的幾個師弟都是真氣境中期強者,殺他,易如反掌!
“看見那邊的海了沒?呆會兒,你的屍體會被扔進去,讓海中的魚類啃食!”張佐堂緊攥着拳頭,身上傳出的那股殺氣,嚇得白嵐瑟瑟發抖。
連馮帆都忍不住想罵鹿一凡。
人家白嵐都花錢保你平安了,你特麼裝什麼逼啊!
這下好了,侮辱了人家師父,你不但小命不保,說不定連白大小姐都得連帶着被糟蹋了!
只見鹿一凡長嘆一口氣,淡淡道:“沒有想到,有一天,也會有人在我逼王面前裝逼。小夥子,你的思想很危險啊,你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