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看來小兄弟應該真不知此事,不過小兄弟是不是把我們的噬神獸還給我們,此事便可作罷,如何!”爲首黑衣人看了看身後幾人,幾個黑衣人均輕微點頭示意。看到二位黑衣人衝着自己點頭,御劍雙蝶知道此事難道善終,不過江湖混久了裝瘋賣傻還是可以的,先行假裝不知,待雙方局勢傾倒再行選擇。爲首的黑衣人看在眼裡,也不點破,知道此二人所給的利益與恐嚇並不足以讓他們爲自己賣命。
其他幾大家的衆人也均是老狐狸,哪裡看不出來,只希望燦飛趕緊交出什麼噬神獸來,以免招來橫禍。
燦飛也是看在眼裡正色道:“我聽說噬神獸古來有之便是無法馴養之物,我得來,便是我的。”
衆人一聽大駭。
完了完了,這下整個烏塔城也不夠人家四位高手一手端的!各自對着燦飛和燦觀海商量起來。
“賢侄啊,管他什麼噬神獸給他們便是。”
“是啊!給他們了事啊,觀海兄”
黑衣人呵呵一笑道:“小兄弟膽子不小啊,不知道燦家家主,怎麼說啊!”
“這個。。。”燦觀海剛要說話,只見黑衣人單手一指,手上的紫色手指骨,瞬間消失。“叮”的一聲出現在燦觀海面門,與一個銀鉤一樣的兵器碰個正着。不知何時燦觀海,已經祭出兵器,不過就這麼簡簡單單一下,燦觀海直接被震退十步,口吐鮮血,緊握銀鉤的雙手,顫抖夠不停,一個明顯的凹坑從燦觀海的下品靈寶銀鉤閃現而出。燦觀海大怒:“你們這是何故!”
黑衣人一聽大笑兩聲。
“呵呵呵,你們這是找死,給我上!”
爲首黑衣人,大喝一聲,一道紫色的亮光直奔燦飛面門而去。衆人面色一沉,全部驚慌失措地掏出兵器。
燦飛一看,忽然想起燦福身上的傷口。
大叫道:“原來是你!齊老頭,這便是傷害燦福的兇手。”
忽然一道閃光,好似閃電般炸響。彭的一聲紫色手指骨,被一隻巨大的元氣手掌,徑直捏拿而去。爲首黑衣人頓時口吐鮮血,立馬感知與紫色的手指骨失去聯繫,頓時元氣大傷,趕緊夥同幾個黑衣人,也是一掌拍出。頓時兩道黑色的人頭大的靈氣巨掌,迎着發亮的靈氣巨掌疾馳而去。“砰”的一聲,黑的的巨掌,直接湮滅,巨大的藍色的靈氣巨掌慢慢縮小,消失不見。
爲首黑衣人大叫一聲:“辟穀境,快逃!”
御劍雙蝶一聽,腿腳頓時僵硬,不過立馬對視一眼,絲毫沒有動作,並暗自心驚道:“剛纔幸虧靜觀其變,不然虧大了。”
但幾個黑衣人,立馬轉身便逃。
只見天空中忽然幾道霹靂,幾道幾米長的巨大刀光閃現,頓時斬向四處逃散的黑衣人。幾聲慘叫忽然發出,幾大家族在往遠處看去,幾道黑衣人,早已斷成幾節慘叫着掉落在地,腸子內臟撒了一地。爲首黑衣人,一看逃不過刀光,反手一掌,打在另外一個大控師境的黑衣人身上。黑衣人大急,慘叫一聲,被刀光撕碎。不過仍有一刀將爲首黑衣人胳膊斬落,黑衣人慘叫一聲,抓起斷掉的胳膊。往身前一拋,一掌打上去,胳膊立馬變成一道血霧。黑衣人立馬一掐訣,然後又從嘴裡噴出一道血箭射在血霧裡,血霧忽然變大裹住此人,一個呼吸不到,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黑衣人一連串的動作,雖然繁瑣,不過也只是一瞬間完成,燦飛沒來得及思量,黑衣人已經不見,剩下御劍宗四人。
御劍宗四人,立馬臉色烏青,全部哆嗦着雙腿。
御劍雙蝶怎麼說也是一宗之主,二人立馬抱拳道:“不知道哪位高人,我們御劍宗只是帶個路,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以後要是有什麼差遣,儘管吩咐。我麼跟燦家以後都是盟友,盟友。”說罷也不敢離去,只待回答。
“滾吧!”二人聽到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聲音,趕緊連滾帶爬高高興興地逃走而去,一邊逃還一邊拜謝:“多謝,多謝!”
幾人逃離後,幾家衆人一陣惡寒,隨即又立馬拍手稱快,趕緊向燦觀海抱拳告辭。
燦觀海看了看自己仍在地上帶着的老爹,又看了看在屋頂的燦飛和衆人,搖了搖頭,抱拳說道:“這次多謝大家,下週的烏塔城比武,如期舉行,不過我燦觀海也是知恩圖報之人,今年的烏塔城聯合比武,不論排名劃分烏塔城商盟利益。仍然按照以往既定的規則,以報各位相助之恩。大家說的對,我們烏塔城同氣連枝,一榮共榮,一損共損,以後大家有什麼危難之時,我燦家當鼎力相助,多謝!”
其他幾家聽到消息後,立馬喜上心頭。
原本去年四家約定,今年烏塔城比武,由各家派出幾個代表,出來應戰。以戰鬥勝利場數和勝利人數,來劃分烏塔城商盟利益。不過當其他三家看到燦飛的表現,已經知道燦觀海這句話的含義,當下高興,各自抱拳離去也各自沒有詢問神秘人的事情。
待所有人散去後,燦觀海吩咐家丁,將屍骸收拾妥當,而後一轉頭大叫一聲燦飛。
燦飛無奈,跟着燦觀海和燦爾齊往大堂走去,燦飛的娘也不知何時已經等待在裡面,滿臉焦慮之色。
順利將燦爾齊安置到太師椅上,燦觀海一屁股坐在旁邊,燦飛的娘則順從地站在燦觀海的身後。燦飛看了看父母二人,又看了一眼燦爾齊。燦爾齊,擠了擠眼睛,自顧自地看着天花板好似說:“你自己捅的簍子,自己來解釋吧。”燦飛一看無法善了,齊老頭那裡又靠不住,剛要開口說話,但一看燦觀海瞪着個大眼睛盯着自己,一句話沒說又咽了回去。
燦觀海一拍茶几桌大喝一聲:“說!”
燦飛哪敢隱瞞,趕緊重頭到尾老老實實地把事情的經過一字不落地彙報了一遍。
燦觀海聽到燦飛說起,被黑衣人打了一掌,還有燦福也是被黑衣人的打瞎一眼,洞穿胸口,差點送命後,閉上雙眼,頭慢慢擡了擡,獨自嘆了一口氣。燦飛的娘聽說燦飛差點因此送命,也頓時一陣驚慌,不過看到已經沒事的燦飛和滿臉愁容的燦觀海哪裡敢上前去查看。
“海哥!飛兒這也是被逼如此啊,你不能怪他,難不成說讓他在那裡等死,讓別人所殺!海哥”
“哎!”燦觀海點了點頭:“都是我的錯,錯不該啊,錯不該,不該讓你獨自闖蕩,惹出這麼大的是非。不過此事也不全是你的錯!還有一週比武大會,不過此次比武對你來講已經可有可無,這一週你就給我在家潛心修煉,不得外出,知道比武大會開始。”
燦飛一聽如獲大赦趕緊點頭稱是。
燦觀海思量了片刻,對着燦爾齊道:“父親是否到達辟穀境,還有剛纔那人。”
燦爾齊看了下遠方。
“對,那人使用的血遁,此種遁法是幾種遁法裡面最邪惡也最快捷的一種遁法。不過我尚未到達辟穀境,能夠發動接近辟穀境的攻擊,也算是勉強一刀斬殺數人。讓我再揮第二刀,也是不可能的了。”
“是父親,不知父親可有大礙!”燦觀海點頭稱是,趕緊起身站在一旁道。
燦爾齊看了看燦觀海,忽然嚴肅起來:“趕緊命人召回觀山,另外最近莫要遠處活動,從烏塔城傭兵公會那邊尋幾個好手過來。若是無事便好,最好能夠花重金通過殺手組織,選派一高手過來,守護飛兒,等過了這一陣風后,我們另做打算。”
燦觀海點頭稱是,趕緊獨自趁着夜色安排事情去了。
燦飛也好不容易從他孃的關切之情中逃離而出,拉着燦爾齊往後院跑去。
他娘看這遠去的燦飛嘆了口氣道:“哎,飛兒,爲娘也只是靈控境,不能幫助你,只希望佛主保佑,爲娘會每日爲你誦經唸佛希望我兒一切順順利利,莫要遭受無妄之災啊。”
一陣喧鬧過後,時間已經將至深夜,燦飛並沒有去燦爾齊的去處,而是告別也在沉思的爺爺返回自己的臥室。不想自己此時的心境,燦飛知道自己這次闖下大禍,那個依靠血盾而逃的神秘黑衣人,和更爲神秘的仙劍神教看上去都不是好惹的事情。原本認爲自己在三公子中已經走到前列,忽然間的一系列事情,讓燦飛知道自己還差的很遠。燦飛也睡不着,開始掏出口袋裡面的一物仔細端詳起來。
此物正式被燦爾齊從黑衣人身上所奪,不知是什麼時候,燦爾齊又交給了燦飛。用老齊的話說,這些冒險的事情,以後都是年輕人乾的,他的興趣在上次已經用完。
看着手中的紫色手指骨,一股濃烈的佔有**,從識海里面傳來,這種感覺就像你急需要吞噬,急需要回歸。已經深感此物的神奇,不過燦飛並不敢馬上按照心底的想法將之煉化,而是將紫色手指骨收入囊中。打開寵物口袋,仔細打量起三毛來。靈獸袋中的三毛好似,大了一圈,氣息也感覺快要到四級魔獸的水準。燦飛剛纔還特地問過老齊,按照老齊的話說,靈獸的晉級一般要經過大量的靈氣補充和大量的休眠。一直到成爲神獸之前,就看靈獸的資質,沒有瓶頸,會一直長到靈獸所能承受的極限。當到極限後,如果不是遇到什麼奇遇或者吃到什麼改變資質的天材地寶,就會一直停留在一個層次知道死亡。但具體的達到神獸級別,老齊自己也不知道了,是不是跟人類一樣飛昇至上界,還是有經過什麼特殊的考驗就不得而知了。按此推斷,燦飛估計三毛這次沉睡估計要數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