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看樣還是比較自持身份的,他們覺得對付一個普通會點拳腳的人,不對,是兩個人,簡直就是在侮辱他們。
雖然這倆人的確很厲害,但再厲害也不過是普通會拳腳的而已,自己可是古武者,殺雞用牛刀實在太掉面子了。
要不是因爲叫他們來的是計生亮,而這傢伙又是自己正在伺候的小主子,恐怕連搭理都不會搭理。
“你們不過兩個人而已!”全玉書真的是爆棚到了極點,滿臉牛叉的指着那兩人喝道,“看不到剛纔十幾個人都被我們打趴下了嗎!”
在他看來這就是兩個人,跟剛纔那麼多人相比簡直就弱爆了,但全玉書完全忽略了古武者的這個概念,也幸虧有何衝在旁邊,否則他今天真的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玉書,你先到後面呆着。”何衝雖說沒把這兩人放在心上,卻也沒慫恿全玉書去單挑,而是攔住他,跟着看向那兩人,“你們很厲害嗎?說的這麼嚇人,一旦給我嚇出心臟
病來怎麼辦?”
“我勸你最好老實的跪下磕頭,否則到時候就算求饒也沒用。”之前那人語氣不變,未見譏諷也未見憤怒,似乎說話的不是他,但言語中卻帶着不容置疑。計生亮在旁邊看的着急,他下午本就吃了個大虧,現在自己帶來的人又都歇菜了,要不是爲了多層保障專門把這倆家中坐鎮的高手叫來,恐怕現在早就跪下跟何衝求饒了
。
“跟他囉嗦什麼,直接殺了他!”既然找了倆穩妥的高手來,計生亮很放心而且是咬牙切齒的叫囂着,“我要讓他們倆十倍奉還才行!”
那兩高手並沒有回答,也沒有動手,依舊很有風度的看着何衝,似乎在等待他的決定。
要不說人家高手就是高手,做起事來都不一樣,但可惜的是他們這風度用錯了地方,因爲他們面對是何衝。
“聽到沒?”何衝一努嘴,“你們主子發話了,趕緊來殺了我啊!”
“這麼說你是不肯跪下磕頭了?”那人的神色終於陰沉了下來,“那就不要怪我以大欺小了!”
何衝也覺得這傢伙有點囉嗦了,還號稱高手呢,一點高手該有的果斷都沒有,真是失敗。
“真是磨嘰!”何沖淡淡丟下一句話,身形卻忽然消失在了原地。那人本還覺得自己穩操勝券,卻忽然發現眼前的人消失了蹤影,臉上神色頓時大驚,可還沒等他有什麼動作,卻感覺自己脖梗被猛的砍中,整個人瞬間再也提不起半點力
氣,軟綿綿的癱了下去,同時耳邊更出現了一個讓他終身難忘的聲音。
“就這水平還好意思在我面前嘚瑟?”何衝站在他旁邊,很是鄙夷的哼道,“丟人現眼,我還以爲有多牛呢。”
這一下變故可是嚇壞了在場這些人,全玉書還算好一些,但也很是驚訝,至於其他人則基本上都屬於驚嚇了。
“你對他做了什麼!”另外那個‘高手’有些恐懼的大聲喝道,“你究竟是誰!”
“我只是用手刀砍了一下,也沒幹別的啊,誰想他這麼窩囊呢?”何衝似乎很委屈的說道,跟着還比劃着重演了一次剛纔的手法,“你應該不會跟他一樣吧?”
“我……”這人那可能回答的出來,他們兩人的實力本就在伯仲之間,很清楚根本不會是何衝的對手,“我殺了你!”
狹路相逢勇者勝,這傢伙倒是將這點很好的發揚了出來,但問題是再有勇氣,實力差的太大也是鳥用沒有。這次何衝沒動沒也閃,眼見那人的拳頭就要打到自己身上時卻後發先至的出手,好像鐵錘一樣敲在對方肚子上,登時就給這傢伙打的口吐白沫,倆眼球更是向上直翻,顯
然是歇菜了。
“你……我……”這傢伙艱難的吐出了兩個字,卻再也沒有能力說出其他的話來,就那麼躺在了地上。
拍拍手上的灰塵,何衝朝着全玉書使了個眼色,後者見到屁顛屁顛的就跑了過來,跟着一起走向計生亮。
“你……你們……”計生亮哪想到劇情會反轉的這麼直接而且快速,簡直比電影電視劇還扯淡,早就嚇的哆嗦了。
這會兒的他哪還敢再囂張下去,顫抖的雙腳不由自主的往後撤着,額頭上的冷汗也隨之不斷冒出。
“計少爺,你帶的人太不中用啊,要不你再找幾個來?”何衝戲謔的看着他,“我這連身子都沒熱就全趴下了,你就不能找幾個抗揍點的?”
“你別過來。”計生亮哪還找的來別人,剛纔那倆已經是自己家最強的高手了,此刻除了這種下意識的話外也不會說別的了,“你們要是再過來我就要叫了!”
“你叫啊,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管你的。”沒想到這傢伙到這時候了居然還說電影臺詞,全玉書倒是玩心大起,奸笑道,“你倒是叫啊?”
“我……我……”計生亮也真是孬種一個,見這倆人如此可怕的不斷逼近自己,居然掉出了眼淚來。
沒錯,就是掉眼淚,剛纔還張牙舞爪的計生亮此刻竟和個娘們似的啼哭了起來,也是有夠丟人了。
“我去,有沒有搞錯?”何衝倒被這一變故搞的有點無奈,“行了,別哭了,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也不嫌害臊。”
“你……你們……別過……來……”不說還好,一說這傢伙居然哭的更兇了,只見計生亮一邊抹着淚一邊哭着說道,“兩個人……欺負我……一個,算什麼本……本事!”
“行了,行了,別哭了。”全玉書也看的有點傻眼,很不爽的說道,“不打你,是不是小孩啊,居然還哭鼻子。”
可是計生亮好像認準了似的,越說他哭的越兇,越兇就越哭,大有長泣不止的趨勢。
“我讓你別哭了!”被這傢伙哭的心煩,何衝突然大聲爆喝。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聲喝出來,計生亮不哭了倒是沒錯,但他人也捎帶手的暈了過去,居然是被何衝生生的嚇暈了。
“我勒個去,你這是傳說中的獅吼功嗎?”全玉書看着暈在地上的計生亮,滿臉羨慕的問道,“牛啊,什麼時候教教我?”
“獅吼功?那是啥?我不會啊!這傢伙也太不抗嚇了吧?”何衝苦笑,又問道,“這傢伙怎麼辦?你打算如何處理?”
“我處理什麼,丟這就行了,總不能還得請他吃個晚飯吧?”全玉書攤攤手,“不管他了,咱們走。”
這麼喜劇式的結尾他倆誰也沒想到,但也正如全玉書說的那樣,總不能打輸了還管他們飯吧。兩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這些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這裡。