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股票投資人,宋保軍還是有一定能量的,在夜場最旺的這時,竟然在“輝煌會所”這種頂尖的場所,留住了一個包廂。
原來宋保軍爲自己能夠訂下這樣一間包廂是很驕傲的,還想着向自己的老同學們,特別是向莫詩娜炫耀一下的。只不過……
當所有人進到包廂之後,竟然都圍着莫詩娜和楊小天身邊坐了下來。莫詩娜的這些老同學,此時都彷彿成了房產推銷員,而楊小天則是那個身懷鉅款的看房人。
宋保軍見狀心頭那叫一個鬱悶啊,一張臉都變了顏色,慘白慘白的。經過剛剛在“錦繡”停車場的一幕,宋保軍也知道自己和楊小天之間的差距了,只不過還是不甘心啊!
宋保軍強自提起精神,讓自己臉上擠出了笑容,用力地拍起了手掌,想要吸引衆人的目光。
卻不料……那些不久前還對宋保軍讚賞有加的老同學們,竟然只看了一眼宋保軍,就連半點注意力都沒有放在宋保軍身上了。
甚至乎剛剛那個奔放的向宋保軍表白的女同學,此時更是一隻手抓住了楊小天的胳膊,像是要將楊小天給融入懷裡一樣。
宋保軍氣得翻起了白眼,差點就暈過去了,心頭的鬱悶和憤怒更盛了,猶豫了一下,不由大聲叫了起來。
“各位同學,你們以前不是都說想要喝一次路易十三嗎?今天我宋保軍就讓你們都如願。服務員,給我來一瓶路易十三!”
路易十三可不便宜,少則上十萬啊!
宋保軍爲了吸引同學們的注意力,也真是拼了。果不其然,有一些同學還是爲宋保軍的豪氣拍手叫好的。
很快,一瓶路易十三並擺在了桌面上。宋保軍仰着頭,在衆人的注視下向着酒桌走了過去。他很享受這種被同學們注視的感覺。只覺得在這一刻,自己還是那個受人歡迎的宋保軍!
卻在這時,楊小天的聲音響了起來,輕聲說道:“路易十三是什麼酒啊?我看我還是喝啤酒算了。”
說着話,楊小天就幹掉了一杯啤酒。
衆人見狀,先是稍稍愣了愣,然後都哈哈大笑了起來,紛紛說道。
“對!還是啤酒好喝啊。喝酒不就圖一個痛快?要想喝痛快自然是要喝啤酒的啊。”
“恩,還是楊少有風範,不隨波逐流。”
“是的,路易十三什麼的,喝着有什麼意思啊?那隻不過是一些沒錢的人想要裝成有錢的樣子,纔會喝的酒。還是楊少說得對,喝啤酒痛快。”
衆人一邊說着笑着,卻已經再次彙集在了楊小天身邊。
宋保軍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生疼了起來,似是隨時都要裂開,甚至乎身子都不由晃了晃,差點就摔在了酒桌上。
這可是一瓶路易十三啊,這可是價值十三萬的路易十三啊,之前他們不是都哭着求着要喝上一口的嗎?怎麼現在不但不喝,反而還嫌棄了起來?
宋保軍只感覺到鬱悶到想死,一個人坐在那裡獨自灌起了悶酒來,這一口可能就是上千的路易十三竟然都沒了滋味。
而另外一邊,以楊小天爲中心,宋保軍的這些老朋友不知道有多興奮有多熱鬧了。
兩邊一對比,宋保軍更感覺鬱悶。這酒局是自己組的,這包廂是自己訂的,錢還是自己出的,爲什麼!爲什麼中心人物卻是楊小天啊!
還有……
宋保軍能夠看到,平常時候高冷得一塌糊塗的莫詩娜,此時竟然……竟然坐在楊小天的身邊,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楊小天,整個人都處在一種發呆的狀態。這種狀態不就是叫做花癡嗎?
宋保軍越想就越是鬱悶,越鬱悶就喝得越多。很快,宋保軍就不行了,一隻手捂着嘴,像是被一條狗追着一般,向着包廂外飛快地跑了起來。
……
莫詩娜發現了宋保軍的異樣,善良的她心裡還是有點擔心的,只不過很快的注意力又忍不住完全回到了楊小天身上了。
看着楊小天那張並不算英俊的臉,莫詩娜不由又陷入了沉思。
在今天之前,莫詩娜只覺得楊小天是一個普通的學生,穿着普通,樣貌普通,全身上下就沒有任何特別的。
在一開始,莫詩娜還覺得自己請楊小天吃飯,就已經給了楊小天很大的面子了。只不過……
到了現在,莫詩娜也不知道自己對楊小天是怎樣一種感覺了。穿着一身不值錢的衣服,甚至乎對這些高級場所很陌生的樣子,但卻能夠隨便坐上一輛蘭博基尼,又能夠對張初靜那樣的美女表現得如此自然,
有時候像是一個真正的窮酸學生,又有些時候像是那些真正有底蘊的世家子弟?
在這一刻,看着楊小天的莫詩娜,不知道爲什麼覺得一切都變得不真切了起來,彷彿楊小天身上有一種奇特的氣息,讓她根本無法轉移目光了。
當然,這一切楊小天都是沒有注意到的,他依舊在衆人的吆喝聲中,喝着酒。
卻又在這時,包廂之外突然傳來了爭吵的聲音。這聲音還很大,將衆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此時,包廂之外,宋保軍正被一個女人拉扯着,雙方似是起了什麼爭執。
衆人能夠看到,宋保軍很是厭惡地用力拍開了女人拉扯着他的手,叫道:“臭婊子,你想怎樣?不就是出來賣的?摸了一下你屁股怎麼了?裝什麼清高?還想糾纏不清了?”
被宋保軍拍開手的女人,身材特別的火辣,穿着一套謹慎的紅色超短裙,白花花的大腿和胸前一堆白花花的肉都露出了很大一部分。
原來剛剛宋保軍去洗手間的時候,女人剛好在洗刷,身子正探向洗手盤。宋保軍剛好在後面,看見了那白花花的大長腿還有那一團翹起的渾圓,心頭的邪氣瞬間被勾起。
於是乎,宋保軍看見穿着和打扮如此妖豔的女人,還出現在這種場合,就以爲她是做皮肉生意的,忍不住拍了女人那團渾圓一巴掌。
做完這一切的宋保軍,全然不將這當成一回事,直接向着包廂走了回來。卻想不到,女人竟然追了上來。於是乎,剛剛衆人看到的爭吵便發生了。
此時,女人的臉上充滿了怒色,手指指着宋保軍,叫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信不信我抽你!”
宋保軍很是不屑地笑了起來,“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抽我?不就是錢嗎?一萬塊,一萬塊你陪我一個晚上,夠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